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鶴的追問下,他們終于了解了這個叫做沃爾瓜絲的地方。
沃爾瓜絲之所以在地圖上沒有沒辦法找到,是因為各個國家都不承認這個地方。
所以就沒有列入到國際地圖之中。
曾經(jīng)有無數(shù)的發(fā)達國家,想要入侵這里,將這里據(jù)為己有。
可惜的是,無論他們派多少兵,多少高新技術(shù),最后還是無法拿下這個地方。
久而久之,那些發(fā)達國家也就放下了這個心結(jié)。
任由這個地方隨意發(fā)展。
可就在50年前,這個地方的女人死絕了。
而這個地方的女人之所以會死絕,主要是因為這里恐怖的重男輕女思想教化。
在他們看來,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生物。
他們唯一的用處便是傳宗接代。
在50年前,在這個地方還有女人的時候,他們把女人當做工具人。
可是一旦這些女人生出來的是女嬰。
身為父親的男人便會毫不猶豫的把孩子殺死。
在這種恐怖的氛圍下,女人自然是越來越少。
突然某一天,他們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這片土地上已經(jīng)沒有女人了。
恐懼瞬間將他們蔓延。
于是,從來不和外界打交道的沃爾瓜絲,提出了一項全新的規(guī)定。
那就是舉辦選美大賽,把全世界各地的美女都吸引過來。
“也就是說,這選美大賽已經(jīng)舉辦了50多年了。”孟鶴有些奇怪。
如果這個選美大賽真的已經(jīng)舉辦了50多年,那么這座城市上至少應(yīng)該有那么幾個女人的身影吧?
可是為什么這座城市里人被男人占據(jù)了呢?
那人點點頭說道:“是的,大賽的確已經(jīng)舉辦了50多年了。”
說到這,他還有些驕傲。
孟鶴厭惡的皺眉:“既然這比賽已經(jīng)舉辦了50多年,你們這里也引進了不少美女,那為什么這座城市里人就只能看到男人,卻不能看到女人了。”
那男人的態(tài)度很隨意:“那是因為……那些女人都被關(guān)了起來,只有需要他們的時候,才會把他們放出來。”
他的態(tài)度就像是在對待畜生。
程云珊等人不舒服的皺起眉。
“那我問你,”季曉曦開始處開口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離開沃爾瓜絲?”
男人并沒有回答季曉曦的問題。
季曉曦生氣了:“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沒有聽到嗎?”
孟鶴在一旁觀察這個男人。
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現(xiàn)象。
即便是季曉曦把他綁住了,可是這個男人看季曉曦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來的既有猥瑣,又有幾分輕蔑。
“沒聽到嗎?”孟鶴冷冰冰的說道:“有什么辦法離開沃爾瓜絲?”
男人的態(tài)度立刻就變了。
他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先生,沃爾瓜絲四面環(huán)海,除了每個月一趟飛進來的飛機之外,我們和外界就沒有其他的聯(lián)系了。”
李小萌在一旁說道:“這飛機要飛出去,那我們就還有希望,只不過要等到下個月了。”
“嗯。”
孟鶴點點頭,將這人直接扔進了廁所。
了解了大概情況之后,程云珊憂心忡忡的說道:“看來這個地方對女人的態(tài)度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惡劣。
那我們還要參加選美比賽嗎?”
“要參加,一定要參加。”李小萌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比賽肯定是上面的意思,而只有參加比賽,我們才能接觸到最上層的人物。”
他們肯定知道更多關(guān)于沃爾瓜絲的事情。
“小萌說的沒錯,”孟鶴說道,“除了下個月飛進來的飛機,是我們出去的辦法。
我們還必須為自己準備另外一條后路。”
“可是我覺得參加選美比賽,也太危險了。”
程云珊倒不是擔心自己,她是在擔心應(yīng)秀微。
“放心好了。”季曉曦一把摟住程云珊,“到時候我一個人就可以保護你和小萌姐兩個人。
至于秀微姐嘛,就交給孟鶴哥好了。”
“別擔心。”孟鶴拉住程云珊的手,“我不是有隱形藥水嗎?到時候參加選美比賽的時候,我會全程跟在你們身邊,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們的。”
程云珊點點頭。
只要孟鶴跟在她身邊,她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好了。你們先在這里繼續(xù)休息,我出去找找看還能不能找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說著孟鶴又從系統(tǒng)里掏出了幾把槍遞給季曉曦。
“一旦真的遇到了什么突發(fā)事件,你就直接開槍。”
季曉曦點頭。
“放心吧,孟鶴哥,我會保護好他們的。”
現(xiàn)在她是這里唯一一個會武功的。
她一定會好好保護好這些姐姐的。
孟鶴點點頭。
這一次出門,他并沒有從正門走,而是直接爬窗。
由于他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是二階武王,所以即便是爬窗也是如履平地。
很快。
他便爬到了酒店的最高層。
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在這座城市里,這間酒店竟然是最高的建筑物。
從這里他可以眺望到其他地方。
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間酒店就像是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
從這間酒店往走左,是一片荒蕪。
大部分的地方連一塊瓦都沒有。
而從這間酒店往右走,則是一片繁榮的景象。
那里,商業(yè)林立。
所有人都優(yōu)雅高貴。
他們居住的環(huán)境也不差。
雖然說并不是什么高大的建筑物,但是,每個人的房子都修葺的干凈整潔。
非常適合生活。
和左邊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看到這,孟鶴決定往右邊走。
他跳下城墻,混入人群之中。
沒有一個人看他。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這座城市里的每一個人。
他發(fā)現(xiàn)這條街和華夏的街道沒有任何不一樣。
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條街上全都是男人。
正在他觀察的入神之際,忽然遠處傳來了車轱轆的聲音。
他好奇的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輛囚車。
囚車上坐著一個年逾六十的老頭。
老頭神情萎靡,雙眼渾濁,坐在囚車中一動不動。
路過的人群看到這一幕,紛紛投擲臭雞蛋、爛菜葉子。
那老人忽然之間睜大了眼睛,那雙渾濁的眼睛變得亮了起來。
他站了起來,在囚車中高呼雙臂。
“天要亡我沃爾瓜絲,天要亡我沃爾瓜絲!”
他這么說,那些扔臭雞蛋的就更加激動了。
一個個瘋狂的說道:“砸死他,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