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奈點(diǎn)點(diǎn)頭,忽然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身后城堡一般的蔣家別墅,眉心微擰道,“沈慕衍,我能最后問一問,你和蔣氏集團(tuán)以及蔣橙橙的事嗎?”
她總覺得,這段時間沈慕衍變得很神秘,似乎有什么事情在故意瞞著她。
聽到她的話,沈慕衍也扭頭看向了那棟神秘的別墅,但他卻淡淡道:“蘇奈,蔣家的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蔣家的人,你也離得越遠(yuǎn)越好。”
“為什么?這個蔣家,有那么可怕嗎?”蘇奈疑惑道。
“每一個豪門都比你想象中的可怕。”沈慕衍卻冷笑道,“之前你在沈家和陸家能夠全身而退,是因?yàn)橛腥硇淖o(hù)著你的人,可在蔣家,沒人會真心護(hù)著你。”
“……”蘇奈怔了怔,輕輕點(diǎn)頭,沒再繼續(xù)追問了。
有時候人確實(shí)該管住自己的好奇心。
……
次日晚上,初夏酒吧。
“奈奈,你真的打算和沈慕衍復(fù)婚?”周一暮捏緊手里的酒杯,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蘇奈。
蘇奈咬著橙汁的吸管點(diǎn)頭,臉上還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你清醒一點(diǎn),你忘了三年前的事情了嗎?你不明不白的嫁給他,然后過了三年地獄般的生活,如今好不容易擺脫了他,你應(yīng)該開始全新的生活,而不是重蹈覆轍啊。”周一暮苦口婆心道。
“嗯,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也想過開始全新的生活啊,還當(dāng)了好幾個月的陸離山的女朋友呢,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他啊。”蘇奈輕輕攪拌著杯子里的橙汁,眼眸里滿是苦澀。
所有人都勸她開始新生活,所有人都勸她忘記他,可她做不到啊。
長達(dá)八年的感情,如果真的說忘就能忘,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癡男怨女了。
“就算忘不了,你也不該那么輕易和他復(fù)婚,這太冒險(xiǎn)了。”周一暮眉心緊擰,繼續(xù)說道。
“一暮,你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傻乎乎的蘇奈了,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蘇奈瞇眸淺笑,壓低嗓音道,“和他復(fù)婚的決定確實(shí)有些冒險(xiǎn),但這樣一來,他就永遠(yuǎn)不能娶蔣橙橙了,不是嗎?”
“那你呢?你怎么辦?”
“我啊,我就霸占著沈太太的身份,去雨云鎮(zhèn)安心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唄,有了他的孩子,我還怕他不愛我?”蘇奈勾唇一笑道。
看著她執(zhí)著的樣子,周一暮無奈的搖搖頭,眼眸里卻滿是苦澀。
“好了,一暮,你不用擔(dān)心我了,我自有我的計(jì)劃。”蘇奈呵呵一笑,湊近周一暮一些道,“你呢?你最近和溫以言怎么樣?好久沒看見他了。”
“別提了,最近一大堆事,我哪有時間管他啊?”周一暮翻了個白眼,滿臉的煩躁。
“是誰在說我壞話?”話音剛落,身后便傳來了一個戲謔的聲音。
蘇奈和周一暮都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溫以言端著一杯深藍(lán)色的雞尾酒,笑瞇瞇的站在她們身后呢。
“溫以言,你什么時候來的?嚇?biāo)牢伊恕!碧K奈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道。
“剛剛就看見你們了,見你們一直在聊天,我就沒過來打擾,誰知道剛過來,就聽到我家一暮在念叨我呢。”溫以言瞇眸笑笑,挨著周一暮坐了下來。
蘇奈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起身道:“那你們慢慢聊,幫我照顧好一暮,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朝兩人揮揮手,便溜之大吉了。
明天一早還得去民政局呢,她得早點(diǎn)休息,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
而初夏酒吧里,蘇奈剛走,溫以言便輕輕握住周一暮的手,微微皺眉道:“一暮,你最近怎么回事?給你發(fā)微信也不回,約你出來也不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周一暮怔了怔,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別過頭道:“對不起啊,最近公司有很多事,我真的沒精力扯這些。”
“沒事,心情不好可以找我聊聊,我可是很會開導(dǎo)人的。”溫以言微笑道。
周一暮卻苦澀一笑,舉起杯子里將酒喝個精光。
她的事情太難以啟齒了,她沒辦法告訴溫以言,也不想從溫以言這里得到任何的安慰。
這些年她都是悶著頭走過來的,噓寒問暖對于她來說,一點(diǎn)用都沒有。
“一暮,你到底怎么了?”見她不說話,溫以言慌了,連忙問道,“是不是江廷嶼又欺負(fù)你了?我……”
“你別問了行不行?”周一暮皺眉,忍不住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他怔了怔,被周一暮忽然的冷漠嚇了一大跳。
周一暮直接推開她起身站了起來,滿臉冷漠道:“我的事情不是你這樣的人能理解的,我也沒時間和你這樣的花花公子玩風(fēng)花雪月的游戲,所以請你饒了我,以后不要再來招惹我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周一暮,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溫以言伸手拉住周一暮的胳膊,眉頭頓時緊皺起來,“你以為我只是在和你玩游戲嗎?”
“不然呢?像溫先生這樣的人,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不是嗎?”周一暮抬眸看向他,冷笑道。
溫以言怔了怔,沒說話。
“寧城比我年輕漂亮有趣的女人多得是,溫先生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說完,她嘲諷一笑,便一把推開了他,跌跌撞撞的出了初夏酒吧。
奇怪,她今天明明都沒喝多少酒,怎么頭這么暈,心里這么難過呢?
人在不開心的時候,果然醉得比較快。
可周一暮做夢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酒吧門口遇見喝得爛醉的周雄。
周雄拎著個啤酒瓶,搖搖晃晃的要進(jìn)酒吧,看見周一暮,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大笑道:“這不是我那個有錢的女兒嗎?這么巧啊?”
“周雄,你給我放開!”周一暮嚇得滿臉煞白,大力的掙扎著,“錢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錢有了,女人沒有啊。”周雄毫不客氣的打量了周一暮一番,直接將她撲到了地上,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粹,用帶著惡臭的嘴巴親吻著她!
“十年前我沒玩到,十年后你倒是長得越發(fā)水靈了,我今天就要好好玩玩,免得便宜了外面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