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山的好幾位師兄都被他打傷,而且傷的位置,實在是尷尬的很。
“九……山,你少囂張,等我大師兄來了再說。”
看見九山如此譏諷,嘲笑于他,他實在有些忍不住,而且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要是再不反擊,恐怕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哦?”九山的眼睛發(fā)亮,“幽地那個廢物也來了嗎?快叫他來,快點叫他來。”
九山很是急切,仿佛立刻就像見到這個幽冥閣的大師兄一般。
“九山,你竟然敢辱罵大師兄?我……我與你勢不兩立!”聽見九山的話,幽山的臉色通紅,仿佛被氣著了一般。
“就憑你?”九山斜瞟了他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無所謂的擺擺手,他冷著臉道:“還是快點叫幽地那個廢物來吧!”
幽山被氣的發(fā)抖,整個臉面通紅,但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九山與幽地戰(zhàn)斗過一場,那場戰(zhàn)斗在場的大多數(shù)武者都知道。
幽地慘敗,下體被踢的碎裂,耳朵也被九山咬掉大半,雖然這種傷勢對于武師境的武者來說不算什么,但是那種心理陰影對于他是巨大的。
“倒是不知道他那玩意以后還能不能用……”九山忽然小聲嘀咕了一聲。
幽山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然后變得鐵青,他再也顧不得什么,指著九山的鼻子,大聲道:“你也就會在這里大放厥詞,即便那場戰(zhàn)斗幽地師兄輸給了你,那也是你耍陰招,而且幽地師兄已經(jīng)快要突破,恐怕到時候讓你一只手你也打不過他!”
聽到他的話,本來還在大笑的眾多武者臉色一滯,幽地要突破了?
要知道,每一個武靈境強者在這里是絕對的戰(zhàn)力。
“哦?要突破了?正好我想試試武靈境的戰(zhàn)力如何,是不是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可以一個打十個!”九山心中一驚,但臉上很是平靜。
笑話!有馮玉英與林宏壓陣,他豈會害怕幽地這個剛進武靈境的武者。
看到他一副平靜神色,并沒有起到幽地想要的結(jié)果,他心中氣惱,有一種棍子敲空,有火發(fā)不出的感覺。
不由憤憤道:“你也就嘴上的功夫了得,等幽地師兄來了,我看你還問嘴硬!”
他雙手抱著胸,眼神卻不敢看九山,現(xiàn)在幽地未來,他又打不過九山,萬一九山真的出了手,那么他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放心,我還是有著身為強者的尊嚴(yán),不會對你出手的。”九山冷哼一聲,隨后前進一步,與古風(fēng)并排,如狼一樣的眼神掃視了全場一眼,冷冷道:“欺負我?guī)煹芸梢裕遣灰^他的境界,要是再讓我知道有這種廢物一樣的武者前來挑戰(zhàn),老子捏爆他的卵!”
他的聲音極大,幾乎整個場間都能聽到,所有武者三重以上的武者聽到此話,都不由低下頭,不再去看古風(fēng),唯恐被九山看見。
九山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看了古風(fēng)一眼,退到他的身后。
古風(fēng)知道此時該自己出場了,他不能一直靠著幾位師兄來保護,一個武者,必須自己面對一切可能得挑戰(zhàn)才能成長起來。
“當(dāng)然,除了二重境,我還歡迎三重境的武者前來挑戰(zhàn),死了傷了都算我咎由自取,眾位放心,我?guī)熜植粫䦂髲?fù)各位的。”
在場的很多武者聽見他的話,大多是一副不屑的神色,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殺了你,那不是自找罪受嗎,誰不知道九山這個戰(zhàn)斗狂人逮著誰就跟誰過不去,況且只是一個血碑的名額而已,誰想要拿去便是了,犯不著跟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在古風(fēng)一拳擊敗黃坤后,再也沒有人敢小看于他。
“九山,哈哈哈哈……這次看你怎么打敗我,拿出你的命吧!”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那聲音中傳出無窮無盡的歡喜,一聲大笑仿佛根本掩飾不了他內(nèi)心中的歡喜。
僅僅是聽著聲音,就讓大多數(shù)武者駭然,那股穿透力,讓很多境界低的武者都捂住了耳朵,就連古風(fēng)也不例外。
是誰?
古風(fēng)心中震驚,這道聲音的主人,竟然如此強大,這聲音中包含的真氣,恐怕已經(jīng)超過大多數(shù)九重境武者了。
“莫非是那個幽地?”古風(fēng)還在思索,九山的面上就已經(jīng)換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幽地來了。”他突然低嘆一聲,剛才他對幽山說出不在乎幽地突破的話語,但他心中也是極為復(fù)雜的。
林宏已經(jīng)走在他前邊,現(xiàn)在就連他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都已經(jīng)超他一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