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覃非出去了之后,司夢梵這時候也整個人都膩在了葉圣凌的身上,她的一雙手已經(jīng)在葉圣凌全身摸索了個遍,她本身就是一個極為性感的尤物,身材和臉蛋都堪稱是完美,這種情形下葉圣凌哪怕是再不喜歡,但身體倒是十分的誠實,該有的反應(yīng)也完全控制不住。
“哎喲喂,小帥哥尺寸還不錯嘛,還記得那次的事嗎,老娘那天說了要你,那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
司夢梵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還能活好幾天呢,這幾天我們要玩點(diǎn)什么呢?我這一次從印度拿了不少的藥過來,這兩天我就要榨gan你。”
“你要來就來,別這么多廢話!記得給我?guī)习踩胧!?
葉圣凌嘆了口氣說道。
“哎喲,急啦?怎么,男人不是都不喜歡帶那個的嗎,你放心,我今天是安全期。”
司夢梵一笑,一雙玉手就開始脫著葉圣凌的上衣,指尖不住的在他身上挑逗著。
“那也帶上吧,雖然我快死了,但也不想得個什么梅毒之類的。而且你要就快點(diǎn),看你這么賤格,我就滿足滿足你好了。”
葉圣凌閉上了眼睛說道。
司夢梵大怒,瞪著葉圣凌罵道。
“葉圣凌!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可狂的,也不看看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我想上你,那是你的運(yùn)氣,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把你當(dāng)成什么了?不就是路邊的那種站街女嗎,說白了就是給錢就能玩的,不對哦,我都還沒給錢,你就迫不及待的要來,看來你比站街還要更加低端一些。”
葉圣凌嘴里淡淡的說道。
“你他媽給老娘閉嘴!”
司夢梵怒道,一巴掌直接拍了下去。
“你給我搞清楚,現(xiàn)在是我在玩你,你別真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葉圣凌,我在你臨死之前來找你,不過是對你還有點(diǎn)意思,如果你要是這兩天表現(xiàn)的還行的話,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司夢梵甩下一句話就準(zhǔn)備離開,葉圣凌這時候又喊道。
“司夢梵,你覺得你們的計劃很完美嗎,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
“被人發(fā)現(xiàn)?你想說的不會是這個吧。”
司夢梵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拿出了一個傳感器一樣的東西說道。
“白長林可真是好笑,自以為真把這東西裝進(jìn)我身上就有用了,卻沒想到我將計就計,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的話,恐怕我也沒辦法引導(dǎo)著白家到別的地方去,還真不一定能有今天這么順利呢,葉圣凌,本來老娘還能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看來你就給我等死吧。”
司夢梵說完,轉(zhuǎn)身又想離開。
“等等!”
葉圣凌又叫道。
“怎么,害怕了?呵呵,我還以為你當(dāng)真是烈士,沒想到你也怕死啊,真是賤,老娘剛剛給你機(jī)會不用,現(xiàn)在還來求我。”
司夢梵嘴上滿是不屑的說道。
“行行行,你怎么說都行,你想讓我陪你可以,不過有一樣,那就是你要讓覃非把孟茜放了,怎么樣。”
葉圣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司夢梵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大怒著就罵道。
“你給我滾蛋!媽的,老娘這么漂亮的女人給你你都不要,你居然還舍不得那個丑女人!真是沒眼光!”
說完,司夢梵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這里,葉圣凌一臉的無奈,心想著自己都放下身段愿意陪她了,這人還有什么好生氣的。
不過想歸想,等到他們都走了之后,葉圣凌也開始觀察起了這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房間并不大,但里面卻空無一物,葉圣凌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自己目前處于什么地方。
他身上確實是被綁得相當(dāng)結(jié)實,四肢甚至是手指都已經(jīng)被捆綁了起來,他身體幾乎每一寸都無法動彈,他就算是想要發(fā)力都變得很難。
而且覃非這家伙確實是很陰險,不知道他是不是了解過自己的情況,在自己身上注入***的量相當(dāng)大,也不怕直接把自己毒死了。
葉圣凌的身體確實是可以做到慢慢適應(yīng)和分解這些***,只不過他也不是超人,也還不至于直接就對這些要免疫了,還需要給身體一些適應(yīng)的時間。
葉圣凌此時開始有些著急了起來,主要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并不知道自己所處于哪里,也不知道孟茜現(xiàn)在怎么樣了,雖然說他很清楚覃非的想法,那就是想要利用葉圣凌和孟茜將其他人吸引過來,然后一網(wǎng)打盡,在這之前小畢應(yīng)該是不會對孟茜做什么的,只不過這個王八蛋已經(jīng)不能用人來形容了,葉圣凌也拿不準(zhǔn)這個畜生會不會又有別的想法。
而且還有另外一點(diǎn),那就是何薇薇到現(xiàn)在為止依然還是杳無音信,葉圣凌突然有些著急了起來,早知道調(diào)動起阿蛇的人去找好了,雖然說或許很難,但也還總不至于一點(diǎn)音訊都沒有。
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情大概率就是覃非干的,但是人在哪里就不好說了,宗正人說過要幫葉圣凌找到何薇薇,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幫自己查出來。
這幾天時間葉圣凌和孟茜也見過幾次面,大概率也是因為孟茜的情緒太差,覃非還真是害怕她想不開,也就讓他們二人先見見。
距離覃非所邀請的日期越近,但葉圣凌卻心里面越加篤定,這一次覃非是失算了。
大約是在幾日后,在華夏南海海域,這一片對于葉圣凌來說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氖煜ぃ皇沁@一次出海的境遇卻大不一樣,以往他每次都是坐在自己的戰(zhàn)船上睥睨遠(yuǎn)方,可現(xiàn)在居然被五花大綁在了船頭。
船頭還有另外一個男子,這人戴著副眼鏡倒是斯斯文文的樣子,目光看向遠(yuǎn)處,他似乎頗有一番豪情,嘴中淡淡的笑著說道。
“勝者為王,只有贏了的人,才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但事實上沒有任何人定義過什么樣才叫做勝者,因為勝者從來沒有一個固定的屬性,只要能贏,那你就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