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用這樣的辦法,把所有的店鋪騙回來的。”
剛才發(fā)生的一幕,李恭良也看到了,他追上李小萌,嘲諷道。
李小萌快步走了兩步,走著走著,又忽然停了下來,看著緊追不舍的李恭良,她微微一笑,說道:“是呀,我就是用我的身體,騙回所有的店鋪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后悔,后悔自己不是個女人?”
李恭良臉上的肌肉都堆在了一起,生氣地指著李小萌,但是很快,他卻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你還別說,我還真挺羨慕你的,羨慕你是個女生,羨慕你就算再有本事,也不用繼承家產(chǎn)。以后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讓我一個人忙,肯定很累的。”
李小萌冷冷地看著李恭良。
這一番反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成李家的財產(chǎn)。
無論多努力,最后都是打水漂。
“哼,那也要看你能不能守住這萬貫家財了。”
扔下這句話,李小萌施施然離去。
李恭良不以為然。
李家可是個龐然大物,想要吞沒李家,除了其他三大家族,其他家族根本就做不到。
而三大家族,也不可能做出手足相殘的行徑。
書房前。
“喂,還沒有回過味來嗎?”季曉曦見孟鶴還是癡癡傻傻地站在門口,更加生氣了。
一個吻而已,就把孟鶴迷得神魂顛倒了嗎?
然而,此時孟鶴,正在飛速的給自己的大腦更迭內(nèi)容。
大腦的思想是可以受大腦的控制的。
歐陽牧只能看到一瞬間的思想,并不能看到所有的內(nèi)容,所以他必須趁著這個功夫,將大腦中所有的內(nèi)容更迭一遍,尤其是李老爺子肯定會詢問的飛機逃生問題,他一定要盡快刪除。
他不想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的實力。
然而此時,里面再次傳來了李老爺子的聲音。
“請進(jìn)。”
孟鶴做出猛的回神的表情,下意識看了一下時間。
時間并沒有過去多長時間。
也就是說,歐陽牧并沒有偷窺他的想法。
“我們進(jìn)去吧。”孟鶴并沒有時間的功夫理會季曉曦的小女人心思。
季曉曦也收起了臉上的不滿,在外人面前,她還是很聰明,知道應(yīng)該給男人面子。
兩人進(jìn)去。
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李老爺子,他雙手交叉,面色紅潤,和大部分老頭一樣,長了一張慈眉善目的臉,銀白色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只有五六十歲,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jīng)七十多歲的老頭。
見到孟鶴,他很和善的開口打招呼:“我們終于見面了,孟鶴。”
那語氣,仿佛他們是相識多年的朋友。
好似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想要將孟鶴炸毀的事情。
“是呀,我們終于見面了,”孟鶴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李老爺子身后的歐陽牧和袁社,他知道歐陽牧在這,倒是沒有想到袁社也在,“還有幾位朋友,好久不見。”
李老爺子順著孟鶴的視線落在了袁社和歐陽牧的身上,他哈哈一笑說道:“哦,這么說來,這兩位也是你的老朋友了?”
“是的,”孟鶴馬上就轉(zhuǎn)變的話題,“聽說你要你要將三環(huán)的一棟商鋪給我,哈哈,李老爺子,您可真是一個慷慨之人,你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辦手續(xù)呢?”
孟鶴說這店鋪,根本就是在李老爺子的心坎上插刀,他本意是想要拿這一棟別墅引誘孟鶴坐飛機來京都,在路上把他干掉,但是沒想到,孟鶴逃過了一劫。
“呵呵,孟先生不用著急,該是你的遲早都是你的。”
“哈哈哈,老爺子,我怎么能不著急呢?以前我總是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件事,老實說,失去了古玩街那些商鋪之后,我是懊悔萬分,我是恨不得提著刀把你們家李小萌殺了……”
當(dāng)著李老爺子的面,孟鶴就像是一個口無遮攔,毫無文化的二流子,滔滔不絕地說道,“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老爺子,我是真的真的沒有想到,您竟然是如此慷慨之人,知道我失去了商鋪,痛苦萬分,特意把三環(huán)的一棟商鋪送給我。
我知道,這一棟商鋪彌補不了我的損失,但是它至少給我?guī)砹诵撵`上的安慰,李老爺子,您就是大善人呀!”
孟鶴的夸贊,卻像是響亮的巴掌,啪啪啪地打在了李老爺子的臉上。
歐陽牧護(hù)主心切:“孟鶴,你少在這陰陽怪氣了,老爺子請你來京都,是看得起你,你應(yīng)該感恩戴德,而不是在這里冷嘲熱諷!”
“我怎么沒有感恩戴德了?”孟鶴忽然站起來,走向歐陽牧,“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我的心掏出來給老爺子看,我的心絕對是赤誠的,火熱的——哦,對了——”
演講到一半的孟鶴,忽然笑著轉(zhuǎn)頭看向歐陽牧,“我不用把我的心掏出來,因為歐陽先生,您可以看到人的思想,對不對,來來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可以入侵我的大腦,看看我大腦中是不是也對老爺子感恩戴德。”
歐陽牧的臉色瞬間變了:“你怎么知道……”
他的秘密,只有李家的人知道。
孟鶴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辦法看到別人的想法,但是你這種辦法實在是太low了,每次的時間差也太明顯了吧。而且這種辦法明顯就是有滯后性,現(xiàn)在的新聞都講究實時高效,可是你窺破別人想法的辦法,卻無法做到實時高效,又如何跟別人斗呢?”
歐陽牧咽了一口唾沫,聯(lián)想到好幾次的失敗,他似乎在孟鶴的這段話中,找到了原因。
但是被孟鶴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無情揭穿,歐陽牧覺得自己的臉面受辱。
“孟鶴,你可別太囂張了!”
袁社也上前一步,擋在了歐陽牧面前,冷聲說道:“孟鶴,這么長時間沒見,你還是喜歡打嘴炮。”
孟鶴的視線緩緩地移到了袁社的身上,微微一笑,說道:“哈哈哈,袁社,我們的確很長時間沒見了,但是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從你哥哥手上的所有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我老婆名下,靠的可不是嘴炮。”
袁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