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傳說,在圣戰勝利打敗蚩尤的同時,眾神等莫不舉聲歡呼。然而,在消滅蚩尤勢力的同時,黃帝也失去了忠臣風后,與其至愛鳳曦。而大將應龍與義女女魃,卻也因感染了人間的污穢濁氣,無法在回到天界。
好不容易有此機會能夠見上應龍一面的女魃,在戰后,曾經躲至一旁,在遠處偷偷的看望,才知,原來她偷偷愛慕的人,竟生得如此俊逸,但眉宇間卻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憂郁,愁的讓她心疼,對應龍的愛慕更因此加深。
但在得知應龍也于自己一樣因染了人間濁氣而無法回到天界時,便暗自設法將應龍身上的濁氣全數轉移至自己身上。
為此,女魃卻也付出了代價。自己因為神氣盡失,而受到邪氣的支配而禍亂人間,春夏秋冬、四季失調,人間所到之處盡皆大旱,人民因此苦不堪言。
回到天界,對女魃的心意于犧牲毫不知情的應龍,還以為是眾神大獲特赦,他才能再度返回天界。
也以為自己所深愛的那名女子,是在圣戰時,那名不斷協助他的那個只女仙,因而將愛意轉至那名女仙身上,對她疼愛有加。
之后,因為人民的怨怪、指責于諸神相繼勸柬,不得已,黃帝只好下旨,要應龍前往討伐女魃,因只有應龍之水才能收伏女魃之火。
兩人相戰于黃泉冥海之上。戰到最后,女魃恢復了神智,抬眼一見,站在眼前與她對戰的人,竟是她日思夜念、最最深愛的男子-應龍。
想起自己因為邪氣與為了吸收應龍身上濁氣的關系,必須不斷的接近應龍,而導致自己的面目丑惡,女魃低下頭,不愿應龍見到自己這副丑陋的模樣。看到腳下那片荒涼無青的大地,這時女魃才知為何應龍會站在這里。
也明白自己喪失理智后所做出的,竟是一件這么不可原諒的過錯。女魃笑了笑,面對眼前的他,她已無心再戀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張開雙臂,等待應龍給予她最后致命的一擊。
不明女魃為何有如此轉變的應龍,為了完成眾神所托付給他的任務,高高舉起手中的刀,筆直的朝女魃的胸口射。
女魃坦然的一笑。溫柔的眼神和柔美的嗓音讓應龍赫然悟醒,原來,面目丑惡的女魃竟然是他一直在找尋、一直深深愛著的那名女子,那美麗歌聲的主人。
只可惜,為時已晚,大刀直直的插入女魃的胸口,朵朵的血花自女魃的身軀流出。
中刀的女魃,已無力氣再繼續飛在天上,身體直直的朝著黃泉海沉落。望著悲傷悔恨不已的應龍,臨死的女魃,希望能化解應龍心中的悲傷與自責,再度唱起了當初他倆相遇的那首歌。
應龍悲傷過度,也自盡于黃泉海。至此女魃與應龍的故事,被后人廣為流傳。
而女魃與應龍死后,尸體不毀,被犼的魂魄看見,借住他們的身體重生。
于是世間沒有了女魃與應龍,多出了旱魃與贏勾兩大僵尸。與將臣跟后卿并稱四大僵尸始祖,實力通天,各有所能。
“所以說現在住在這里的是旱魃?并非女魃了?”何璐問道。
翎羽卻搖搖頭說道:“犼我是知道的,只是,那個小家伙后來有這么大的實力?”
翎羽身為自然之神,對于兇獸犼當然了解,只不過當初犼還是幼年期罷了。
“關于犼的傳說,山海經也有很多記載。借尸還魂就是說的犼,當年被黃帝等人鎮壓。三魂都借尸還魂了,指的就是贏勾,旱魃,后卿。”
白好好看著翎羽沉聲說道,犼的威猛確實厲害。只是不知道比起楚辭來,孰強孰弱了。
“如果說旱魃就是犼的話,那我們到不必害怕了。”翎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早期的那些兇獸看到翎羽,都要參拜。包括楚辭,就連楚辭的父親,真龍也要參拜。
只不過楚辭沒有認出翎羽,只是感覺有股熟悉的感覺,可是卻沒辦法探知。因為翎羽本身就是一個人,絲毫沒有兇獸的特質。
“旱魃就是旱魃,她不是犼。”獅王在一旁插口說道。
如果她是犼的話,我們都會有感應的,兇獸之間都有一種聯系。就算犼再強大,也不可能抹去。
而翎羽也是點點頭,畢竟除了盤古大神,沒有別人會有如此神通了。
而就在這時,眾人突然感覺周圍空氣瞬間上升。
天氣悶熱得要命,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
一股熱浪從四面八方襲來,眾人都有些呼吸困難。那種感覺似有人扼住了脖子一般,如此熱的天氣卻沒有留下一滴汗,直接被蒸發了。
“旱...旱魃來了。”獅王面色驚恐,恨不得馬上逃離這里。
“我...我感覺不能呼吸了。”何璐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翎羽面容微微一皺,抬起胳膊。一股綠色的光芒包裹住了眾人,大家這才感覺到舒服一點。
遠處緩緩的出現一道身影,只見那人身穿獸皮,枯黃的頭發熙熙攘攘散落下來。
灰褐色的眼睛,臉色有著許多丑陋的褶。還有許多光色的斑點,那樣子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人類?好久沒有見過人類了。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滾出這里!”
旱魃一上來就針鋒相對,似乎很是仇視人類一般。
“前輩,我們只是路過這里,需要借道!”何晨旭硬著頭皮說道。
“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嗎?離開這里!滾!”
一股熱浪猛的沖向何晨旭,綠色的保護膜瞬間被打破,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何晨旭臉漲的通紅,根本不能呼吸。
翎羽一掌拍去,一道綠色的光芒進入到何晨旭的鼻孔里,何晨旭瞬間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小犼,你現在的脾氣挺暴躁啊?”
翎羽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旱魃渾身顫抖了一下。小犼,這個名字已經有幾萬年沒有人叫過自己了。
眼前的這個人是誰?為什么會如此熟悉?又為什么會叫自己小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