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燕堂主是吧,說實話,我對你是個什么樣的人不是很清楚,但有些事我很疑惑,我聽說你是個商業(yè)新星,股票天才。大學(xué)期間就已經(jīng)賺了一大桶金,按理來說以你的實力想要賺個一輩子榮華富貴根本不是什么難事,或許還能再成就個股神的稱號也不一定,可你卻在孟家待了這么久,估摸上來應(yīng)該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吧,這么多年的時間里,我說你身家能上十幾億恐怕都是少的了,那你為什么會肯默默無聞的在孟家寄人籬下。”
葉圣凌仔仔細細的分析著說道。
“按理來說越是有能力的人,越有自己的想法。而你的賺錢能力這么強,難道這里面就沒有私心嗎。燕堂主你掌管的是仁義堂,管整個洪門產(chǎn)業(yè)錢財,幾乎可以說孟家賺的所有錢,都必然有你的關(guān)系,這可都是你賺來的啊,結(jié)果卻居然要分給孟家,自己只是拿個少少的零頭,我還真是不知道燕堂主,對這樣的事情是什么樣的想法,難道就沒想過要占為己有嗎?”
“沒錯,這算是你說對了,老子也是這么覺得的,我才不信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
梁長陽聽到葉圣凌所說的這些立馬就大聲附和了起來。
“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問我?”
燕玄武被葉圣凌問的臉色極為難看,獨自瞪著眼睛看向別處,嘴中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燕堂主別這么激動,我還沒問完呢,還有一點,孟家這一次遇難的六十六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事,這六十六人年齡差距大,分布范圍廣,有時候想要知道他們在哪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花的都是孟家的錢,那么對于這些錢的流向,恐怕也就只有燕堂主會更加清楚了吧。”
相比于燕玄武滿臉難看的樣子,葉圣凌你就是一副輕松自在的樣子說道。
“對對對,我就說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外人干的,這樣不是有孟家內(nèi)部的人幫忙,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有內(nèi)鬼,一定有內(nèi)鬼!”
梁長陽又是十分激動的附和道。
燕玄武此時臉色陰沉的就要結(jié)冰,渾身似乎都有些氣的發(fā)抖,但他卻是無可奈何,轉(zhuǎn)過臉來瞪著葉圣凌,一副想要開口反駁的樣子,但最終也還是轉(zhuǎn)過了頭去。
而此時在一旁的朱別晏看了看葉圣凌,淡淡的說道。
“那按照葉先生的分析,那現(xiàn)在可能性最大的不就是孟家內(nèi)部的人了,那我豈不是也要被懷疑。”
“孟家有四大猛將,分管三個堂口,你那兄弟三人都身居要職,可就只有你朱先生是心腹這么個只有虛名的職務(wù),我知道心腹也是個重要的位置,但那終究不過是龍頭的人罷了,孟老爺子終究也是老了,倘若是哪天退隱,換了個新龍頭上來,那你這心腹,確定還能繼續(xù)當下去嗎。”
葉圣凌笑了笑,隨后又繼續(xù)說道。
“你那兄弟三人都有自己的勢力,分管的堂口哪個不是重中之重,恐怕也就只有你身無一物,混到頭來什么都沒有能留下。”
朱別晏聽著葉圣凌說,似是搖頭又像點頭,只是在那里看著葉圣凌淡淡的笑。
“我已經(jīng)說過了,越有能力的人越有自己的想法,朱先生,你的能力絕對不比你任何一個兄弟差,可你真的只甘心自己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嗎,至于你的想法,那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葉圣凌見他臉上并沒有那種惱怒的樣子,于是也繼續(xù)說道。
“不必不必,葉先生分析的好,那就有請下一個人吧。”
朱別晏淡淡的笑著說道,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葉圣凌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眼神倒是不小心放到了孟務(wù)身上,而孟務(wù)一看到葉圣凌看過來,頓時就好像是遇到鬼一樣,滿臉驚嚇的樣子說道。
“別別別,別說我別說我,那個,你,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也不要亂說我。”
葉圣凌看著孟務(wù)一副撞鬼的樣子,眼神之中也滿是鄙視,臉上毫無表情的就說道。
“孟六,說實話看到你居然當上了代理坐堂,我真懷疑孟家是不是真的無人可用了,我想這一次孟家恐怕真的損失不少,畢竟哪怕真有個用得著的人,估計這代理坐堂的位置也不該是你。”
葉圣凌看著孟務(wù)繼續(xù)說道。
“以你的水平來看,要說是你殺了孟家這么多人,恐怕實在是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能力和膽量都不夠。但要說你跟人理應(yīng)外合,共同合謀的話,大家不妨說說他的可能性大不大。”
“大!媽的!這個軟蛋是內(nèi)奸的可能性最大!我他媽越看他越像壞人,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梁長陽又十分配合的附和道。
其實給孟務(wù)也潑上一口臟水,純粹只是葉圣凌隨意順帶的,他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證據(jù),畢竟像是孟務(wù)這樣小人得志的人,只需要有個人帶頭,其他人就會跟著落井下石,所以他才發(fā)動起群眾來共同攻擊孟務(wù)。
孟務(wù)本來一張臉都像是縮在一起的,被葉圣凌直接就氣的像是要散開來了一樣,瞪著葉圣凌就說道。
“媽的,我們這些人落你嘴里就沒有個好的,那你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大家都不是清白的,只要墨青堂主和宇文堂主是清白的了?”
宇文白聽到這番話并沒有辯解,他本身就十分看不起孟務(wù),對于孟務(wù)的潑臟水又何須解釋。
“清白不清白我倒是不敢斷定,但要是分析起來,誰敢說墨青堂主就沒有一點可能呢,現(xiàn)在孟家主要人物全部死亡,孟老爺子也因此落得個這么個下場,那么我想問問,孟家現(xiàn)在是不是墨青最大。”
葉圣凌那張小嘴又開始嘚吧嘚吧了起來。
“雖說現(xiàn)在代理坐堂是孟六,但真正的權(quán)利也依然還是掌握在墨青堂主手里,恐怕讓孟六坐在這個位置上,只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篡位奪權(quán)罷了,所以讓一個孟家的人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