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失所望的一派金碧輝煌,高檔奢華,隨意一瞥都是帥哥美女,撲面而來的紙醉金迷。
容恩真的想不明白。
你說談生意就談生意,大家坐下來認認真真談,很快會談成,為什么非要要挑這種場合?
阿衡引容恩進入電梯。
一旁走廊里戴著墨鏡的俞舒寧摘下黑色口罩,看著手機里剛拍的幾張照片,紅唇勾起嘲笑。
“薄牧川出國大半個月,容恩就按捺不住寂寞,竟然敢來這里找男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一個孕婦也真是放得開,!”
一旁的總裁女助理提議,“俞總,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
“不用。”俞舒寧隨手把照片發(fā)給助理,“你讓人把這幾張照片公布出去,把容恩和薄家的面子往死里詆毀。薄氏還想要死灰復燃?做夢!”
“明白。”
一來這里就遇上這么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俞舒寧心情大爽,起身往另一個至尊級別的電梯走,“去把我上周點的那個男人叫過來,叫什么衍舟的。”
“叫時衍舟,明白。”
到達第十二層后兩人出來,外面的布置比樓下底層上了好幾個檔次,清幽了許多。
“那些男人走了嗎?”容恩背著包包穿著平底鞋,踩在地板上基本沒有聲音。
“走了。事成之后先生單開了一個包廂,悶聲喝了很多酒,心情不是很好。”
為什么心情差?
是國外的工作遇上困難了?不是說提前順利完成了么。
還是今晚那些老男人為難他了?
應該也不會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歸不能欺負到薄二少的。
那就是一路奔波太勞累,加上壓抑了兩個月的情緒爆發(fā)出來,借酒澆愁。
這個最有可能。
容恩心里焦急起來,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
云哲在房門口守著,看見容恩過來有種見到救場人的欣喜。
“總裁喝醉了,一直喊著夫人的名字,只讓夫人一個人進去。夫人注意安全,有事情就喊我們。”
“好。”
容恩推門進去。
包廂里燈光大亮,裝潢富麗堂皇,高端大氣,只是濃烈的酒味讓她皺起眉頭,他到底喝了多少?
關上門轉(zhuǎn)過身,包廂里并沒有人,有的只是幾只空酒瓶灑落在桌子上。
“薄牧川?”容恩摘下墨鏡,脫下外套,放下包包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遲遲沒有人回應。
跑出去了?
不會的,有云哲在外面守著呢,那他是哪兒去了?
容恩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過去,輕輕一推好看的屏風。
原來不是一個包廂,是套房一樣的結(jié)構,健身房、臥室和浴室什么的一應俱全。
容恩拐進去,“老公?”
客廳里沒有人,沙發(fā)上有男士領帶和外套,地板上有襯衫和皮鞋。
洗澡去了?
房間很大,結(jié)構有點復雜,容恩找了還有會兒才找到浴室在哪兒,聽到嘩嘩的流水聲,終于松了口氣。
總算找到人了。
只是云哲不是說他已經(jīng)人喝醉了嗎,怎么還去洗澡?萬一腳滑摔倒怎么辦?
容恩干咳兩聲清清嗓子,敲兩下浴室門,“老公,你洗好了嗎?”
水聲嘩嘩。
“二哥?”
“薄牧川?”
喊遍了就是沒有人回復她,不會已經(jīng)摔倒暈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