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嬌聞言,微微合起的眼瞼中泛起一絲狡黠,魅惑的面容之上滿是慵懶的氣息,仿若打哈欠即將蘇醒的貓咪。
宮梟霆擁著女人朝房間內(nèi)走去。
屋內(nèi)的場景實(shí)在是激烈。
情趣化的房間內(nèi)滿是SM的用品,鞭子,手銬,蠟燭應(yīng)有盡有。
而此刻,赫連雪赤身果體的被綁在墻上的十字架上,幸好私密部位被她的母親拿浴巾遮住了,不然這個丑可就出大了。
赫連雪白皙的胴體,因?yàn)闅鈶嵍鴦×翌澏吨?
她看到宮梟霆的那一瞬間,只想刨個坑把自己藏起來,無奈那手銬的鑰匙被激情過度導(dǎo)致心臟病突發(fā)的老頭子藏了起來。
“霆哥哥,你快出去,我被這個老男人下了藥綁架到這里來,我不想你看見我這個樣子啊!”她哭得淚流滿面,卻絲毫換不來男人的一點(diǎn)憐惜。
屋內(nèi)卻是一片死寂。
“姐姐,原來你喜歡這么重口味啊!”
赫連嬌邁著嬌俏的步伐朝著屋內(nèi)走去。
赫連雪聽聞這個聲音,仿佛全身遭受了晴天霹靂一般,臉上的悲傷僵在了臉上,她驟然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衣冠不整”身穿酒店的浴服的赫連嬌。
她只感覺自己的腦子中有什么東西轟的一聲炸開!
赫連嬌看見屋內(nèi)的場景,佯裝嘆息的咋咋舌頭,“姐姐,我知道你私生活混亂,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還喜歡讓媒體朋友曝光,你這樣做,讓赫連家多丟臉啊!”
她微微低下頭嘆息。
啪!
屋內(nèi)響亮的耳光響起,赫連雪的母親徐瑞平一巴掌抽在赫連嬌的臉上,怒罵道,“你這個賤人,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聞言,宮梟霆就要出手卻被赫連嬌攔住。
她看著囂張跋扈的徐瑞平,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笑容,眸底皆是狂風(fēng)巨浪,仇恨滔天。
赫連嬌柔弱無骨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側(cè)臉,狠狠的吐出了口中的血水,她陰鷙的視線死死地鎖定在徐瑞平的身上。
瞧見她被氣得全身直發(fā)抖,女人倏地笑了,赫連嬌緩緩地靠近了徐瑞平,耳語道:“十年前,你害死了我媽……”
女人話音一頓,就瞧見徐瑞平渾身一抖。
那件事,她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赫連嬌怎么會知道?
十年前,徐瑞平硬生生的將吳思青逼瘋,還找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輪奸了吳思青,讓吳思青不堪忍受屈辱,精神失常慘死在大卡車的輪底。
那該有多痛!
赫連嬌每每想起那一幕,她都能清楚的想起母親的血肉和骨頭被碾碎的模樣,簡直痛徹心扉。
仿佛有人在拿著刀子狠狠的剜著,而這一切,都是因?yàn)樾烊鹌剑?
“她所遭受的每一點(diǎn)痛楚,我都要在你們的身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赫連嬌說完,徐瑞平就像是瘋了一般,她猛地伸出手將赫連嬌狠狠的推開,仿佛赫連嬌是瘟神一般。
宮梟霆急忙伸手接過她。
赫連嬌順勢依偎在了男人的懷里,媚眼如蘇,炫耀的目光,輕柔柔的飄向被捆在墻上的赫連雪。
炫耀,她毫不留情的炫耀著。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你放開宮梟霆!”赫連雪似是瘋了一般,掙扎著,讓鐵架子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響。
赫連嬌聞言卻是盈盈一笑,“赫連雪,我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昨晚給宮梟霆下了藥,我又怎么能順?biāo)浦鄣母谝黄穑闳舨淮醵居眯模阌?jì)要把我送給黃氏董事長蹂躪,欲讓我身敗名裂,又怎么會自作自受,丑態(tài)天下皆知?”
她張開紅唇哈哈笑著,很是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