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點點頭,肖教授沒在繼續(xù)這個話題,說多了也沒用,只是看著身邊已經(jīng)三十歲的學生,卻被李瑾琛寵成了肆意灑脫的仿若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沒忍住好奇問她道:“當年,瑾琛怎么沒有上大學,聽你師公說,瑾琛的學問可不比你差呀!”
“老師,那時我們剛結(jié)婚,還有了諾諾,總要有一個人掙錢養(yǎng)家呀,我也問過他,他說,又不當官做宰的,有沒有那么一個大學文憑對他沒多大的影響,更何況一個男人成不成功,有沒有能力,并不表現(xiàn)在這張文憑上,說實話,他的口才即是是現(xiàn)在的我辯不過他!”周蓮笑了笑,想著當年為這事李修變成話癆的樣子。
被周蓮送回房間的肖教授走到窗前,看著不遠處的李修,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看到周蓮后瞬間柔和的氣場,冷硬的五官也瞬間變得眉目含笑,上前幾步牽著周蓮的手,腳步輕盈的穿過拱門。
“你怎么了?”戴著老花鏡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樊教授看著進門就直奔窗前的老伴兒,好奇的問。
走到樊教授身邊坐下,肖教授微笑著看了他一眼說:“沒什么,就是感嘆,我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卻在自己學生身上看走了眼!”
聞言,樊教授不禁大笑起來,當初周蓮剛拜入老伴兒門下的時候,看見他們夫妻倆的第一面,就知道這個周蓮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單純,不過看她眼睛就明白,那是個知世故而不世故心思剔透的靈性孩子,只是自家這個老伴兒一直把她當成一個不諳世事單純的小白兔,這么多年她就是看不清,他也懶得因為這個和鬧別扭,只是沒想到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只是……
“怎么看出來的?”
“呃,她自己說的!”
肖教授在自己老伴兒面前也沒顧忌什么面子,就把和周蓮的對話都輕輕的講了一遍給他聽。
輕輕的拍拍肖教授的腿,樊教授輕輕的說:“現(xiàn)在不擔心了吧,你這個學生呀,我早就說過她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單純,她是有些被瑾琛寵壞了,可那孩子心思剔透,七竅玲瓏心呢,不過是仰仗著有人寵有人疼,放下一切活成自己最喜歡的樣子罷了!”
“不提這些了,我們歇一會兒吧,下午我還有好多事情呢,那丫頭的書房里盡是珍品,聽她說,她書房只是一小部分,還有大部分都裝箱封存了,要我慢慢研究呢!”
看著提起喜歡的東西就雙眼放光的肖教授,樊教授也只是點頭應(yīng)好,自家這個比她學生要單純的多的老伴兒,怕是被她那個得意門生給套路了,罷了,還是看看再說吧!
“歇一會兒吧!下午還要陪著肖老師呢!”李修讓周蓮躺在書房屏風后面的躺椅上,輕輕的勸著。
看著李修在她面前笑意盈盈的俊臉,周蓮有些依戀的說:“陪著我好不好?”
輕輕的親親她,李修小心的抱著她躺在躺椅上,自家寶兒難得一見的撒嬌,瞬間讓李修的心柔成了水,寵溺的說:“好,我陪著寶兒睡!”
看著睡熟了的嬌寶貝,李修柔情似水的看著,就這樣,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現(xiàn)在對他放開全部身心的周蓮,簡直美的讓人窒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對她的認識,就像一本封面一看就很美好的書,越是翻看越是欲罷不能!
現(xiàn)在外面風風雨雨的議論聲,有好有壞,李修心中都明白,只是已經(jīng)歷經(jīng)兩世的心臟簡直媲美于銅墻鐵骨,哪會為外界的一些風風雨雨的議論而分半點心思,什么“畏妻如虎”,什么“耙耳朵”,還有什么“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這些還算是好聽的,更難聽的也有,不過李修從來都是過耳不過心,只要守護好自己的寶貝,其余人或事于他何干!
沒幾天就到春節(jié)了,年前這段時間李修周蓮兩個人都忙的很,李修忙著走禮,別人給他送禮,他也要給別人送禮,不說其他人,就是大內(nèi)里住的那些老爺子們,每年送禮都夠愁人的。
公司年終總結(jié),年終績效,還有年會之類的李修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而且今年李寶回去的早,又少了一個幫手,周蓮看著忙的和陀螺一樣的李修,直接挽袖子從李修手里接過公司里的大半事務(wù),她本就天資聰穎,學東西上手快,很快的便熟練了!
這樣兩個孩子就徹底的交給了肖教授和樊教授,畢竟芳姐也沒時間照顧孩子們了,李修直接把過年的年貨準備交給了芳姐,就照往年例子辦,芳姐以前看過李修怎么準備年貨的,交給她,李修周蓮都放心。
而肖教授和樊教授看著忙碌的兩個人,只是默默的把兩個孩子帶到園子里,不到吃飯時間睡覺時間,不往回放,這樣一來,兩老和兩個孩子的感情更是好上許多!
只是私下里肖教授和樊教授說:“瑾琛他們兩個人心夠大的,這幾天幾乎天天不著家,孩子也不管,他們到底在忙些什么?”
“你呀,李修的那個公司在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到了年終能不忙嗎?”樊教授看著自家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老伴兒,無奈的輕輕解釋道。
驚訝的看著樊教授,肖教授不敢置信的問:“那他平時天天圍著周蓮打轉(zhuǎn),也沒見他去公司?也沒見他忙啊?”
“他把公司的大權(quán)下放,根本就不管事,他忙什么呀,一年也就年終的時候忙,說句最直白的,就是一年到了年終的時候,要去算算掙了多少錢了,那么大的公司,現(xiàn)在能不忙嗎!”樊教授很是佩服李修的魄力,這么年輕,不貪權(quán),不戀權(quán),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那那么多走禮的是怎么回事呀?”
無奈的看了一眼肖教授,樊教授對著她輕輕的說:“瑾琛和大內(nèi)的關(guān)系你也有耳聞吧,據(jù)我所知,他和大內(nèi)住著的那些大佬,多半關(guān)系都很好,而且有些牽扯的更深,你想想他做為晚輩到了春節(jié)的時候,不得意思意思,孝敬一下,至于那些送他的,你也不想想,能讓平老另眼相看的瑾琛,得有多少人想要和他攀扯上關(guān)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