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猛得摔下來,下意識摟緊平順的脖頸,眼神里是心有余悸的后怕。
剛才平順毫無防備倒下來,她還以為兩人就要摔倒在地呢。
幸好,倒下來的位置是床上,并沒有摔疼他們兩個(gè)其中的誰,就是姿勢有點(diǎn)尷尬。
“別動!逼巾樉o緊摟著靈溪,聲音暗啞低沉,眼角微揚(yáng)警告著她,“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靈溪微訝輕咬紅唇,眼神里滿是茫然,蔚藍(lán)的眼眸猶如怯生生的小鹿,“我怎么了?你先放開我!
說著,她又用力想要掙脫平順的懷抱。
“丫頭,不要惹火,”平順聲音沙啞的厲害,因?yàn)殡[忍脖頸上的青筋跟著暴起,“在沒有得到你的允許前,我是絕對不能傷害你的!
“傷害我?為什么?”
“該死!”
平順本就在極力克制蠢蠢欲動的欲念,靈溪舔唇的舉動就像大壩上突然多出來的缺口,瞬間令好不容易阻攔下來的洪水崩潰……
在平順低咒出聲的同時(shí),他骨子里的雄性荷爾蒙掌控所有理智,立即低下頭,重重封住了肖想了千百次的紅唇…
欲念一旦被開啟,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發(fā)不可收拾。
尤其是眼下,平順全身熱血沸騰,根本停不下來。
不行,她不能這樣!
想到這兒,靈溪立即偏頭躲開平順的深吻,伸出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停,我們不可以這樣……”
這微弱無力的聲音,傳到平順耳中,瞬間如同雷擊。
自己剛才都干了什么!
平順歉疚地看向靈溪,“抱歉,靈溪,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剛才是他太大意了,居然屈從于心魔,差點(diǎn)就毀了靈溪的清白!
這樣的行徑,跟毫無理智的禽、獸有什么區(qū)別?
靈溪無助地坐起來,將被扯開的衣服扣好,嬌小的臉龐早就紅城了蘋果。
她的心狂跳的厲害,唯有低頭不語,才能掩飾此時(shí)內(nèi)心的悸動。
其實(shí)剛才,她也差點(diǎn)迷失。
如果不是陡然而來的冷空氣,說不定她比平順還要失控。
畢竟那種異樣的躁動,并不是誰都能控制的住的。
“靈溪,你是在生氣么?對不起,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平順還以為靈溪在生氣,立即誠懇致歉,目光緊張地注視著靈溪,生怕她下一秒會傷心落淚。
不過他話音剛落,靈溪已經(jīng)輕咬朱唇慢慢抬頭,“我并沒有生氣,因?yàn)椤?
靈溪支支吾吾卡殼了半天,后半句話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因?yàn)槲也⒉慌懦饽欠N異樣的感覺……”
這句話如果不是平順耳聰目明,還不一定能聽得到。
好在他向來目力聽力都十分過人,靈溪那句語焉不詳?shù)脑,傳到他耳中格外的清晰,瞬間令平順心花怒放。
他激動地彎下腰,雙手握住靈溪瘦弱的肩頭,“你并不排斥對不對?謝天謝地,我還以為你會生我的氣!
靈溪本就是下意識吐出來的話,被平順重復(fù)后,本就通紅的臉充血的更加厲害。
她羞怯扭著肩膀,想要甩開平順的大手,避開視線不敢跟平順對視。
平順卻不讓她退縮,單手輕捏住靈溪的下巴,深情凝視著她慌亂的藍(lán)色眼眸,“靈溪,不用害羞,兩情相悅并沒有任何丟臉的!
“可是……”靈溪羞得瞇起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平順那灼灼的眼。
她從未有過這種陌生的體驗(yàn),總覺得自己有這種感覺是不對的。
“沒有可是,”平順視線格外溫柔,就連語氣都像沾了糖似得甜,“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讓你做我這輩子唯一的新娘,做夢都想跟你坦誠相見。不過不是現(xiàn)在,剛才是我失控了,我保證在你沒有嫁給我之前,絕對不會辱沒了你的清白!
平順這席毫不避諱的話,聽得靈溪心臟砰砰狂跳起來。
她就說剛才的景象太曖昧,果然,那些是只有結(jié)過婚的小夫妻才能做的……
看著靈溪越埋越深的頭,平順不用猜也知道,眼前這個(gè)小東西,腦袋不知道又在想著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無奈搖搖頭,伸手拉過床上的薄被子,將靈溪裹了起來,然后擁著她入眠。
“很晚了,你的床分我一半,我保證不會再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