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稿子的時候點錯了,求駁回
趙家兄妹兩真是丟人丟大了。
“走!”趙暮云臉色難看的策馬轉(zhuǎn)身。
“下馬!”沐云初呵斥?
趙暮云不服氣的回頭瞪過來,最后還是敗下陣來,讓侍衛(wèi)扶著他下馬:“好一個少將軍,搞一個云初公主。”
他記住他們了!
顧爇霆神情淡淡的,一副不想理會傻逼的表情。
早就有人報官,此刻京兆尹的人才敢出來。
顧爇霆讓京兆尹把馬給趙家兄妹收繳充公,按照烈陽國國法,就是要沒收馬匹。
擦干凈金釵上的血跡,顧爇霆將金釵插回沐云初的發(fā)間:“走吧。”
沐云初點點頭上了馬車。
摸到頭上的發(fā)釵,清澈的眸中寫了一抹深思。
方才顧爇霆隨手取下她頭上發(fā)釵當(dāng)武器的行為,莫名的讓她想到軒轅修。
那天夜里夜闖萬獸城禁地,軒轅修也是隨手折斷一根樹枝當(dāng)武器。
顧爇霆看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直覺讓他感到一絲不安。
故意打斷她的思緒:“你在忌憚趙家兄妹?”
“不是。”沐云初看到顧爇霆充滿關(guān)懷和詢問的視線,舒了口氣,應(yīng)該是她多想了,顧爇霆怎么可能和軒轅修扯上關(guān)系。
“這個趙暮云……”沐云初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這個趙暮云,長得好看但是不行呀。
不持久。
這可是一樁天大的笑話,遠在烈陽國的沐云初都有聽聞。猶記得前世,天下第一美男入贅微生氏之后,由于時間太短暫,兩年后被人家給休了。
沐云初將這當(dāng)做笑話回憶,沒有多說,道:“我還要去一趟刑部侍郎府,昨夜麻煩了寧雯一次,我應(yīng)該去見見她。”
刑部侍郎府,寧雯看見沐云初到訪,十分受寵若驚。
“原本臣女準(zhǔn)備等公主身子好一些之后登門拜訪,沒想到公主竟然親自過來了。”
寧雯趕緊讓丫鬟給沐云初上茶。
而顧爇霆自然是在院子外坐著,女人家說話,他一個男人不方便過來陪著。
沐云初也不廢話,拿出一百兩:“這一百兩是還給寧小姐的。不必和我客氣,一百兩不是小數(shù)字,寧小姐收下便是。”
一百兩對寧雯來說確實不是少,她一個月的月銀才五兩。
沐云初這么說,她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沐云初本來有事情要說,看見寧雯眼眶微紅,不由問道:“寧小姐,你這是受欺負了?”
“沒有沒有,謝公主關(guān)心,如今府上已經(jīng)沒人敢對我不公。”
寧雯話是這么說,但明顯是心里憋著委屈不愿意麻煩沐云初。
沐云初的視線看向?qū)庼┑难诀撸茄诀咭Я艘Т剑挠牡溃骸肮鳌雷訝攣砹恕!?
沐云初好像知道了什么。
“你先下去吧。”她對丫鬟道,隨后才問寧雯:“你心里有我堂兄?”
寧雯本來不想說,但沐云初已經(jīng)問了,猶豫許久她輕嘆口氣:“王妃希望我過門,但是世子想娶的人是我姐姐。”
沐云初也是經(jīng)歷過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妃嬸嬸的眼光自然不會差,是我堂兄沒有福氣。”這種事情她一個外人也無法多說,道:“寧小姐,本公主這里有樁差事,不知你可否愿意幫忙?”
寧雯立即道:“公主請說。”
“我要購買糧食,供貨商眾多,本公主無法一一照看,寧小姐可愿幫我管?”
云初公主這是要給她一個效力的機會,她哪里能不愿意,這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呀!
寧雯一臉的歡喜,立即下跪:“臣女愿意,臣女一定為公主將事情辦好!”
天下沒有那么多好人會護著誰一輩子,云初公主雖然對她親近幾分,可她若是真的事事去麻煩云初公主,這份親近也會被慢慢消耗光。
但她若是能為云初公主辦事就不一樣了。
她有價值,云初公主才真的會護著她。
因為,是自己人!
沐云初很滿意她的態(tài)度:“稍后我會讓人將賬冊和商家資料等給你送來。”
真不愧是能挑起一家大梁的姑娘,沐云初就知道寧雯不是需要人小心庇護的人。
前世,寧雯嫁給外地一個商人,日子過得也算不錯,夫君對她很好。
可惜她的夫君身體不好,沒幾年就過世了。
她一個女子打理家中生意,還做的紅紅火火。
奈何她有個做世子妃并且見不得她好過的姐姐,最后家中的產(chǎn)業(yè)都成了他人的嫁衣。
世子知道沐云初來了,也知道沐云初去找寧雯,本來想叫寧雅兒和他一起去打聲招呼,如今他其實挺看重這個堂妹。
寧雅兒明知道沐云初不喜歡她,哪里敢去沐云初面前晃。
要是世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妹妹個個都不喜歡她,她也難做。
……
京都一家大宅院里。
看著死去侍衛(wèi)脖子上的傷口,趙暮云眼神又是震驚又是驚恐:“顧爇霆用沐云初頭上的發(fā)釵,竟然能切出這么鋒利的傷口!”
一老者神色微沉,緩緩開口:“若非那發(fā)釵本身很鋒利,那就是顧爇霆擁有極強的內(nèi)力。將內(nèi)力度在武器上,即便是一根樹枝,也能發(fā)揮利刃的威力。”
“那發(fā)釵絕對不鋒利,我看見他從沐云初頭上取下來的,若那發(fā)釵是一把鋒利的武器,沐云初的頭發(fā)不被割斷才怪。”趙依依很肯定的說道。
“沒想到烈陽國會有這樣的高手,老夫習(xí)武一身都做不到這點。”
趙暮云道:“德叔,能有這樣的內(nèi)力,顧爇霆應(yīng)該有師傅吧?”
“沒聽說過顧爇霆師傅是誰。只知道顧爇霆這人很擅長用兵,至今從未打過敗仗。若非今日看到,我也不知此人竟然還有那么高的內(nèi)力。”
被喚作德叔的人開口,說著又斥責(zé)兩兄妹:“你們實在不應(yīng)該在烈陽國大街上縱馬,這里可不是燕國。烈陽國的帝王不會徇私枉法,就是皇親國戚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誰敢肆無忌憚的傷百姓。”
趙依依不服氣的道:“德叔,你干嘛把那皇帝說的那么好,他對沐云初不就徇私枉法嗎。”
德叔不悅的蹙眉:“據(jù)我所知沐云初從未犯過大事,宮中的宮女太監(jiān)也從未有一人死在她手里。”
但趙依依,她打死的婢女何止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