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今天要去找金燦,你們隨便愛去哪去哪,小萌,”孟鶴叮囑李小萌,“你是京都的人,對京都最為熟悉,要是今天有空的話,可以帶他們?nèi)ネ嫱妗!?
“好。”李小萌有些恍惚。
昨天晚上的事情,仍然縈繞在她的心頭。
“那我走了。”
孟鶴說完,便開車前往聯(lián)合會的總部。
說來好笑,聯(lián)合會總部就設(shè)在了金氏集團內(nèi)部。
孟鶴走向前臺,直接說明來意。
前臺彬彬有禮的詢問道:“請問先生有預(yù)約嗎?”
孟鶴搖頭:“沒有。”
前臺一愣,隨即說道:“先生,您要見金先生,必須要提前預(yù)約。”
“我就是來辦理入會的。”哪來的那么多事?
再說了,這也是金燦讓他過來的。
“入會?”前臺的眉頭已經(jīng)皺在一塊了,“什么會?”
“京都商業(yè)聯(lián)合會。”
“你沒有搞錯吧?”對方上下打量孟鶴,不滿的問道,“你是外鄉(xiāng)人嗎?”
“是。”
提到外鄉(xiāng)人三個字,孟鶴也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在這里,他聽到最多的三個字,就是外鄉(xiāng)人,只要和外鄉(xiāng)人牽扯上,這里的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字里行間都是嫌棄。
仿佛外鄉(xiāng)人就不配在京都這一片區(qū)域,有屬于他們的天空。
前臺重重哼了一聲,低聲說道,“難怪,”隨即,她提高了聲音,冷冰冰的說道,“入會呢,是要等我們這邊通知你了,你再過來辦理的手續(xù)。沒有通知就不用過來。”
孟鶴臉一下子就冷了:“你的意思是,我辛辛苦苦得到了所有人認同,終于有機會進入京都商業(yè)聯(lián)合會,最后卻要卡死在手續(xù)這一道。”
“我可沒有這么說,”前臺矢口否認,“我只是說,沒有通知,就是不需要辦理手續(xù),只有通知了,才需要辦理手續(xù)。
請你不要過度解讀我的意思,好嗎?”
“我這是過度解讀嗎?你這不就是故意想要卡在這一關(guān)嗎?”孟鶴陰沉著臉,說道。
這么明顯的意圖,他要是還看不出來的話,他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前臺也來氣了:“是,就是要卡在這一關(guān),但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要入會,就必須遵守聯(lián)合會的規(guī)定,再說了,這是上面的意思,你在這里跟我橫什么橫,有本事,你倒是跟上面橫呀!”
說完,前臺抓起電話,按下快捷鍵,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保安,有人在前臺鬧事!”
對于這種說不通的,前臺只會采用一種辦法。
那就是直接讓保安來趕人。
孟鶴冷笑一聲:“我勸你三思而后行,不要到時候丟了工作還害了家里人。”
“哼,你還威脅上我了,你知道我是誰嗎?”前臺態(tài)度囂張的說道,“我是金氏集團的前臺,也就是說,我是金家的門面,你一個外鄉(xiāng)來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指手畫腳的?
真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在京都,不是你有錢就好使的。
而是地位身份,這些才能讓你暢通無阻!”
不然就算你再有錢,也無法融入到京都的商業(yè)圈中。
這個地方,抱團現(xiàn)象,蔚然成風。
外面的人,想要擠進來,門都沒有。
所以,她一個前臺之所以敢這么囂張,就是因為她是京都金字塔家族的看門狗。
孟鶴冷笑:“你也就仗著自己是個女人,我不能打你,才有機會在這囂張跋扈。”
對于孟鶴所說的話,前臺笑得更加夸張了:“呵呵呵,少拿性別在這里說事,我就是個女人,又怎么樣?我看你是連女人都收拾不了,真會給自己找面子!”
這會兒工夫,保安已經(jīng)來了。
他們看到孟鶴,立刻涌了上來,要將他趕出去。
孟鶴啟動終極保護,一抬頭,都不用碰到他們,他們就自己直接彈飛了。
看到這一幕,前臺傻眼了。
隔空打穴她聽說過,隔空打牛她也聽說過,但是,隔空就能把人打飛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你……你,你是誰?”前臺慌了。
孟鶴坐在沙發(fā)上:“還不趕緊給金燦打電話!”
前臺連忙打給秘書,將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秘書根本就不相信前臺說的話:“你是不是沒睡醒?在這里說什么鬼話呢,再說了,太子爺怎么沒有跟我說,今天有人來找他的事。
我跟你說,你別再拿這種事開玩笑了,你要是再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可直接把你炒了!”
“不是,我真的沒有開玩笑,那個人真的很可怕,”前臺急的都快哭了,“徐小姐,你把這件事趕緊告訴太子爺吧!”
秘書冷笑道:“太子爺現(xiàn)在正在開會呢,你讓我進去把這件事告訴他,不是找死嗎?”
說完,她啪地掛掉電話。
“神經(jīng)病,還隔空打人,編瞎話也不會編得像樣點。”
徐秘書放下電話,繼續(xù)工作。
前臺絕望地又打了幾次,卻發(fā)現(xiàn)電話線占線了。
“打不通了?”孟鶴問道。
前臺嚇得一激靈,眼含淚花的說道:“先生,真的不是我不想給太子爺打電話,是,是我打不通。”
“哼。”孟鶴掏出手機,直接給金燦打電話。
正在開會的金燦,不耐煩地瞟了一眼手機,當他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備注,臉上的不耐煩瞬間變成了警惕。
他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接了起來。
不到三秒鐘,迅速走出來,質(zhì)問道:“徐秘書呢?”
所有人不知該如何回答金燦的問題。
金燦卻沒有時間浪費,他三步并作兩步,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沒有解釋。
會議室里的眾人都愣住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太子爺怎么直接走了?”
“是不是金家出了什么大事?”
“對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什么事?”
“金大少去了敘國,他的小舅子被人剝的皮都不剩。”
“我知道我知道,聽說這件事就是太子爺做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知道啊,剛才太子爺急匆匆的出去,你們不覺得反常嗎?”
“要不我們?nèi)タ纯窗l(fā)生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