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投機取巧的勁糊弄不了精明的薄母,“那可真是巧啊,那在日婚禮上,良歌說他和你在B國有一個兩歲大的孩子,當時老爺子您也是在場的。”
“我只信恩恩的話,她說沒有,便是沒有!”方老爺子態度很強硬,B國那邊他是搞不懂了。
容恩索性迎難而上,“媽,您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懷疑照片里的孩子是我和良歌的私生子?”
薄母似笑非笑。
算是默認了。
“如果真是您想的這樣,那我為什么要光明這么把孩子接到黎城市來?”
“或許你是嫌薄氏毀得還不夠讓你產生快感,想要徹底殲滅!”這是薄母最真實的想法,“否則,你為什么要瞞著我把孩子帶來方家藏起來?”
這話說的方老爺不愛聽,拄著拐杖面露不悅:
“薄家媳婦,你于恩恩而言是前輩,但是話不能亂說。薄氏內鬼的事情恩恩到底有沒有參與,還是個未知數!”
無論如何,總歸薄牧川沒有曝光容恩是內鬼一事。
容恩自愧不如,很感激爺爺這么相信她,可是事情真的是她親手做的……
薄母不是怕事的人,何況方薄兩家的恩怨十幾年前就擺在那里了。
“老爺子,我在說什么您很清楚。牧川不曝光容恩的罪行,是顧全大局,不想丟了兩家的臉面,不代表我們手里沒有指正容恩的證據。我們不想把事情做絕,也希望您念在我們兩家相識多年的份上,別再袒護容恩,助紂為虐!”
像威脅。
又不全是。
方老爺子敢肯定,薄家不會曝光恩恩的這件事情,但是人家手里有證據,就是握了一個大把柄,隨時都能舉報恩恩……
“監控一事的確是我做錯了,您沖我來,不用威脅我爺爺!”容恩聽得出來薄母的意思。
母女倆對視摩擦出火花。
薄母表情率先松動下來,扇扇風笑笑說:“你是薄家兒媳婦,舉報當然只是說說玩的。你把孩子喊出來讓我看看,我看完就走。”
這已然確定了孩子在方家。
“會這么簡單?”容恩心存質疑,她怒氣沖沖跑來方家就為了看墨墨一眼?
感覺怪怪的。
“這里都是方家的人,我又是一個人來的,還能吃了他不成?”薄母大大方方。
她只想拍幾張照片作為能促成離婚的證據,至于這是容恩和誰的孩子她不感興趣。
容恩掌心里濕漉漉的冒了汗,再看爺爺沒說什么,意思是她自己做主。
同不同意呢?
容恩猶豫,總感覺薄母此舉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孩子叫墨墨,關于墨墨的事情我之前和牧川說過,孩子的存在,他是知道的。”
她提前說清楚。
表明墨墨并不是什么私生子。
薄母并不在乎這些,只要不是牧川的孩子就行,“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他,叫出來我看看。”
終究是容恩屈服了。
也不知方程是在樓上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是真的很巧合。
在容恩同意后,他就帶著墨墨下樓了,墨墨臉上還故作神秘地戴了墨鏡。
一大一小兩個人走過來,不一樣的年齡,同樣的帥氣。
薄母回憶一下照片里的人,沒錯了,這孩子就是照片里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