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你小子年紀不大,居然還想跟我玩這個手段,我要是現在殺了你,怕是你還要說我欺負你,我今天就讓你在這么多來賓的面前說個夠,我還真想看看你是如何把黑的說成白的,還想往我身上潑臟水,你怕是找錯人了!”
宗叢人冷哼了一聲,隨即還笑了出來說道。
“白少爺,我今天也就明說了吧,今天他說的要是真的,白先生如果真是你殺的,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氣,在我宗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允許發生這樣人神共憤的事,別說法律容不得你,我也會殺了你,給白先生報仇!”
宗叢人到底還是老狐貍了,一番話說的自己好像是正義的使者一般,他并沒有去說自己的事,反而只針對白長林的事情,好像是自己根本不屑于去解釋這樣憑空的抹黑一樣。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在其他人看來,似乎也確實是十分講大義一樣,讓還真有些相信他是被冤枉的了。
葉圣凌聽到他的話冷笑一聲,他很清楚宗叢人這話并不是說給自己聽,而是在間接提醒白長林,讓他咬緊牙關死不承認,諒他葉圣凌也拿不出憑據來,反正現在已經死無對證,只要死扛過去就行了。
白長林自然也聽出了宗叢人的意思,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之后,也看著葉圣凌咬了咬牙說道。
“行!你們殺了我爹還要嫁禍給我,我無論如何都要報這個仇,我今天就跟你拼到底,看你能說出什么來。”
說完,他又看向了梁長陽,指著他大罵道。
“梁長陽,我們白家和你梁家都是洪門家族,我們兩家之間就算是沒有往來,但我也自認為沒有害過你們的地方,你現在居然還敢讓手下的人來潑我臟水,這個仇我記下了,還有,殺死我父親的事,是不是你也參與了!”
要說梁長陽對宗叢人還有些底氣不足,那也純粹是因為這里是在滇南不是香江,肯定比不得他們他們香江的第一大家族,畢竟他還想在這里做生意的話,肯定是不可能得罪了宗家的,不然也有他好受。
但是對于白長林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他可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了,被他這么一說,梁長陽反倒還一眼瞪了過去。
“他媽的***崽子,老子給你臉了是吧,你他媽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爸都要跟我禮讓三分以兄弟相稱,你算是什么玩意,還敢對我指指點點。”
“我父親才剛剛出事,你就已經敢踩我們白家的頭上來了,我告訴你,這個仇我已經會記著的,你別以為我白家就是好欺負的!”
被梁長陽懟了一陣之后,白長林也氣急敗壞的罵道,隨后又對葉圣凌說道。
“還有你帶進來的這個人,他到底是誰,你想潑我臟水,那也得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個不知道哪里來的人我們為什么要聽你在這里瞎說,我們白家混了這么久,仇家也不是沒有,如果隨便是個人都能潑我臟水的話,那我白家以后的日子豈不是光應對你們的無端污蔑就行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實這話倒是不假,說實話在場的這些人此時還真是對葉圣凌的話相當懷疑,主要原因就是他實在是身份不明。此時大家都已經能看出來了,他肯定不是梁長陽的馬仔,要是普通的馬仔,敢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這么裝逼?
這時候楚江沉吟了一會,隨后就走上了前去開口說道。
“先生,宗家發生的這些事情,也跟我老大有關,所以你的話跟我說也有用,但如果你要是想讓別人相信你所說的話的話,那就肯定要先自報家門,如果你還是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那你所說的話的真實性豈不是很受懷疑。”
“楚江兄弟,我也是有苦衷的啊,宗正人死后,有人千方百計的想要殺了我,這不,還對我發布的懸賞令。我要是不隱藏自己的身份,只怕是那人不會給我開口的機會,那我可就沒辦法在大家的面前把這些話說出來了。”
葉圣凌這一次用上了自己的聲音了,那幾個人昨天才剛剛跟葉圣凌交流完,現在又哪能聽不出來,頓時全都嚇了一跳,嘴里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是,你是葉圣凌,居然是你?”
而白長林原本還憤怒的樣子頓時也凝滯了下來,他看著那副依舊是陌生的面孔,臉上居然有些恐懼了起來。
說起來白長林作為大家族的少爺,尤其又是在這個年少輕狂的年紀,那肯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還真有從心底里感到恐懼的一個人,那就是葉圣凌。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葉圣凌很多次堪稱神奇的操作,一想到當年就連宇文白那樣的人都能被葉圣凌整倒,他一想到現在這個局面,頓時就心底慌張了起來,原本還是勉強站起來的樣子,此時卻雙腿發軟,直接就嚇得跪倒在了地上。
葉圣凌見狀大笑了起來,隨即就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滿臉嘲弄的說道。
“宗叢人,就是我!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害怕了?你現在肯定腸子都悔青了吧,是不是覺得昨天給我定罪的時候沒殺了我太可惜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當時這么多人在,你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想當宗家老大,若是不顧民心胡亂殺人,恐怕這位置也坐不長吧。”
宗叢人聽著他的話面部神經不禁猛然的跳動了起來,葉圣凌的話還真是不假,他現在甚至后悔的連腸子都要打結了,本來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他們幾個人都已經落到了最大的好處,可以說是就差臨門一腳了。
誰知道鄒鴻昀是不是真的撞鬼了,居然還把葉圣凌活生生的放走了,若是有后悔藥可吃的話,他無論如何都要在那時候崩了葉圣凌才行,他們懷疑自己歸懷疑,但葉圣凌這個最大的敵人只要死了,那就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