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無措只能在一邊著急掉眼淚的莫熙兒看到門口站著的高大身影立刻站了起來:“四爺…”
顧司爵擰眉,目光落在縮在角落里衣衫不整渾身不停顫抖的蘇云今身上,瞳孔狠狠的縮了一下,一顆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攥住,疼得難以呼吸。
他脫下西裝外套走上前套在她身上。
已經(jīng)燒糊涂的蘇云今抬起頭,模糊中看到了顧司爵的臉。
她嘴扁了扁撲入他懷里:“四叔…難受…”
嬌滴滴的聲音因為藥效的關系聽起來格外的魅惑人心。
顧司爵嗯了一聲,將她包好攔腰抱起大步朝外走:“乖,四叔帶你回家。”
路過外面的時候他掃了一眼蹲在角落的陳軒,吐出幾個不帶一絲溫度的字:“把陳家人帶來。”
保鏢點頭,顧司爵抱著蘇云今上了外面的房車。
蘇云今身上的衣服水滴了一路,她感受到了顧司爵身體的涼度便使勁的往他懷里鉆,滾燙的雙手胡亂摸索著。
“四叔,難受…難受…”她瞇著眼,意識有些不清反復的呢喃:“難受,四叔,難受…”
顧司爵并沒比她好受多少,他伸出手輕握住她亂動的小手用低沉沙啞的嗓音開口:“乖…一會兒就到家了。”
低沉暗啞的聲音讓蘇云今抬起頭來,她忽然張開咬住了那凸起的喉結(jié)。
顧司爵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懷中的人兒再繼續(xù)下去他怕他會失控。
而此刻,他不想失控。
忽視身體的異樣,按下前面的隔板低吼:“快點。”
阿三點頭,一腳踩下了油門。
蘇云今雙手此刻已經(jīng)攀上了他脖子,牙齒啜了啜,冰涼的血液流入嘴中。
她一臉滿足:“好喝。”
顧司爵眼底布滿猩紅,額頭青筋暴起,已經(jīng)到了失控的邊緣卻還是忍不住握住蘇云今胡亂攀手輕喃:“乖,別鬧,一會兒就到家,一會兒就好。”
蘇云今搖頭,雙眼迷茫:“四叔…我想…要…。”
這句話徹底的擊潰了顧司爵所有的理智,他雙手抱住蘇云今將她按在懷里,薄唇堵住了那嬌嫩的紅唇。
蘇云今以極其生澀但是卻異常主動的吻回應著他。
“四…叔…”嬌滴滴的聲音聽著人心蕩漾:“難受…”
顧司爵身子一怔,伸手握住了蘇云今的肩膀?qū)⑺龔娦械膹淖约荷砩详_:“云今乖,我們乖乖的,先忍耐一下好不好?乖乖的。”
他聲音沙啞雙眼猩紅,明明已經(jīng)被挑到了忍無可忍卻還要強忍,說出來的話并沒有多少說服力。
蘇云今現(xiàn)在也不想聽,她搖頭癟嘴想要往他懷里貼:“四叔…”
“乖…我們乖乖的好不好?”顧司爵將她擁在懷中,手臂用的力度較大,阻止她亂動。
“四叔…”動彈不得的蘇云今一陣委屈:“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你騙人…”
委屈的語氣加上可憐的表情,讓顧司爵差一點就要舉白旗投降了。
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不行,還不合適。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聲道:“四叔沒騙你,等你二十了我們就結(jié)婚。”
,他想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在這藥效的催促之下將她占有。
“那…那…”她吸著鼻頭:“那…”
她從來沒有這么委屈過。
這么想撲倒他他卻不讓,蘇云今真的好委屈。
借著藥勁她又使勁掙扎起來。
顧司爵緊緊抱住她害怕她撞到自己的身體!
好不容易到了竹園,車輛一停下來何筠就快步走到車門邊,沒時間去看狼狽不已的顧司爵就直接將準備好的鎮(zhèn)定劑注射入蘇云今的靜脈中。
“疼…”已經(jīng)掙扎得快要虛脫的蘇云今叫了一聲,顧司爵立刻瞪了一眼何筠。
何筠也很無奈,這靜脈注射鎮(zhèn)定劑確實比一般的點滴要疼,但是不是這位爺說了要想辦法想她立刻安靜下來嗎?
他抽出針,蘇云今安靜的歪在了顧司爵的懷里。
顧司爵低下頭看到她面色依然通紅,輕聲呢喃了一句:“乖,沒事了。”
他抱著蘇云今大步進入別墅,何筠立刻跟了上去。
在三樓蘇云今臥室,顧司爵將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才讓何筠進來給她吊針。
藥水漸漸的壓制住了她體內(nèi)的藥,蘇云今面上的潮紅慢慢褪去,她渙散的眼神也漸漸的凝聚回來。
何筠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站起來:“控制住了。”
他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在接到顧司爵電話的那一刻他也慌了,想著如果這丫頭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這世界上就沒人能管住顧司爵了。
好在他們雖然都狼狽了些,但總算都沒事了。
何筠看了看顧司爵喉結(jié)上那深深的牙印,知道他雖然沒有被下藥但是并不比丫頭好受多少,于是,鬼使神差的輕聲道:“要不要我給你也打一針?”
顧司爵抬頭睨了他一眼,何筠立刻退后幾大步:“我去樓下看看,有事叫我啊。”
說完逃一樣的離開房間。
開玩笑,他再不逃,可能就沒命了。
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下了一樓,與剛到的莫熙兒迎頭撞上。
莫熙兒往后退了一步,何筠也停下了腳步。
“何醫(yī)生?”莫熙兒也認識何筠。
何筠點頭:“是丫頭同學啊,她剛睡過去,沒事了。”
“真的嗎?”莫熙兒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她剛剛確實被嚇壞了。
何筠點了點頭:“你在這兒等一下吧,她估計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好,謝謝您何醫(yī)生,謝謝您。”莫熙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彎腰對何筠道謝,這一幕被正巧進來的白夜收入眼中。他眼底閃過一絲錯愕,轉(zhuǎn)瞬間恢復了正常。
何筠叫住要上樓的白夜:“白夜,你去干什么?”
白夜停下腳步冷聲道:“陳家人已請到竹園。”
這個請,可不是真的請。
顧司爵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從樓上下來,除了他脖子上的那道血痕證實剛才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外,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一絲的端倪。
他看了一眼莫熙兒:“上樓去吧。”
莫熙兒點頭,顧司爵領著白夜朝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