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司?”我有些吃驚,并不是因為名字,是他居然這么快,就成立了新公司。
“嗯,這次去首都,就是找了以前的一些同學,還有曾經合作過的伙伴,談了一下合作。”他自信的笑著,雖然他看起來臉都瘦了,不過,卻是十分精神的。
“真好,你真棒。”
“你也很棒啊,家里弄的不錯,你知道么,自打這建完之后,就沒有過這么有人氣兒的時候了。”他回頭,看著這幢設計的非常獨特的別墅。
“就是人多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影響到你。”
“怎么會,挺好的,芬姨也很好,茶泡的超級地道。”
“那當然了,她可是給我爸泡了十幾年的茶了呢。”一說到這,我的腳步就僵住了,“蕭然,你,你累不累?”
“累不累?”靳蕭然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后又曖媚的笑了起來,還把頭湊近了我的耳朵。
“不累,連著來5次,也是可以的,要不,咱倆現在就上樓?”他說完了還在往我脖子里吹了口氣。
“誒呀,你別鬧。”我癢的不行,趕緊推開他,“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讓你陪我去個地方。”
“啊?什么地方?”
“我原來的家。”
對于我的要求,靳蕭然自然是不會拒絕,他進屋換了一身休閑服,就開車帶我走了。
大概下午三點多,我們到了我原來住的那片別墅區。
他把車找地方停好之后,我倆就到了我曾經的家的大門口。
本來呢,這棟房子不是我的,可是被蔣嘉雯搶走之后,再還回來時,直接就過戶到我名下了。
后來我養母回來,我就想把房子還給她的,但是一直也沒什么機會談這個事情。
所以,就一直閑置在這里了。
真是很久沒回來了,曾經種滿了鮮花和綠植的院子里,已經是野草叢生。
“要取什么東西么?”我們倆進了院子之后,靳蕭然說道。
“不,不是的,你跟我來。”
我拉著靳蕭然,穿過被野草覆蓋的一條小路,走到了別墅的側面。
走過去一看,后院更是長滿了野草。
“蕭然,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我爸在這里有一個地下室,我總覺得,我會在這地下室里找到些什么,所以就一直想來看,可是……”
“你等我回來就對了。”他還沒等我說完,就把話接了過去,“還算有腦子,沒傻呵呵的自己過來。”
“你這是夸我呢?”我摟住了他的胳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被我睡了那么久,多多少少也長了點智商。”
“討厭。”我捏了他pg一把,太緊實了,沒捏動。
不過,有些緊張的氣氛,還是緩和了不少。
“老婆,你說的地下室,是這兒么?”
我倆還沒走幾步呢,靳蕭然就彎下腰,撥開了一從草。
他不說,我都沒注意到。
只見地上有一個正方形凸起蓋子,那上面好像還鋪了一個草綠色地毯,不過那地毯經過風吹日曬的,有些褪色了。
靳蕭然伸手就把地毯揭開了。
就像芬姨所說的,這道正方形的門上,掛了好幾道鎖。
“這是要干嘛呀?你們家以前,有什么寶貝怕被偷么?”看見鎖的這么嚴實,靳蕭然都樂了。
“老公,我從5歲搬到這,我就不知道這后院還有個地下室。”
“你說什么?”他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我真的不知道。”我睜大了眼睛,特別無辜。
“你都沒來過么?”他問,我搖頭。
這回,靳蕭然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的慎重,他摸了摸那幾個都生銹了的鎖頭,就回頭看了我一眼。
“把你耳朵上的耳環給我。”
“耳環?”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伸手就摘下了一個。
他接過去,我還沒來得及問他要做什么,他就把勾給掰直了。
雖然那是一個限量款,但是他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只見,靳蕭然拿著被他改造過的耳環,就開起了鎖。
也就三秒不到,就聽見咔嚓一聲,第一把鎖被他打開了,剩下的那兩把,也沒有任何懸念的被他一一打開。
我長著嘴,吃驚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怎么了?你干嘛這個表情,你忘了我當過兵的。”
“當兵的,都會開鎖么?”
“別的兵種我不知道,反正特種兵開鎖是必須要學的技能。”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把那塵封了很久的蓋子給打開了。
我還沒對他表示我的崇拜呢,一股發霉的味道,就從地下涌了上來。
“這個設計真不錯,這蓋子,不但密閉性好,而且非常結實。”靳蕭然說完,又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三面都是樹,你們家房子這邊窗戶還少,這么隱蔽,你養父,弄這么個地方要干什么?”他雖然是問句,可他沒看我,他是在自言自語的問自己。
“我下去看看。”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做出了決定。
“啊?你真要下去啊,會不會有危險啊。”我看著臺階下面那么黑,我本能的就特別畏懼。
“不是都說了,你老公是特種兵,龍潭虎穴都去過,這地方,不算什么的。”他的表情特別輕松,拿出手機,打開光源就走了下去。
“小心啊。”我雙手緊張的握在一起,看他一點點的沿著水泥的臺階往下走。
沒過多久,下面的黑暗就消失了,里面有了光。
“老婆,下來。”靳蕭然一邊喊我,一邊又往上走了兩步看著我。
“啊?我能下去?”
“嗯,沒事,來吧。”他對我伸出了手。
我深吸了一口氣,就也往下走了,握住他手那一刻,我緊繃的身體才算是放松下來。
只是,當我看見地下室里的一切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間地下室里有張大床,墻上掛著的都是類似于刑具類的東西,手銬,皮鞭,繩子,還有一些我叫不上來是什么的東西。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床對面72寸的大電視。
就在我十分迷茫時,靳蕭然開了口。
“我不是特別了解,不過,如果沒判斷錯的話,這應該是一間,調jiao室。”
“調jiao室,是什么?”我問道。
“英文名字是sadism&masochism;,意思就是,nue待和shou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