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薄牧川恨鐵不成鋼地訓斥,“你真是不長一點記性,她坑了你多少次?如此惡毒陰險的女人你還吃得下去?”
“媽!”容恩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您這么說未免太過分了!”
薄母聽了覺得真心好笑,“容恩,你說我過分?到底是我們誰過分?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薄牧川眼底閃過不耐煩。
容恩撇開頭沒做反駁,好不容易回來,她不想一早上就鬧的不可開交。
“被我說中了?”薄母只當戳中了她心里痛處,身手推搡她肩膀,“你給我滾出去!”
這一推猝不及防,容恩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意識護住小腹,“哎——”
“小姐!”阿芽驚叫。
人沒有摔倒在地,被薄牧川長臂及時摟到懷里,“媽,我帶她回來是有原因的。”
容恩委屈巴巴靠在他懷里,嬌羞可人嘟起嘴巴,心想著還是老公好……
氣得薄母狠狠甩下手里的杯子,“你個不孝子,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薄氏到現在還沒緩過來,你就又上了她的當,被她三言兩語哄得團團轉,將來還不知道被她坑的有多慘!”
地毯很軟,被子沒有摔壞,沒有響聲傳來,倒是聽到上樓梯的聲音。
“汪汪汪!”
海貝順著樓梯狂奔上二樓,勃子上掛著一根精致狗鏈,朝著薄母撲過去,“汪汪汪!”
薄母回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站住!”薄牧川和容恩異口同聲,同時上前擋在薄母面前。
海貝臨時轉變方向沒有撞到人,剎住腳后跑到容恩腿邊護著,露出獠牙面對薄母。
潔癖如薄牧川越發厭惡海貝,有一腳踢開它的強烈沖動。
薄母嚇得腿軟臉色蒼白,還好有阿芽扶著沒倒下,即便如此還是倒退了幾步,“狗,哪來的狗?誰養的?”
“我養的。”容恩半蹲著笑瞇瞇摸摸海貝頭,“特地帶回來給您看看,您還滿意嗎?”
未雨綢繆對了,方程的注意真心不賴,第一天就嚇到了薄母。
一個女傭人氣喘吁吁跟上來解釋:“少爺太太,這狗原本是拴著的,是它勁太大,把鏈子掙脫開來跑過來的!”
“嗷嗚~”海貝耀武揚威地抖抖金黃色的毛發,柔順又飄逸。
薄母又往后退兩步,捂住口鼻,一下子覺得家里很臟,到處都是狗毛。
“容恩,你明知道我對帶毛寵物過敏,你還把狗帶回來,你安的什么居心?!”
容恩直起身抱住薄牧川胳膊,哼哼聲,終于輪到她占上風了。
“我老公想我了,半夜破門而入,強硬扛著我回來過夜的,待會還要去把行李拿過來,貝貝不放心我才跟過來的。”
什么叫他想她了?
薄牧川冷眼扯開她摸過狗頭的手,“你現在臉皮真是越來越厚!”
容恩囧:“……”
薄母使喚阿芽把海貝趕出去,阿芽一臉苦色很是為難,她能力有限趕不走啊……
既然說她臉皮厚了,容恩索性厚到底,“您要是不喜歡我和貝貝,就讓我老公把我們送回去。”
反正薄牧川肯定不會送的。
諒她也沒辦法。
“媽,薄氏現在名聲再經不起詆毀,家庭必須和睦,這一點我相信您比我清楚。”薄牧川拿出講道理的姿態。
薄母始終是有分寸有理智的,所以剛才才沒有直接動手,手松開嘴巴說:“那你也不用和她假戲真做!”
那吻痕越看越刺眼!
“昨晚發微博所需,不會有下次。”薄牧川信誓旦旦。
容恩撇撇嘴。
“嗷嗚~”見她不高興海貝也不高興,不舒服的叫一聲。
薄母立馬捂住口鼻,“趕緊把它趕出去,演戲要人就行,把狗給我趕走!”
“狗在人在,它走我也走!”容恩態度堅決撇過臉,“你們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