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所有人,立馬去搜尋這人的下落,馬上馬上!”
宇文白也想到了那個可怕的可能性,立馬就對那個保鏢咆哮著說道。
很快所有人就動員了起來,沒過多久就找到了那個女黑人,她被發現在一個儲物間的最內部,尸體就這樣倒落在地上,這里同樣是沒有什么打斗的場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殺完之后轉移到這里。
她同樣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后腦勺部分完全被敲碎,死法相比起前面的兩個似乎還要更慘一些。
線索到這里居然斷了,沒想到那個兇手動作如此之快!葉圣凌有些不爽的咬了咬牙,事實上他早就能夠想到這一茬的,只要從白長林帶來的那瓶酒身上入手,應該也能夠繼續追查下去。
只是白長林突然死在他的房間里面,剛剛又為了能夠救下白長林來,也就一直沒有時間去顧及這個,卻沒想到已經被人殺掉了。
葉圣凌前去查看了一下那個女黑人的情況,死亡時間大概在幾個小時之前,葉圣凌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查找視頻了,恐怕在中間這么長的時間里面,那個兇手能夠做得干干凈凈,一點蛛絲馬跡都難以查出來。
葉圣凌又翻看了一下那個女黑人身上的東西,卻發現這些保鏢身上標配的手槍居然被拿走了,難道是被那個兇手殺完之后順便拿出去了。
葉圣凌心中正思索著這些,突然之間燕玄武卻叫喚了起來。
“孟六呢?孟六剛剛不是還在這里的嗎。還有朱哥呢?”
葉圣凌馬上就四周環顧了一圈,因為這房間本身就不大的原因,而且再加上又進來了好幾個保鏢維持場面,所以少掉兩個人還真是難以在第一時間就察覺。
眾人也在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們之中居然已經消失了好幾個人,除了孟務和朱別晏之外,宇文白居然也不知所去。
“人呢?這幾個人呢!他媽的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候,趕緊給老子出來!不要在這里嚇人啊。”
梁長陽性子比較急躁,再加上他的塊頭也比較大,在那里推推嚷嚷的四處翻找那幾個人的去向,最后才對葉圣凌說道。
“葉老弟,你知道他們哪里去了嗎?這是什么情況,宇文白都消失了,那我們現在要干什么的好。”
“對,葉兄弟,要不你來做主吧,咱們現在要干什么的好。”
曾遠和張顯也趕緊說道。
除了死去的墨青老大之外,宇文白和朱別晏又雙雙消失,按理來說做主的權利自然也就落到了燕玄武的身上,只不過燕玄武雖然說名氣響亮,但也都還是在金融界上,因為葉圣凌進來之后表現相當出色的原因,所以那些人也只能寄希望于葉圣凌,反倒是沒有理會燕玄武了。
“馬上派幾個人去找語文堂主他們,先問控制室的人有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將所有能夠連接到外界的出口關閉,包括水管、風管甚至是排污管,然后去每間房間慢慢搜查,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們這幾個人的下落!”
此時事態緊急,葉圣凌也沒有謙虛,立馬就對那幾個保鏢吩咐道。
“你們幾個跟著我,不要離開我五米遠的距離,如果離我范圍太遠,就別怪我保護不了你們。”
葉圣凌說著,便也就走出門外去,不過才剛走兩步,忽然之間就猛然驚醒過來,像是驚呼了一聲說道。
“出事了!下一個出事的不是別人,很可能就是……我們現在馬上過去。”
不過在他才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之間遠處就有槍聲傳來,這地下室里的聲音本身就是難以傳播出去,還很容易在走廊之中形成回聲。尤其像是槍聲這樣的聲音,更是久久不能散去。
聽到那槍聲傳來的方向,燕玄武也愣了一下,隨后立馬叫了出來。
“是龍頭老大的方向,那邊出事了!”
說完之后第一個就沖出了房門,葉圣凌也連忙就跟了上去,在這種情況之下,那些保鏢們也知道現在又輪到葉圣凌來話事了,自然也在身后跟著葉圣凌前去。
留下梁長陽他們幾個人一臉懵逼,不知道葉圣凌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卻又不敢單獨留在這里,也慌張的跟在葉圣凌身后,一路就跑到了孟亓颙所在的房間外面。
那些保鏢們全部都已經將子彈上膛,一字排開沖了上前去之后,葉圣凌踹開那扇房門,進去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孟務,他肥碩的身軀周圍滿是鮮血,這一地的鮮血也算是示意著孟務命不久矣。
而站在他身旁不遠處的是朱別晏,身上似乎也是中了槍傷,手和腿上不斷的流出血來,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平日里的那種淡然,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兇神惡煞。
這房間里面的角落還有兩個人,這兩人都是孟亓颙的私人醫生,其中一個連頭都已經被砍了下來,那頭顱滾落在旁邊,碗口大的血洞還在汩汩地涌出鮮血,另外一個人看著那顆直直盯著自己的頭顱,早就嚇得魂都丟了。
宇文白此時站在更遠一些的地方,同樣也是身上中了槍傷,情況并不比朱別晏好上多少,站在那里連動都有些困難,或許因為少了一只手的原因,所以他的動作也十分艱辛。
葉圣凌這時能夠注意到,宇文白手里拿著的槍正是這些保鏢標配的槍支,他此時也舉著這把槍對準了朱別晏。
“臥槽!怎么砍起來了,這他媽孟家是要內亂了啊。”
他們到場了之后,全部人都因為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梁長陽也在一旁一臉震撼的說道。
“老朱,你不要再掙扎了,你已經被我抓住了。”
宇文白抬起槍對準朱別晏,臉上掛著慘笑說道。
“抓住?什么叫你把我抓住了。宇文白,你還想把黑鍋甩我頭上是吧,別拿那東西對著我,你以為你手中有槍,這里就真的是你說了算了嗎。”
朱別晏一臉輕蔑的看著宇文白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