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你的肌膚紋理之間有一些小病,很快就會滲入肌肉腸胃。如果不治療的話,必然是會加重的。到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江圣凌看著他說道。
“你在說什么東西?難道你是個醫(yī)生嗎,我覺得我現(xiàn)在再健康不過了。”
柳開文有些心虛地說道,健不健康他自己很清楚。
“如果說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應該是時常會感覺到腎虛腰痛,而且經(jīng)常盜汗,夜晚更是干澀的難以入眠。”
江圣凌繼續(xù)頭頭是道的說著,看起來就像是個江湖郎中那樣。
我靠!柳開文今后心中極為震撼,江圣凌說的還真是不假,這些情況也確實是困擾了他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他家族里面本身也有醫(yī)療機構,經(jīng)過醫(yī)生的專門診斷后,表示這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近段時間休息不夠而已,調理調理就好。
哪有江圣凌說的這么恐怖,這不會是想騙自己的錢吧,這人竟然還是個醫(yī)生?柳開文心中暗暗有些吃驚。
雖然說江圣凌分析的極為準確,但現(xiàn)在在女神的面前,他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腎虛的事實,便直接否認道。
“江先生,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而且你剛剛所說的這些,我也并沒有察覺到,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現(xiàn)在感覺再好不過。”
江圣凌聽后呵呵一笑,他自然也不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便說道。
“念在你跟可馨還是同學的份上,我只能給你一些建議,要不要騙自己,你自己決定。”
“我在騙自己?江先生不會是真把自己當成神醫(yī)了吧,請問你是如何得出那些判斷的。”
柳開文被江圣凌說的有些緊張,他既然看病這么準的話,不會是真的跟他所說一般自己會更加嚴重吧,當即也試探性的問道。
“你的臉色并不太好,眼神也不容易聚集,再結合著你氣息紊亂,體內易生虛汗邪火,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年輕人還是不要縱欲過度。染上疾病也不是好事。”
江圣凌繼續(xù)診斷道,絲毫不顧及柳開文的顏面就直接說了出來。
柳開文聽后大驚失色,這分析的也太準確了吧,自己確實是每晚都經(jīng)常光顧那些煙花之地,解救失足婦女,但他這也能看出來嗎。
“江圣凌,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跟可馨是同學好朋友才對你客客氣氣,行了,你不要再說了。”
柳開文見到江圣凌診斷不僅極其準確,而且還把這些極為秘密的事情都放到臺面上來說,這不是明擺著要讓自己下不來臺嗎。
見到王可馨和自己身邊的兩個跟班都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柳開文頓時也感到有些坐不住了。
王可馨聽到柳開文的話后一陣惡寒,心想著誰跟你是好朋友。從柳開文聽后的反應也能夠看得出來,江圣凌應該說的不假。
想不到這人竟然如此齷齪,竟然還時不時來約自己,王可馨頓時就感到一陣惡心,于是也說道。
“其實江圣凌也是為了你好,如果真有這番癥狀的話你還是去看看吧。”
王可馨說著,眼神也不再看柳開文,似乎是充滿了厭惡,好像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個染上了那種病的人一樣。
柳開文見到王可馨這么說,頓時也知道她已經(jīng)相信江圣凌所說的話了,心情也頓時泄氣了不少,轉頭眼中充滿了怒火看著江圣凌。
都怪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男人,現(xiàn)在不僅追求不上王可馨,而且還被她用這種眼神看待,柳開文把這一切都,歸到了江圣凌的頭上。
只是他就算是想要報復,現(xiàn)在都還不是時間,畢竟今天是請王可馨吃飯,場面活還是要做好。
“真的不勞你們費心了,我覺得現(xiàn)在很好。先不要說這個了,來吃飯吧。”
他們說著話間,菜色也已經(jīng)一一上齊,柳開文發(fā)現(xiàn)擺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些甜品和蔬菜沙拉,臉色也有些尷尬。
不過好在江圣凌還點了兩瓶紅酒,他倒是可以先喝點紅酒緩解一下尷尬。
江圣凌也看到了拿上來的那兩瓶紅酒,喝著湯差點噴了出來,心想這法國小姑娘還真是夠狠,恐怕今天這個柳開文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因為剛剛的氣氛確實不太和諧,所以現(xiàn)在大家也就沒再多說什么,而且剛好菜也已經(jīng)上齊,江圣凌和王可馨便吃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點的菜都是十分標準的法國菜式,有甜品有主菜,配合著上等的紅酒吃的倒是津津有味。
只不過他們對面的柳開文那三個人就顯得不太聰明的樣子了,紅酒配著蔬菜,想必在哪都見不到如此奇葩的吃法。
柳開文已經(jīng)因為點菜上面被江圣凌嘲諷了一次,現(xiàn)在更是不敢重新點菜,只能假裝自己就喜歡這樣與眾不同。
而他身旁的那兩個跟班見到老大都沒說什么,也只能硬著頭皮吃自己面前的蔬菜了。
酒飽飯足了之后,江圣凌也知道現(xiàn)在這情況應該是沒什么可聊的了,于是便也就起身告辭離開。
柳開文剛想說自己終于等到這個瘟神要走了,心中正感到有些欣喜,卻不料王可馨也起身道別,表示謝謝他的款待。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柳開文自然也沒有辦法再做挽留,自己這一早上干吃蔬菜了,感覺就像是個羊崽子一樣,胃里也隱隱感到很是不舒服。
此時也只想將這對夫婦送別出去之后,自己再重新吃點什么,便也就起身叫來了服務員結賬。
因為已經(jīng)知道柳開文那蹩腳的法語,所以這一次也直接來了一個懂中文的服務員,拿上單子就極其恭敬的說道。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費是六十萬零三千,為您抹去一個零頭,總共是六十萬。”
那服務員語氣極為恭敬,畢竟能消費得起如此昂貴的紅酒的人也不是天天都有。
只是他這話在柳開文聽來就像是個晴天霹靂了,頓時愣在了那里說道。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錯吧,六,六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