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股風,等他想要伸出手去抓住這一股風的時候,那股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了?”看孟鶴幾乎要將兩道眉毛擰成一個疙瘩,應秀微探出腦袋,迷迷糊糊的詢問,她也不和其他人說話,只盯著孟鶴。
孟鶴為了不讓她擔憂,搖了一下頭。
“馬上就快到了,你繼續睡會。”
他凝神,感受那股氣流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剛才,他能明顯感受到,的確是有什么東西飛了過去。
那種感覺絕對不會錯。
司機已經把車子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孟鶴也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問題。
難道是跟剛才那股氣流有關?
孟鶴對司機說道:“試一下,看這一次能不能發動。”
司機上車嘗試發動,這一次沒有任何阻礙。
“真是奇怪,剛才我不管怎么開都沒辦法開過去,現在竟然這么輕松就可以開過去了。”司機撓撓頭,覺得今天的事情還挺奇怪的。
孟鶴隨意的解釋道:“可能是某個零部件失靈了吧?我們馬上就要到惠臨了吧?”
“是的,再過20分鐘就到了。”司機回答道。
并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律師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回合同上。
“孟先生,所以我還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應該讓應小姐上臺演唱。”
律師覺得很奇怪,應秀微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為什么孟鶴就是不同意讓應秀微上臺呢?
難道,這孟鶴是應秀微的后臺,想要護著自己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律師反而為自己的膽大進言擔心。
孟鶴臉色低沉:“不要再說這個提議了,你就算算,這一次要賠多少錢,最大限度給對方可以接受的范圍,我這邊,多少錢都可以接受。”
“emmm……”
律師看著孟鶴,沒有再說話。
如果是在聘請他之前,孟鶴說出這樣的話,他也許不會相信。
但是,當孟鶴拿出一張一百萬的卡的時候,他信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撒錢擺平事情。
不計較損失。
孟鶴看他眼神中的贊嘆,有些習以為常。
他的眼神和那些二三流家族的家主沒有任何區別。
每次這些家族的家主們跟他提錢,他都大手一揮,全都批了。
在那些人眼中,他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土大款。
但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錢這個好東西,其實是被毒.品還要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
不然的話,為什么在面對錢的時候,人總是很難停下自己追逐的步伐。
他們自以為拿到了他的錢,做自己的事,賺的是他們。
但是殊不知,孟鶴就是在培養這些人的依賴性。
等到這些人上癮之后,他就可以輕輕松松控制任何家族的財政。
他不用擁有他們,也不用征服他們,他們就會自動地跪在他的面前。
現在,他只需要等著收網就可以了。
收網之日,就是他和金家背后勢力真正對決的日子吧?
孟鶴想著這些繁雜的事情,車子已經慢慢的開進了惠臨的體育館。
體育館外,黃牛、歌迷、工作人員……濟濟一堂,人山人海。
很多歌迷的手上都舉著寫著應秀微的燈牌,還有穿著寫著應秀微名字的衣服。
此時,應秀微也醒過來了。
她一看到外面的情形,立刻像是一只受驚的貓般躥進了孟鶴的懷中。
一開始,律師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
片刻之后他才發現應秀微躲在孟鶴的懷中瑟瑟發抖。
他不由得好奇,多看了兩眼。
耳邊,傳來孟鶴輕飄飄的聲音:“管好自己該管的事情,不該管的事情,千萬別好奇,好奇容易害死貓。”
這充滿警告意味的聲音,把律師嚇了一大跳。
他尷尬的轉頭:“我知道,我知道。”
他現在有一點點了解為什么孟鶴不讓應秀微上臺表演。
看樣子,在這段時間里,應秀微好像是受到了刺激,精神上出現的問題。
孟鶴睨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而是安撫著應秀微。
他相信,只要這名律師聰明,就不會把應秀微的事情說出去。
因為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車子停在了入口處。
這里是體育場的那場,外面的人是進不來的。
看到人越來越少,應秀微的不安終于慢慢地散去。
她緊張地抬起頭,詢問孟鶴:“孟鶴哥,這里到底是哪?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我們就不能回酒店嗎?”
“我們很快就能回酒店了,”孟鶴安撫道,“一會你跟我去見幾個人,到時候他問你什么問題,你直接沉默應對就可以了。”
“可是我怕,外面好多人。”
一想到外面是烏泱泱的一大片人,應秀微就恨不得整個人都蜷縮在車里,不出去。
“乖,孟鶴哥會保護你,沒事的。”
面對應秀微,要拿出哄孩子那一套。
孟鶴扶額,全當自己是提前演練了。
反正他也打算和程云珊生個孩子。
說到這個生孩子,孟鶴又想到一件倒霉催的事情。
那就是,他到現在都沒有和程云珊行夫妻之實,再這樣下去,他什么時候才能有孩子!
不行!
這件事處理完之后,他一定要和程云珊生孩子!
“孟先生,我們下去吧。”
律師見左右沒有人,低聲提醒道。
“好。”孟鶴轉頭,微笑著對應秀微說道:“你相信孟鶴哥嗎?”
應秀微毫不遲疑的點點頭。
“那就跟我下來吧,我是不會害你的。”
這一次,應秀微遲疑了一秒,雖然還是不情愿,但是她還是跟著孟鶴下車了。
一下車,她就緊緊地拉著孟鶴的衣角,像是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孩子,緊張羞澀。
在孟鶴的安撫下,她好不容易才沒那么害怕。
但是還是無法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放開。
如果她的粉絲,看到她這樣肯定會很失望吧。
但孟鶴知道,她并不想這樣。
三人進去,大老遠的,一個光著膀子,五大三粗的男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
應秀微嚇得立刻像是老鼠見了貓,躲在孟鶴的身后。
那男人走過來,不悅地說道:“你們幾個,是偷偷爬進來的?”
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