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魔不愧是絕頂高手,其意就是要逼波尼黑來救,從而占據先機。眼看要扣死司徒登,便在這時,波尼黑的手鬼魅出現,就那么突兀的,自然的如鐵鉗一樣夾住了宋老魔的龍爪手。
要知道宋老魔可是見神巔峰的高手,論及體力,氣血,堪比如來。波尼黑是如何躲過他的暗腿,沒有一絲征兆,就像波尼黑沒有動,卻依然落了空。而波尼黑這一夾,宋老魔竟然來不及使用崩勁,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
這個人,恐怖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這簡直就是仙人之術了,宋老魔心中驚駭,但見波尼黑臉色淡淡,白色袍子,仙風道骨。宋老魔厲吼一聲,聲音震得陳雪與司徒登眼冒金星,雙腿發軟。但是波尼黑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宋老魔另一只手快的將空氣扭曲,根本無法捕捉到,扣向波尼黑的咽喉,同時暗腿再出。
波尼黑另一只手再度鬼魅出現,將宋老魔的手夾住。而宋老魔的暗腿踢中波尼黑的大腿根部,如踢中一團棉花,所有暗勁,力道都如泥牛入海。
宋老魔驚駭欲絕,要知道自己這一腿含了暗勁,就算是張平也不敢迎接啊,這個波尼黑,他到底還是人么,血肉之軀,修煉到了最高的如來,本質上還是人,還是懼怕槍炮。但是眼前的波尼黑卻讓宋老魔有種,就算是用槍,恐怕也對他造不成傷害。
波尼黑淡淡的看著宋老魔,宋老魔只覺被他鉗住的雙手上,傳來一種鉆心的奇熱,痛的入骨,他被鉗住,所有的力道氣血竟然也無法跟上來。痛的他忍不住跪了下去。波尼黑于是松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然后在宋老魔太陽穴上輕輕一點。他手指緩慢,卻有種空氣扭曲,模糊不堪的感覺。宋老魔頭一歪,便即死亡。
司徒登看的目瞪口呆,他知道波尼黑很厲害,卻沒想到他竟然能這么,像殺個八歲小孩一樣,將雄霸天下的宋老魔解決掉。
要知道,宋老魔是僅此于神,張平,林靜瑤,林凡的人物啊。
“教宗陛下,您……還是人么?”司徒登忍不住顫聲問。波尼黑微微一笑,道:“我當然是人,所謂暗勁,化勁,丹勁,如來,都是在規則之內。就如圖中的人,即使是絕頂了,依然是在圖中,要遵循圖中的規則。”頓了頓,道:“而我,應該算是站在圖外的人!苯又,他伸出潔白的手臂,道:“我對道家的煉神返虛有些研究,你看出什么不同了嗎?”
陳雪失聲道:“你沒有寒毛?”這時司徒登也注意到,這位教宗陛下,連一絲的胡須都沒有。眉毛也沒有,先前司徒登沒有發覺,因為跟這位教宗陛下一起,沒有人有這個勇氣去看他一眼。
“為什么會這樣?”司徒登好奇極了。波尼黑道:“這就是道家的降白虎境界,全身無毛,精血鎖住,重如真鉛,生機消耗也會緩慢。如果我不想死,至少可以活到兩百歲!
“這樣說來,您才應該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波尼黑淡淡道:“我們教會是傳播信仰,修煉功夫是為了傳教,養生。武術界的事情,與我無關!鳖D了頓,道:“但是如果讓那位天下至尊的張平前來,十招之內,應該可以拿下他!闭Z音淡淡,卻透出一種天下無敵的狂妄霸氣。但又讓司徒登與陳雪覺得理所當然。
波尼黑被司徒登安排在香城最豪華高檔的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而司徒登則住在波尼黑的旁邊總統房內,兩名保鏢在外面把守。
此時,夜色很濃。已經是凌晨三點,從這里的三十六層樓往下望,到處都是一片寂靜,與白天的繁華喧鬧形成鮮明的對比。
司徒登抽著一根云煙,手邊上放了一杯82年的拉菲。浴室里,陳雪正在洗澡,水流嘩嘩聲不絕,讓司徒登覺得身子燥熱起來。他享受過許多知名的明星,美女。但還是覺得,沒有一個女人能比的上陳雪。陳雪的美,原始純凈。配合她恬淡的氣質,放在古代,也絕對是陳圓圓之類的紅顏禍水。
陳雪出來時,還是那身紫色睡袍。睡袍前,兩團柔軟呼之欲出,隱約可見那一抹雪白肌膚,令人勾起無數聯想。
陳雪坐在床前,司徒登現在只穿了白色襯衫,連領結也早已丟下。他上前柔情似水的拉住陳雪的手,陳雪輕輕的掙,卻是沒掙開。她吸了口氣,朝司徒登道:“司徒公子,你可以放了我嗎?”司徒登臉現不悅,道:“陳雪,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怎么又出爾反爾!
陳雪慘然一笑,隨即道:“你真的能讓教宗陛下去救林凡?”司徒登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玩味,道:“當然,我說話從來算話。好了,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們別浪費時間了。”說完將陳雪按倒在床上,伏在她身上,一手隔著睡袍揉著她的豐滿,嘴巴湊上去親吻陳雪的豐唇。陳雪避開,道:“不要!”司徒登嘿然一笑,也不勉強。
準備去解陳雪袍子時,陳雪忽然抓住司徒登的手,道:“司徒公子,你真的不能放我一馬嗎?”司徒登眼里欲望火焰灼熱欲狂,他不耐煩的道:“你覺得可能嗎?”說完脫了襯衫,餓狼撲食。但是瞬間,只見他驚愕的,坐了下去,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陳雪的手,自己的腹部。還有汩汩而流,殷紅的血。捅進司徒登腹部的是一三角形的鏡子碎片,陳雪一直藏在袖子里,她是用兩只手抓著鏡片捅進去的,非常的大力,導致了她雙手都被鏡片劃破,混合著司徒登的血。司徒登呆了半晌,臉蛋開始痛苦扭曲,他想大聲喊,卻喊不出聲音來。陳雪絕美的臉蛋上呈現出狠毒之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用鏡片,在司徒登脖子上,狠狠一割。鮮血如飚箭,濺了陳雪滿臉。司徒登腿腳蹬動,啊啊幾聲,然后斷氣。外面保鏢聽到響動,連忙敲門,喊道“登少!登少!”
陳雪顯得很是猙獰妖艷,她來到浴室,用水清洗了下臉。手上的血卻還是止不住。不過,無所謂了。她慶幸的想,好在已經安頓好了父母與景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