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安丟出去,宋懷春徹徹底底的成為了夜總會的一個笑話。
她不死心的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相似的五官,憑什么一個生活在天上,一個在地獄里苦苦掙扎!被人嘲笑,生不如死!
宋懷霜,宋懷霜,所有人眼里就只有她宋懷霜一個人,宋懷春真是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才能瀉了內(nèi)心的痛苦。
“小姐,您要剪什么樣的發(fā)型。”造型師好脾氣的問道,他開店了那么多年,也招待過不少脾氣古怪的客人。
“什么樣的發(fā)型。”宋懷春陰森森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丟出去:“照著她的發(fā)型剪,我要一模一樣!”
照片晃悠悠的掉落在地上,沾染了地面上的碎發(fā),造型師慌忙撿起來,彈去上面的灰塵,又看看宋懷春,隱約明白了些。
…
“你怎么有空過來了。”正在加班加點工作的宋懷霜,見龍擎過來,歡喜不已,慌忙丟掉手里的文件,像他走去。
徹底接受幫派的事物后,龍擎徹底變成了一個大忙人,每天早出晚歸的,除了電話聯(lián)系外,宋懷霜有兩三天沒見到他了。
如今,龍擎乍然出現(xiàn)在公司里,宋懷霜別提多高興了。
“別動,你腳踝上的傷還沒好呢。”龍擎見她的動作,眉心一跳,慌忙攔住她,扶著她往沙發(fā)上坐,避免受傷的腳踝用力。
享受著龍擎溫柔的服務(wù),宋懷霜面色更甜,做穩(wěn)身子后,她晃了晃腳丫,笑道:“沒那么嬌氣,在修養(yǎng)兩天就行了。”
受傷的事情,宋懷霜沒打算告訴龍擎,奈何不住龍擎眼尖,再一次視頻通話中,宋懷霜壓根就沒瞞住。
“傷筋動骨一百天,要好好的修養(yǎng)才行。”龍擎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剛要再說什么,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越靳南從外進來,在瞧見龍擎后,一張臉冷颼颼的,像刀子一樣:“這就是你們總裁不能見客的原因?”
袖中的大手狠狠的攥緊了瓶蓋,暖的溫熱的瓶身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愚蠢,越靳南覺得自己真是傻啊,記掛著宋懷霜的傷勢,好心好意的想要過來送藥,卻忘了人家有一個萬分貼心的未婚夫呢!
緊跟在他身后的趙夢瑩,除了笑,還真不知道說什么。
平常就越靳南一個人過來,趙夢瑩都伺候不來,在撞上龍擎,趙夢瑩都忍不住心疼宋懷霜三秒鐘了。
因為越靳南的闖入,本來溫馨的氛圍散去,充斥著火藥味。%&(&
宋懷霜撐著身體站起來,這會兒,她不僅僅是腦仁疼,覺得腳踝也疼了:“越靳南,我現(xiàn)在有私事,要是談公事,我們晚會再說。”
估計越靳南除了過來要賬,也沒其他事了,莫名的,宋懷霜不想讓龍擎知道自己欠越靳南錢的事情,搶在越靳南開口前說道。
越靳南多聰明的一個人,話音未落就猜到了宋懷霜的用意,頓時,看像龍擎的目光更加不善,心里面比灌了幾瓶醋還要酸澀。
“懷霜,來者是客。”龍擎眸光微閃,輕拉了一下宋懷霜,握著她的手,笑容柔柔的:“你和越總要是有公事談,不著急,我等你們說完在出去吃飯。”
同樣是男人,龍擎怎么會聽不出越靳南話里的挑釁。
“不用了,我們先吃飯,公事回來再說。”宋懷霜想也沒想的拒絕了龍擎的提議,他什么都不說,并不代表宋懷霜不知道他肩膀上的擔子有多重,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宋懷霜不想讓龍擎難得的休息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
龍擎狀似苦惱的看像龍擎,溫和的笑容中隱含著挑釁,看,就算你是宋懷霜前夫又怎樣,如今占據(jù)著她整個生活的人是他龍擎。
“如果我非要現(xiàn)在談呢!”越靳南攔住宋懷霜出門的道路,漆黑的眸子盯著宋懷霜,勢必要出個答案。
宋懷霜挽住龍擎的胳膊,笑的疏離又不夾雜半絲溫度:“那就抱歉了。”
越靳南死死的盯著宋懷霜離去的身影,女人的那一句抱歉不斷地在他耳邊回蕩,更多的像是在嘲諷他的無能為力。
更氣的是,縱使他氣到了如此地步,卻還是不忍將事情掀開,讓她為難一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挽住別的男人離開。
趙夢瑩身子冰涼的站在門外,感受著一波又一波從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氣,欲哭無淚:“越總,您要不要在這休息一下。”
吃過午餐回來,毫不意外的沒有在看到越靳南,宋懷霜不可否認,舒心了那么一丟丟,方才她說的信誓旦旦,卻還是怕越靳南會不管不顧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幸好,他沒有。
宋懷霜感激他這個舉動,卻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做,明明那個時候的越靳南,分明是憤怒到了極致。
“宋總。”
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嚇了宋懷霜一大跳,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看著像幽靈一樣飄進的趙夢瑩:“你怎么進來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呀。”
趙夢瑩控責的望著她,強調(diào)事實:“我敲門了,是您想東西想的太投入,沒聽到。”
“宋總,你該不會是在想越總吧。”她困惑的打量著宋懷霜的小臉,不確定的問道,卻又在看到宋懷霜變臉時,心微沉。
心中的懷疑得到證實,趙夢瑩頓時急了,顧不得這里還是公司:“宋總,你別忘了你是怎么告訴我的,感情上的事情當斷則斷。”
“越靳南他已經(jīng)訂婚了,不是您的良配,再說了龍少對您溫柔又體貼,哪里比不上越靳南。”人心都是肉長的,龍擎在生活上為宋懷霜做的一點一滴,她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宋懷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令趙夢瑩誤會了,文件卷成尺子,輕輕的敲了她小腦袋瓜兩下:“胡思亂想什么呢,我是在想越靳南,可我是在想怎么把他的錢給還上,不然,這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門,我們能怎么辦。”
被人拿捏住死穴,這種滋味,宋懷霜真不想再體驗一下了,更何況,她打心眼里是不想在欠越靳南錢了。
錢錢錢,真是個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