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的錢。”
這個結(jié)論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太子爺是為了他的錢,你傻了吧?太子爺最不缺的就是錢,他怎么可能是為了孟鶴的錢呢?”
如果說是為了錢,那應該是孟鶴跪舔金燦,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金燦小心翼翼的伺候孟鶴!
“我說你們才傻呢,你們想想,孟鶴手里有200億的流動資金,這么大的數(shù)額,誰能做到?你能嗎?你能嗎?太子爺能嗎?”
他這話,倒真的把所有人都問到了。
的確,雖然在座的各位身家基本上是超過了百億,但是,身家超過百億,并不代表他們手上就擁有了百億流動資金,相反,這些錢大部分都投放到了商業(yè)投資之中。
所以他們的手中,并沒有那么多錢。
而孟鶴可以一下子就拿出200億的流動資金,這在京都,也是一件非常震撼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太子爺之所以如此低聲下氣,就是為了拿到孟鶴手里的錢?”
“嘿嘿,我就問你們,現(xiàn)在你們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傻錢多的家伙,他告訴你他手里有200億,你會不會騙騙他。”
各部門的領(lǐng)導聽完此人說的話,紛紛覺得有道理。
“誒,那這樣的話,我們就要幫幫太子爺了,到時候真的拿到錢了,我們也可以分點。”
“怎么幫?”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
辦公室。
“孟先生,我們都是大忙人,今天你來找我是為了辦理入會手續(xù),現(xiàn)在手續(xù)我已經(jīng)幫你辦完了,我們可以聊聊關(guān)于那個高手的事了吧?”
金燦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他已經(jīng)忍孟鶴很長時間了。
孟鶴笑道:“當然。”
“你知道那個高手是誰吧?”
“我不知道。”
他這句話,徹底把金燦激怒了:“你說什么?你不知道?”
“對啊,我不知道那個高手是誰!”
孟鶴用一種非常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道。
金燦氣得直接抓起了孟鶴的衣領(lǐng):“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
說著說著,他被自己哽到了。
“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我知道那個高手是誰吧。”孟鶴輕笑一聲。
難道不是金燦自己一直以為,他知道那個高手是誰嗎?
然而事實上,他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知道那個高手是誰。
“你他媽耍我!”反應過來的金燦揮舞著拳頭,要揍孟鶴。
孟鶴冷冷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那個高手是誰,但是我可以幫你找到他。”
語罷,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金燦,你是金家未來的繼承人,這里是京都,我未來想要在這里發(fā)展,必然要先跟你打好關(guān)系。
關(guān)于這一點,我心知肚明,所以,我怎么可能會騙你呢?騙你,我不是自找死路嗎?”
這句話,讓連續(xù)被當猴耍了好幾回的金燦,總算是找回了一點面子。
但他還是氣。
氣自己竟然忽略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怪他,怪他當時沒有問清楚。
對于富山春居圖這件事,他現(xiàn)在有些驚弓之鳥。
只要一提到這件事,便十分的緊張。
如果這件事讓國家蒙羞,那他就是祖國的罪人。
得罪一民可以,千萬不可以得罪千千萬民。
一旦這些人的利益和目標一致,就算是金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會被吞噬。
所以在處理這件事上,金燦謹小慎微。
沒想到,他的謹慎小心反而讓孟鶴鉆了空子。
“你能幫我找到,孟鶴,你覺得我還會再信你的話嗎?”金燦捏緊了拳頭。
孟鶴淡定的說道:“你當然會相信我的話,這幅畫就從另外一個地方的博物館帶出來的,一旦這件事曝光,眾人肯定會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上面,覺得這件事,是上面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把這幅畫帶回來的。
但其實這件事跟上面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而且上面也不可能背負這樣一個罵名。
如果你要上面背負了這樣一個罵名,那么你覺得你的生意還能做下去嗎?”
“別一副自以為是的模樣,”金燦冷哼,“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孟鶴笑笑,輕松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讓我來京都發(fā)展,是為了庇護李家,但是你庇護了李家,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金家傾家蕩產(chǎn)。
再大的龐然大物,在國家面前,不過只是一棵樹而已。
想要砍伐,輕而易舉。”
眼見著金燦又要說話,孟鶴不急不徐的說道:“我知道,金家不僅僅是華夏的家族,還有很多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但是你別忘了,你75%的市場都在華夏,如果華夏政府不讓你做生意,你就會損失75%的利潤。
75%.對于100塊錢來說,是75塊錢,對于100億來說則是75億,金大少爺,你做生意天賦如此之高,16歲就被任命為金家的繼承人,不會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吧。”
“你休想逼我就范!”
被欺騙過一次的金燦,此時有些惱怒。
而且,他之前幫助孟鶴,是抱著幫幫的心態(tài)。
一旦,等孟鶴說出那個高手的下落,他就會像是踢皮球一樣,直接把孟鶴踢開。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孟鶴根本就不知道那個高手的下落。
而且,他想要的也根本不是幾次的救助,而是想要通過金家,直接把李家打垮。
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孟鶴下次可以故伎重施,讓他打壓宋家和齊家。
而金家,成功化身為孟鶴的槍。
他不傻。
“我沒有逼你,”手握主動權(quán)的孟鶴,悠哉悠哉的說道,“金大少爺可以慢慢考慮,反正我的時間還很多。
但是,你的時間可就不多了,那幅畫,馬上就要展覽了。
如此知名的話,必然引起轟動的效應,它的確為國家爭光,但是稍有不慎,也會抹黑國家。
你考慮清楚吧!”
孟鶴拍了拍金燦的肩膀,起身,正打算揚長而去。
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金燦此時正心煩意亂,敲門聲卻更加急促。
他惱怒的說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推開門,笑瞇瞇的說道:“太子爺,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