“雖然我不知道周少為什么要幫助你,不過,既然咱們同修白虎功法,那么你應該明白,至少咱們是互相信得過的人!彼寰壠届o的注視著金戰(zhàn)虎,淡淡的說道。
“誰傳你的白虎功法?”金戰(zhàn)虎站了起來,他平靜的注視著隋緣,問道。
“我在1號里呆過,白虎幫的老大就教了我白虎功法,如今,你也會白虎功法,你就是白虎幫的長老吧?”隋緣一邊介紹著,一邊揣測著。
“沒錯,我就是白虎幫的長老!苯饝(zhàn)虎輕輕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你們這些當長老的還真怪,放著奢華的生活不去享受,偏偏愛呆在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遭罪!彼寰壿p輕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我們掌握著一些幫主都不知道的東西,自然要低調(diào)從事!苯饝(zhàn)虎緩慢的說著,道:“即使如此,也時常受到一些人的騷擾,例如外面那個約翰!
“他的修為不如你,你為什么不解決了他呢?”聽到金戰(zhàn)虎的話,隋緣不解的問道。
“約翰背后有一個團伙兒,即使解決了他,也會有替代者前來,而這個約翰還算是好相與的,所以,所幸就留著他!苯饝(zhàn)虎說出自己的想法兒。
“高,實在是高!甭牭浇饝(zhàn)虎的話,隋緣還是覺得自己太年輕了,這才是高人的行事準則啊。
“可眼下,約翰已經(jīng)到這里數(shù)次了,我都沒有讓他得逞,想來在眼下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不會再空手而回了。”金戰(zhàn)虎幽幽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要搶你的東西嗎?”聽到金戰(zhàn)虎的話,隋緣不禁一愣,詫異的問道,他環(huán)視了整個屋子,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就連桌子和凳子,幾乎都要一碰就碎了,賣破爛都沒有人賣要。
“是的……”金戰(zhàn)虎輕輕的點了點頭,疑惑道:“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得到了消息!
“先別從哪里得到消息了,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先把這個約翰解決了再說!彼寰壚硭斎坏恼f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陛p輕的嘆了口氣,金戰(zhàn)虎望著外面,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那我把他騙進來,你稱他不注意,偷襲他!彼寰壷鲃拥奶嶙h道。
“偷襲?”聽到隋緣的話,金戰(zhàn)虎微微一愣,詫異的問了一句。
“怎么,你想面對面,光明正大的打嗎?”看到老爺子僵愣的表情,隋緣不禁問了一句。
“我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向來是光明正大的……”金戰(zhàn)虎中氣十足的說道。
“我去……”金戰(zhàn)虎說了一半兒,隋緣就打斷了他的話,不客氣的說道:“這是你死我活的戰(zhàn)斗,不是平日里的比武,你居然還想著公平比試,兵書上不是說了嗎,兵者詭道也,上兵伐謀……”
“可是……”金戰(zhàn)虎略微猶豫,似乎拿不定主意,畢竟,幾十年養(yǎng)成的性格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
“你個老頑固,就這么定了!彼寰壏藗白眼兒,毫不給金戰(zhàn)虎面子,他直接道:“我把他引進來,你負責下死手。”
說完,隋緣便大步流星的出了金戰(zhàn)虎的老屋。
“你怎么又出來了?”看到隋緣完好無損的出來了,約翰一愣神,然后是眉頭緊皺著。
“擦,這小子想干什么?”看到去而復返的隋緣,周少身后的人罵了一句。
“這小子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現(xiàn)在,約翰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他現(xiàn)在是安全的!敝苌匍L長的出了口氣,不知不覺中,他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點奇怪的東西!彼寰壊惶_定的說道。
“什么東西?”聽到隋緣的話,約翰眼前一亮,緊張的問道。
“除了幾張破桌子和破凳子外,就只剩下一個奄奄一息的臭老頭了。”隋緣輕輕的搖了搖頭,感嘆道:“里面連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你說是,里面的老頭兒已經(jīng)不行了嗎?”聽到隋緣的話,約翰半信半疑,疑惑的問道。
“豈止是不行了,簡直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能不能過了今天,還不一定呢。”隋緣夸張的說道。
“進而除了老頭兒,還有其他的人嗎?”約翰謹慎的問道。
“沒有其他人!彼寰壥挚隙ǖ恼f道:“我已經(jīng)搜了屋子,他奶奶的,居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確定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約翰審視著隋緣,懷疑的說道。
“不信你可以搜身啊。”這時,隋緣主動的舉起了雙手,坦白的說道。
“你前面帶路,咱們進去看看!奔s翰依然心有余悸,示意隋緣走在前面。
“好吧!彼寰壏藗白眼兒,大步流星的朝著老屋走去。
約翰跟在隋緣的身后,步伐和身法極為高明,他幾乎把隋緣當成了一個掩體,不論出現(xiàn)什么意外,他都能有時間逃脫,同時,這樣的位置也能防止隋緣使詐,畢竟,兩個人不是真正的朋友,而他也清楚的知道,隋緣到這里的目的。
“吱……”木門發(fā)出老舊的聲音,似乎,在見證著歲月的痕跡。
“你看吧,我跟你說過了,這老頭快不行了!边@時,隋緣指著趴在桌子上的金戰(zhàn)虎,肯定的說道。
“金老爺子?”約翰半信半疑,做好了雷霆一擊的準備,他才試探性的叫了一句,同時,他也在觀察金老爺子,確實像隋緣說的一樣,他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別叫了,你叫魂也叫不好他了!彼寰壊荒蜔┑恼f了一句。
這時,約翰四下察看了一翻,確實,在這間屋子里,連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于是,他抵防著隋緣,來到了金老爺子的身前,他小心奕奕的說道:“把藏寶圖給我吧,我送你去醫(yī)院……”
“藏……藏……”聽到約翰的話,金戰(zhàn)虎張了張嘴,最后的一絲氣息都斷了,然后張著嘴,眼睛翻了起來。
約翰習慣性的摸了摸金戰(zhàn)虎的脖子,發(fā)現(xiàn)沒有脈搏跳動了,這才放心了。
“你不找一下老頭的身上有沒有藏寶圖嗎?”這時,隋緣主動的提議道:“這次是咱們共同尋常到寶藏,到時你得分我一點兒!
“你站遠點兒……”約翰點了點頭,警惕的注視著隋緣,命令道。
“我又不會害你,站遠點就站遠點兒……”隋緣舉起雙手,不斷的后退著,最后,他正好堵住了大門。
直到覺得隋緣對自己沒有威脅了,約翰才一寸寸的撫摸金戰(zhàn)虎的身體,最后,在他的腰帶里,找到了一張極薄的牛皮紙,這時,他極為興奮,當時就打開了牛皮紙,看到里面畫的圖之后,他趕緊收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道:“咱們走!
“我一轉(zhuǎn)身,你不會給我一槍吧?”隋緣可不是一個傻子,他小心奕奕的說道。
“你很聰明嘛!”約翰沒有任何遮掩,直截了當?shù)恼f道。
“都是出來混的,都要留一手,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彼寰壚湫σ宦,不客氣道:“看來,你是想獨吞這部分寶藏了!
“只要你不說出去,就沒有人知道我已經(jīng)拿到了藏寶圖,所有人就還認為,這圖依然在金戰(zhàn)虎的身上,而我就可以悄無聲息的將寶藏運走!奔s翰冷靜的說道。
“只有死人才能保證秘密不能泄漏,對吧!彼寰壙嘈σ宦,認真的說道。
“沒錯。”約翰拔出了槍,道:“咱們本來就不是朋友!
“對,咱們本來就不是朋友。”隋緣點了點頭,然后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所以,我不用對你留情!
“你是在開玩笑嗎?”手槍在手,約翰有控制局面的自信,他覺得隋緣瘋了。
“我從來不開玩笑!彼寰壍男θ葑兊糜l(fā)的燦爛了,感嘆道:“原來,槍神約翰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么?”約翰氣血浮動,本能的就要扣動板機。
“我說你就是個傻冒兒!彼寰壏藗白眼兒,信步便朝著約翰走過去,甚至,他還拿了約翰的槍。
“為什么?”約翰嘴角掛著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甚至,他都沒有機會回頭看一眼。
“真是個傻缺兒!彼寰壿p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阿門,你的主會保佑你的,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
金戰(zhàn)虎俯身在約翰的口袋里找出了之前的牛皮紙,然后又放到腰帶里保存好了,他感嘆道:“偷襲確實省時省力,這個辦法還不錯。”
“我出的都是金點子。”隋緣微昂著下巴,自信的說道。
“只可惜了,約翰一死,這個地方就不能住了!苯饝(zhàn)虎幽幽的嘆了口氣。
“那就到別的地方住唄!彼寰壸旖且贿郑J真的問道:“老爺子,剛才那張圖是真的嗎?”
“你對這張圖也有意思?”金戰(zhàn)虎一愣,不禁問道。
“寶藏嘛,即使不缺錢,也有很大的誘惑力,對我也不例外,我還真想見一見這個寶藏!彼寰壧钩械恼f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張圖的真假!闭f到這里,金戰(zhàn)虎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jīng)咽氣的約翰,道:“一度,我也像他們這樣狂熱,可是,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張機關(guān)圖而已,憑借著這張圖,根本不足以找到寶藏的位置!
“你是說,這張圖記載的是寶藏內(nèi)部機關(guān)的破解之法,而進入寶藏的路徑,還得另尋他法?”聽到金戰(zhàn)虎的話,隋緣立即想起青龍道長給他的那一張圖,不正是一張指路圖嗎,與這張機關(guān)圖,一外一里,說不定,正是破解寶藏秘密的鑰匙。
想到這里,隋緣不禁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