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煜澤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剛一進入到公司,就看到了對面那些人極為震驚的眼神。
他回頭朝著周圍的眾人的方向看了看,心中還帶著幾分的復雜,有些沒明白為什么這些人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過或許是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讓陸煜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陸煜澤根本就沒有在意周圍這些人的眼光,而是低著頭朝前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目的十分明確,想要先回自己的辦公室呆著。
助理聽說了陸煜澤很早就回來了,明顯是有些震驚的,不過他拿著手中的文件打算給陸煜澤送過去,順便看看情況。
陸煜澤剛在自己的辦公室坐下,沒多長時間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敲門的響聲。
陸煜澤順勢抬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神情中還帶著幾分的復雜。
他微微的松了口氣,也幸虧進來的人不是云巧蘭。
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么。
“老板,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助理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的驚訝輕聲的說道,順便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了陸煜澤在桌面上。
陸煜澤的臉色有些白,甚至神情似乎有些恍惚,跟以往的狀態是完全不同的。
通過這一點助理完全可以斷定,一定是發生了什么非同尋常的事情。
否則陸煜澤絕對不會是現在的這個表情。
陸煜澤抬頭朝著助理的方向瞥了一眼,嘴硬的說道,“早點回來還不好?興許可以幫你解決點事情。”
助理只是笑了笑,陸煜澤當然能夠處理好多事情,只是如果精神狀態不佳的話,恐怕就不一定了。
“那還挺讓人受寵若驚的。”助理笑著應道。
他出去給陸煜澤泡了一杯咖啡,又重新放到了屋子中。
只是助理做完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并沒有離開,而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了陸煜澤的身旁,仿佛想把自己當成一個木頭人。
原本陸煜澤想趁著這個機會,自己冷靜冷靜,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現在。
旁邊站一個人怎么都覺得不太舒服,更何況這個人的目光還一直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陸煜澤喝了口咖啡,將杯子放到了一旁,直白的問道,“說吧,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在路上得到了一些消息,據說云巧蘭小姐和時錦小姐那邊可能出現那些狀況。”助理的臉上還帶著八卦的笑,迅速的往陸煜澤的方向走了兩步,極為認真的說道。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陸煜澤今天這么久才來上班,聽說好像是要和時錦一起出去。
所以陸煜澤回來這么早,應該是知道這種事情了吧。
“她們兩個?”陸煜澤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助理連忙點了點頭:“是,有人說,在路上看到云巧蘭小姐和時錦小姐爭執起來了。”
“不可能吧,會不會是看錯了?”陸煜澤不動聲色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助理十分震驚的說著,“不會吧?”
“派人去打聽消息,要詳細的,最好有視頻為證。”陸煜澤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桌面上,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把助理給嚇了一跳。
助理連忙應了下來,“是。”
……
此時的時錦和自己的閨蜜正在咖啡廳中。
時錦的閨蜜名叫許畫,跟時錦同歲,擅長心理學。
許畫的目光落在時錦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著她已經凌亂的妝容,再加上被扯得明顯有些亂糟糟的頭發,有些驚訝的說道,“你這是去哪兒了?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別提了,在路上見到了一個瘋女人。”時錦根本就不愿意提起這件事情,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擺了擺手。
這么一看,之前發生的事情,狀況應該是挺激烈的。
哪怕時錦沒說,許畫也能夠猜測到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許畫微微地嘆了口氣,直接說道,“云巧蘭。”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時錦一臉震驚的抬起了頭,對著鏡子重新把自己的頭發給整理了一下。
許畫小心的朝著時錦的方向看了一眼,拿出了手機,現在網絡上的新聞基本上都是時錦跟云巧蘭如何?
可能是因為時錦現在的身份不一般吧,否則也不會這么引起別人的注意。
許畫專注的盯著時錦看,時錦把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又特意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口紅,遞到了時錦的手上問道,“網上都已經傳開了,說你和云巧蘭在大街上動手,到底怎么回事?”
“別提了,我現在根本就不想說這件事情,難看嗎?”時錦搖了搖頭,根本就不想提起這件事情。
許畫嗤笑了一聲,仔細的想了想,又拿出了自己的化妝品放到了時錦的桌面上,“反正不好看就是了。”
“閉嘴。”時錦瞪了許畫一眼,直白的說道。
提起這件事,許畫就覺得格外的生氣,“云巧蘭不就是一個小三嗎?你和陸煜澤再怎么說也是受法律保護的關系,她怎么敢這么做?”
“別提這件事情了,頭疼。”時錦直接擺了擺手,一副根本就不想討論這件事情的樣子。
“你說陸煜澤到底有什么好的呀?你為什么就相中他了呢?”許畫的臉上已經寫滿了困惑和不解。
時錦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情也有些復雜,也沒想到自己會……
早知道當初自己確實不會跟陸煜澤結婚,可問題是現在他們已經結婚了,而且她沒想到會這樣。
提起這件事情,時錦就覺得自己心塞,便轉移了話題問道,“好了,這件事情你別管了,說說你吧,怎么突然從國外回來了?”
許畫笑著搖了搖頭,一方面她聽說時錦結婚的消息有些不太放心,而另外一方面。
“你和晏正宸現在的關系怎么樣?我覺得晏正宸都比陸煜澤更合適,誰知道你竟然……”想起這件事情,許畫就覺得自己格外的心酸。
時錦的眼眶微紅,許畫便收了話頭,也沒再提起這件事情。
“我就職的醫院是晏正宸所在的醫院,說不定以后我們還算是同事呢,可惜你已經不在那個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