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南修元對著空氣說道。
“蹭”
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
南往和南喃皆看一驚。
南往根本沒有聞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香味,而南喃更是在南修元話音剛落的時候才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波動。
“不用驚訝,堂堂南王手下怎么可能沒人呢。”南修元拍了拍胸脯驕傲的說道。
南修元平常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中年男人,沒想到...藏的還挺好,南往在心里感慨道。
“這是我的暗衛玄冥。”南修元指著玄冥像南往和南喃介紹到。
“玄冥,你讓玄七和玄八從今天開始寸步不離的跟著南喃小姐和小郡主”南修元對玄冥說道。
“哦,當然不是讓玄七和玄八保護她兩,玄七和玄八只要在她兩打不過的時候跑回來通報就行。”南修元補充道。
這兩個孩子的身手他還是很放心的。
“這件事要不要和皇叔說呢?”南往看著南修元問道。
“在你說出來的時候,我的暗衛就已經去皇宮通報了,現在估計已經到你皇叔面前了。”南修元看著女兒驕傲的說道
“那您打算怎么辦?”南喃疑惑的對南修元問道。
南修元低頭沉思了一會說:“玄冥現在立刻派人去找聽水的線索,在北昭七皇子沒到京城之前往往你一定不要讓人發現你的行蹤,不然難保聽水這丫頭...”
南修元說到這邊停了下來。
“女兒明白。”
南往答應道。
“明日你哥哥便回來了,就由你哥哥和南喃去接西凜太子,南王府對外便放出小郡主下落不明的消息。”南修元思考了很久慎重的說道。
如果南往繼續活躍在大眾眼前,那抓走聽水的人一定會知道自己抓錯了人,難免一氣之下會殺了聽水。
“女兒明白,女兒和南喃就先回去了。”說完南往和南喃就退了出去。
出來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還依舊在,而南往卻沒了胃口,直接回了自己院子中。
京城中某處偏僻的草房子中
“老大,七殿下讓我們抓這妞是為了什么啊!”一個光頭看著坐在椅子上吃著花生米的男人很不解的問道。
吃著花生米的男人笑著道:“我們抓的可是這南澤的小郡主,誰不知道這小郡主可是南王南王府和這南澤皇帝的心頭肉。”
“那我們抓這郡主是為了逼南澤皇帝分給我們城池嗎?”光頭不解道。
“七殿下的事我們少琢磨”
......
“小郡主失蹤了?”
“什么,郡主怎么了?”
“我的天,郡主不會出事吧?”
“......”
天剛亮,京城的百姓就炸了鍋,告示榜上貼滿了尋找小郡主的告示,周圍的百姓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熱議。
而這群人中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男人嘴上慢慢浮上了一絲笑意,轉身走出房間人群......
南王郡公府
“王爺,小郡王回來了!”管家一臉笑意通報這正在看書的南修元和伶安。
話音剛落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五的男人,穿著一身深藍長袍,袖口和胸前盤著銀線繡制的蟒,頭上帶著白銀碧水冠中間鑲了顆藍寶石。
唯獨手上帶了個格格不入的紅色手串,那是他鎮守邊疆前南往送他的。
仔細看站著的這個男人,眉眼和南往有幾分相似,五官多了幾分英朗。
“父王,母妃!”
聽見熟悉的聲音,伶安忍不住從椅子上一下站了起來,踉踉蹌蹌走到男人面前,發抖的手撫摸上男人的臉。
剛觸摸到男人的皮膚,伶安的淚水瞬間不受控制的留了下來。
“淮兒,真的是你,你回了?!”伶安驚喜的看著眼前一年沒回過家的兒子說道。
一年前,鎮守邊疆的將軍深夜遇害身亡,當時的皇帝,也就是南未明的父親恰好中風倒下,南未明和南修元兩人手足無措的處理這朝政。
屋漏偏逢連夜雨...
西南大戰剛起,為了鼓舞士氣,朝廷的五位大將全部趕去,一些小城聽聞皇帝重病除了暴亂,邊疆的將軍還遇害身亡。
一時間所有的時間都壓在了南未明和南修元的身上,這時未滿十九歲的南淮主動請旨,鎮守邊疆。
一朝老少含淚目送南淮去了邊疆,這一走就是一年零四個月。
正好四朝宴在即,南未明就讓蘇將軍接替南淮鎮守邊疆。
原定京城百姓出城迎接,可是百姓都因為南往失蹤心急如焚,沒人迎接,倒也合了那安淮的意,直接一路縱馬回了南王郡公府。
而他也在進京前接到了南修元的來信:不必擔心一切安好。
“母妃,是兒子,兒子真的回來了。”南淮拍了拍伶安的肩安慰道。
“驚喜吧!”南修元看著伶安驚喜的說。
“你早就知道淮兒要回來的對吧,你為什么不和我說,你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擔心他嗎。”
兒行千里母擔憂,伶安一邊說話一邊拳頭不輕不重的搗在南修元的身上。
后院
“好香!”南往臉色不太好的躺在貴妃榻上。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南往都沒吃一點東西,一晚上沒合眼,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因為自己的原因被抓走了,只要一想南往心里不免一陣內疚。
“怎么了?”南喃詢問道。
南喃和聽禾就那么陪南往坐了一夜,南喃和聽禾的臉色比南往的好很多。
南喃吃了些東西,聽禾則是坐在南往旁邊睡了幾個時辰。
沒回答南喃南往就立馬起身穿鞋朝前院跑去。
南喃和聽禾一前一后的跟去。
前院
南淮和南修元南伶沒說幾句,就看到南往朝這邊跑來身后還跟著南喃和聽禾。
聽禾沒見過南淮,但是聽聞南王有個兒子,她就低頭朝南淮行了個禮。
而南喃迅速在腦子里搜索,確定了這就是那個比她大幾個月的南淮,淺淺的朝南淮點了個頭。
南淮免了聽禾的禮,朝南喃回了個微笑,看著南往就說道:“你怎么急聰聰的,聽到哥哥來家激動的呀!”
說完拍了拍頭。
被突然的觸碰,南往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反而覺得有一絲熟悉,可能這就是這幅身體和眼前男人的血濃于水吧!
“哥哥”南往懵懵的說道。
“剛剛父王和我說了,你不用內疚,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把聽禾就出來的,乖。”南淮看著眼前比自己矮很多的女孩溫柔的說著。
南往瞬間眼淚控制不住的在眼里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