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炷敛潦玫膭幼黝D時,抬眸望向許佳溪,譏諷開口。
“許佳溪,你以為我跟以前一樣,做你的舔狗,你指哪我去哪嗎?”
他的目光十分陰冷,許佳溪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態(tài)度也不敢那么強硬,而是放軟了語氣,說。
“天牧,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做什么備胎或者棋子之類的東西,你仔細想一想,你更改監(jiān)控更改親子鑒定的事情,哪一件事不是你私自去做的?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讓你這么做?”
經(jīng)過林業(yè)別墅那次的事情后,張?zhí)炷猎缇涂辞辶嗽S佳溪虛偽愛撒謊的特質,所以他也沒想過許佳溪能夠承認她做過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許佳溪非但不承認,還倒打一耙,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私自做的,他不怒反笑道。
“許佳溪,你可真是沒皮沒臉到了一定地步,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因為你我的工作也丟了,東躲西藏吃了快三四個月的泡面,到頭來你卻說一切都是我自愿?”
張?zhí)炷猎秸f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了些,話音剛落,就狠狠的將手里的藥膏摔到地上,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許佳溪的臉上。
許佳溪本來身上就有傷,現(xiàn)在又挨了這么重一巴掌,頓時覺得頭暈眼花,根本顧不上臉上的疼痛,她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她一邊哭一邊掙扎著想要逃縮。
“天牧,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zhí)炷镣嶂^,直視著她被打腫的臉,雙眸中沒有絲毫的心疼,反而全是厭惡。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許佳溪哭泣不止,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著,哽咽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從來……”
張?zhí)炷谅犃税胩,卻沒聽到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頓時沒了耐心,伸手一把揪住許佳溪的頭發(fā),陰沉著臉吼道。
“不許哭!給我好好說話!”
許佳溪被嚇的沒了魂,哪里還敢哭泣,急忙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這才完整的說完一句話。
“天牧,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做錯了,我誠心跟你道歉,我們都放下以前的事情,好好在一起好嗎?”
張?zhí)炷吝@才松開了許佳溪的頭發(fā),臉上再次露出詭異的笑容。
“又是在一起?你是只會說這句騙人的話嗎?我說了,我不相信你的鬼話,相比較跟你在一起,我現(xiàn)在更喜歡折磨你!”
說完冷哼一聲,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睛的余光卻看到許佳溪已經(jīng)掙脫掉的一根繩子,他的腳步立馬頓時,臉色也變的十分陰沉。
許佳溪見他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手,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的手死死的拽著被解開的繩子,心里暗暗祈禱他不要看到。
可惜一切都是無用功,張?zhí)炷烈话炎プ∷氖滞,“許佳溪,本事挺大啊,竟然自己能解開繩子!”
他的臉色實在太過陰沉,嚇的許佳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恐懼而放大一倍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張?zhí)炷痢?
“我……我沒有解繩子,是繩子自己開了!
這話顯然站不住腳,而張?zhí)炷烈膊皇巧底,自然不會相信她的謊話。
“許佳溪,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好了。”
說著伸手解開綁著許佳溪的所有繩子,許佳溪以為他是要放了自己,臉上立馬露出欣喜的表情。
“天牧,你……你想通了?你要放了我嗎?”
張?zhí)炷恋椭^,看不出他臉上有什么表情。
“放了你?”
手腳的束縛被解開,許佳溪第一時間抓起身下的床單裹在身上,然后輕揉著發(fā)麻的手腕和腳腕,眼睛死死的盯著緊閉的房門,想要找時機逃走。
“天牧,你懲罰也懲罰了,放過我好不好?我絕對不會報警的,你對我做的事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說,絕對不會影響你以后的生活的!
張?zhí)炷翛]有理會她的話,而是徑直走到衣柜前,打開了衣柜門,從里面拿出了麻繩。
許佳溪看到那么粗的麻繩,瞬間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再跟張?zhí)炷链蚴裁锤星榕,看準時機后,立馬跳下床,朝著門口跑去,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一定要逃離這里!
張?zhí)炷了坪踉缇土系剿龝优埽栽缇桶雅P室門鎖了起來,他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雙手環(huán)抱住胸,像在看笑話一樣緊盯著逃跑的許佳溪。
許佳溪跑到門口,拉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門早已被鎖起來,她死死的拉著門把,用力的拉拽,試圖想要將門打開,可是根本沒用,任由她怎么用力拉拽,門都紋絲不動!
張?zhí)炷量磯蛑螅啪従彸S佳溪走近。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佳溪的心也隨著張?zhí)炷恋哪_步聲,逐漸加速,她不敢回頭,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這么死死的盯著面前緊鎖的房門,依舊做著無用功,拉拽著房門。
燈光映照著張?zhí)炷,將他的身形映成一個陰影,將許佳溪籠罩起來,而身后的腳步聲也戛然而止,許佳溪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后頸,她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所以僵硬的轉過身,渾身顫抖的望著緊貼著她而站的張?zhí)炷,看到他臉上陰翳的表情,許佳溪的淚水頓時洶涌而出,她嚇的癱軟倒地,死死的拽住張?zhí)炷恋难澩,開口求饒。
“天牧,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們家都會滿足你的,你……你想要多少錢?你告訴我,我立馬讓我爸爸轉給你,我只求你放了我好嗎……”
張?zhí)炷晾溲弁,對于她的求饒,心里根本沒有絲毫波瀾。
“有錢人,就可以肆意踐踏別人嗎?”
許佳溪急忙搖頭否認,“沒有……”
張?zhí)炷链驍嗨慕妻q,“沒有?許小姐記性可真是差,在林業(yè)別墅的時候,你親口說要把我送進皇家會所,這話你忘記了嗎?從那個時候起,張?zhí)炷辆鸵呀?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