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身影直接踹飛了那扇鐵門,在比較黝黑的環境之下,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東西,只感覺像是一個人影。
但是那個人也在一瞬間又消失了一樣,卻在下一刻突然之間出現在了伊藤的身旁,就好像是發生了瞬移一般,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你,你別沖動。”
伊藤感覺到自己脖子上那把冰涼的刀子之后,第一時間就反映了過來,嘴里不斷的求饒道。
他能夠認得出來面前的就是剛剛的江圣凌,只不過衣服好像是都被燒焦了一般,身上只剩下破破爛爛的布還殘留著。
可是里面發生了如此嚴重的爆炸,到頭來竟然只是燒毀了他的衣服?伊藤實在是難以相信,難道這人是鋼鐵做的嗎?
伊藤身旁還有好幾個保鏢在保衛著,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夠沖破他們重重的包圍直接生擒了伊藤,所以這些人當即也是掏出了槍對準江圣凌。
不過江圣凌倒是不慌不忙,一只手抓著一把刀牢牢的卡在了伊藤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接朝著周圍劃去,手起刀落,旁邊那些人的頭顱全部都直接被割了下來。
轉眼之間四五具無頭尸體倒在了地上,站在正中央的除了江圣凌之外,就剩下那個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的伊藤了。
江圣凌直接拿出自己手中的槍來,把自己身后的那些保安全部一槍射殺,隨后就拖著伊藤慢慢的向后退去。
“你不會真以為我死了吧,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
江圣凌笑著對伊藤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輕蔑。
周圍的其他保安也用槍紛紛對著江圣凌,不過他們的老板還在江圣凌的手里,所以這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反倒是江圣凌抬起幾槍,隨后又有好幾個保安倒在地上,這些人再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外面,紛紛找到了掩體,只能在那里嘶喊著。
“放開伊藤先生!”
“全都給我滾一邊去,誰要是敢繼續往前一步,我就把這小子殺了。”
江圣凌說道,同時為了表示威脅,拿起手中的刀就對著伊藤的手骨關節用力的砍了下去,他整個手臂直接被砍斷了下來,發出了一聲極為慘烈的哭嚎。
伊藤平日里哪里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像是他這種有錢人平時一點委屈都沒有受過,現在整個手被砍掉,差點就直接暈厥了過去。
“給老子醒醒,我還有事情要問你的。”
見到他好像是要暈倒一樣,江圣凌同樣又是一刀下去,直接就砍向了伊藤的膝蓋骨,伊藤在暈厥當中被痛醒,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了起來。
“你,你怎么沒死!”
伊藤咬著牙說道,他真的是想象不出來江圣凌到底是怎么辦到的,按照那枚定時炸彈的設定,在法老權杖被拿起來的那一瞬間,僅僅只需要零點五秒不到的時間就會爆炸出來。
而江圣凌在那一刻依然還在保險箱前,按理來說怎么也不可能能夠躲避得了,這枚炸彈的威力可以說是大的夸張,就算是江圣凌的反應速度再快,真的是走出了幾步,但也一樣是幸免不了。
可是現在看來,江圣凌身上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單純的只不過是衣服被燒毀而已,他完全不清楚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看來你很期待我死嘛,不過你我無冤無仇,按理來說應該沒有這樣的想法才對。所以我猜,應該是白鶴然讓你這么做的吧,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
江圣凌笑著對伊藤說道。
“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說的什么白鶴然,這就是一場誤會,我給你錢,你千萬不要沖動。”
伊藤怔了怔,隨后趕忙說道。
“我好像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歡你跟我裝糊涂。”
江圣凌冰冷的說道,這一次他沒有用刀,而是直接一只手抓住了伊藤僅存的另外一只手,在關節上重重一捏之后,竟然傳來了十分清晰的骨骼碎裂聲音。
“啊!!”
伊藤整個人都差點跪倒了下去,但因為被江圣凌拖著,所以就像是個殘疾人一樣被半拉在空中。
“你的四肢只剩下最后一個了,如果你想保住的話,最后一次答題機會,你可要好好珍惜。”
江圣凌語氣冰冷,槍口對準了伊藤的最后一條腿。
“孟茜曾經跟你購買過法老手杖,我想她出的價格應該不會低,不管你是想要坐地起價,還是真舍不得這個法老手杖,但你今天連帶著這個法老手杖一起炸掉的行為,就很令人難以理解了。”
江圣凌淡淡地說道。
“像你這樣如此珍惜這個寶物的人,竟然愿意把他當成誘餌,我想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早已已經有人為他買單了,這個數字也絕對會讓你滿意,花了這么大的代價引我入局,白鶴然可真是夠舍得的,現在你能說了嗎。”
“我真的不……”
江圣凌分析的十分到位,伊藤就算是想要反駁,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才剛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江圣凌也已經完全不給他機會,一槍直接開出,他的最后一只腿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孔,他的四肢都已經完全被廢掉了。“
“啊!!!”
伊藤慘叫著,同時也馬上明白了江圣凌完全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的話,今晚就會直接交代在這里。
“我說,我這就說。確實是白鶴然逼我做的,他現在還在三島等你,你就放過我吧,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完全不知情,孟星河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我真的可以給你錢,我有多少就可以給你多少,你不要沖動啊。”
“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句話,我本來就不是個冷靜的人,你還讓我不要沖動,我實在是做不到,你說該怎么辦。”
江圣凌嘴角淡淡的說道,槍口已經慢慢的對準了伊藤的腦袋,隨后一槍直接開出,伊藤的腦漿伴著血飛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