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川不悅地皺著眉頭,眼里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他現在沒心情和這個女人算賬,偏偏她還不知所謂。
“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打擾到小晴的搶救,我就讓你給小晴的孩子陪葬。”
祁邵川冷冷的說著,眼中不含一絲的感情,看著安冉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安冉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之笑,這樣的話多么熟悉呀,只是在不久前,許晴才是那個該死的人,現在換過來了。
祁邵川白皙修長的手指扣上了安冉的脖子,手下的力道微微用力。
安冉白皙遷細的脖子在祁邵川的用力下根本就不堪一擊。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窒息的感覺漸漸涌上安冉的腦子,漸漸地侵噬著她的意識。
難道真的要死了嗎?安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我還不能死,我還沒有看到許晴那個賤人先死,我怎么能死呢。
安冉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綠光,她拼命地拍打著祁邵川的手掌,用力的掰開,不斷地掙扎著。
祁邵川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嘭……”一聲巨大的聲響。
安冉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額頭不小心碰到了墻角,微微擦出了一點血跡。
祁邵川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眼中沒有任何的神情,將目光從安冉的身上移開。
祁邵川現在不想看這個女人一眼。“還不快滾。”
涼薄的話語,猶如冬日里的寒冰。
安冉的一只手捂著額頭,另一只手放在了脖頸處。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狼狽。
足足等了祁邵川三秒鐘,安冉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醫院。
走廊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只有祁邵川一個人在等待著。
他的心里很不安,內疚,擔心,還有莫名的害怕交織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著。
足足等待了三個小時,搶救室里才有人出來。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祁邵川幾乎沖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醫生的衣領。
“醫生,她怎么樣了?”祁邵川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的顫抖和害怕。
“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孩子……”
醫生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祁邵川也知道了,大概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孩子怎么可能還保的住呢。
唇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帶著一絲的欣慰,還好還好,小晴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她嗎?”祁邵川不自覺的松開了自己的手,帶著一絲的小心問著醫生。
“現在病人還沒有醒,最好不要去打擾。”醫生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自然,仔細看,還帶著一些的顫抖。
許晴從搶救室轉移到了高級病房,祁邵川遠遠的看著,她的臉,那么的蒼白,那么的憔悴。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好像死了一般。
祁邵川的心莫名地揪痛著,小晴嫁給自己兩年,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依稀可以記得,從前的小晴是一個多么青春,可愛的女孩,是自己硬生生地將她逼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