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犯罪嫌疑人姓徐?”他好像沒有透露過這方面的消息吧。
而且他一直是用犯罪嫌疑人來指代犯罪人。
從沒有說過犯罪嫌疑人的信息。
孟鶴怎么知道的?
難道他真的是神人?
孟鶴淡淡一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還有一個兒子叫做徐毅天,現(xiàn)在家住鳳凰街23號,是嗎?”
方局激動地抓住了孟鶴的手臂。
“你怎么知道?”
臥槽!
太他媽神奇了!
孟鶴根本就沒有看過犯罪嫌疑人的檔案,他是怎么知道犯犯罪嫌疑人的兒子叫做徐毅天,又是怎么知道了犯罪嫌疑人的住址呢?
難道,孟鶴天生就是福爾摩斯,柯南,狄仁杰?
不不不。
這些世界級別的名偵探都是抽絲剝繭,按照線索查到犯罪嫌疑人的。
孟鶴是直接就猜到了。
這是屬于未卜先知的范疇了。
孟鶴避重就輕的回答道:“方局,你不想查查,這紅樓夢后四十回為什么會到了徐毅天的手里嗎?”
“對對對,你看我這個激動的勁,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走走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查查這個徐毅天,查查紅樓夢。”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下樓了。
看到兩人這么快就下樓了,孫苗忐忑不安的問道:“方局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方局眉飛色舞的說道:“有重大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紅樓夢后四十回在哪了,現(xiàn)在就過去取!”
說完,他挑眉,沖孟鶴使了一個眼色。
孟鶴了然一笑,方局這是打算請君入甕。
這件事,孫苗肯定是有關(guān)系的。
只是不知道,她在這件案子里到底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兩人趕往鳳凰街23號。
到了鳳凰街23號,方局上門敲門。
很快,便有人開門。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輕人,伴隨著他的開門動作,后面是哇哇哇的嬰兒啼哭聲。
方局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石老爺子丟失了一本古書,我們懷疑這個案子跟你的父親有關(guān),所以能讓我們讓我們進(jìn)去搜一下嗎?”
年輕人慌里慌張的說道:“你你沒有搜查令,不能進(jìn)去!”
“我們真的不能進(jìn)去嗎?”孟鶴也問了一句。
年輕人此時用非常強硬的姿態(tài),說道:“對,你們不能進(jìn)來,除非……除非你們有法院的搜查令。”
方局和孟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轉(zhuǎn)身便走了。
上了車,方局對孟鶴說道:“看來那本紅樓夢的確是在這里。”
有些事情不需要親眼見證。
那位年輕人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也給出了最好的答案。
孟鶴點頭:“是呀,接下來方局打算怎么做?”
“守株待兔靜觀其變,等到那只最肥美的兔子也落網(wǎng)了,我再收手也不遲!”
孟鶴哈哈一笑:“方局覺得孫苗是那只最肥的兔子?”
方局搖頭:“目前我也不清楚,但是從露出馬腳的情況來看,孫苗的確是目前來說最肥的兔子,不過這里面到底還有什么事情,唉……豪門紛爭就是這么復(fù)雜,我也看不透。”
孟鶴點了一下頭。
方局卻沒有忘記剛才的事情。
“孟鶴,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如何得知徐毅天的信息的。”
孟鶴尷尬地看向窗戶。
看來這個問題是逃不過去了。
“呃,其實我會算命。”
孟鶴瞎扯。
方局不是傻子,知道孟鶴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
“哈哈哈,孟鶴,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謎團,讓人根本就猜不透,難怪南省主這么賞識你。”
方局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孟鶴是可造之材。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了。
孟鶴剛回到家,便在家中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孫苗?”孟鶴看著這位目光不善之人。
孫苗也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孟鶴的面前,咬著牙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害得我兒子斷子絕孫的!”
孟鶴哦了一聲,一點兒也不意外。
那些員工不敢說。
但是監(jiān)控攝像頭是個沒有感情的記錄工具。
它一定會誠實的記錄下,他曾經(jīng)出入金時。
孫苗會馬上懷疑是他動的手腳,也不足為奇。
“我也知道,”孫苗一步一步的逼近,眼底是瘋狂,“你們懷疑,老爺子的死跟我有關(guān)系,哼,我不妨告訴你,老爺子的死的確跟我有關(guān)系,但是你沒有證據(jù),你也找不到證據(jù)!”
說到這,她忽然咧嘴大笑起來:“哈哈哈,孟鶴,到了最后,石家還是我兒子的,而且,醫(yī)院剛才告訴我一個好消息,雖然我兒子已經(jīng)沒有了生育功能,但是,我老公……還可以!大不了我們倆再生一個,但是你呢?
你忙前忙后,深得老爺子之心又怎么樣?到了最后還不是一場空!”
孟鶴的憤怒,漸漸被孫苗愚昧無知的話,氣得想笑。
這個女人是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嗎?
他很有可能比石老爺子還要有錢。
他對石老爺子上心,純屬是因為投緣。
只有眼里全都是錢的人,才會把別人的好心當(dāng)做是攀附。
而孫苗就是這樣愚昧無知的人。
既然,她覺得自己不會被抓住馬腳,孟鶴倒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套套話。
“你就那么自信,相關(guān)單位的工作人員不會找到罪證嗎?”
孫苗哈哈大笑:“孟鶴,你傷害了我兒子,不也是因為相關(guān)單位的工作人員找不到最真嗎?
相關(guān)單位的工作人員只是凡人,他們又不能未卜先知,就算他們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可是他們也沒有物證,沒有物證,就肯定沒辦法定罪。
所以,我不怕,你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
我兒子現(xiàn)在是金時的總經(jīng)理,馬上他就要進(jìn)入董事會了,進(jìn)入董事會之后,他就是整個石家的主人,整個石家都是他的,他就是新一任的谷陽市第一首富,誰敢對第一首富的媽媽不敬!”
孟鶴看著囂張的孫苗,慢慢地吐出一句話:“如果石蘭馨還活著,你還敢這么囂張嗎?”
孫苗臉上的笑意馬上變得僵硬,但也只是一秒,她就笑得更加肆無忌憚:“哈哈哈,哈哈哈,你拿石蘭馨恐嚇我,但是,沒有用,因為石蘭馨早就死了。”
“是嗎?”孟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