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歌自己看不到那處有曖.昧的痕跡,想來肯定是昨晚上向晚留下來的,“抱歉,我,我昨晚喝多了酒,把她當成了你,以后不會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容恩情緒漸漸平復下來,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臉上的血。
“你的酒量有多好我不知道嗎,整個夜氓幫誰能把你灌醉啊!”
他經過專業的訓練,酒量極好,從沒有真正醉過,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酒后亂性一說。
良歌眸色晦暗,身側的拳頭不自覺握緊。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能說清楚昨晚上的事情,向晚的事情他不能說出來,否則會引起恩恩的懷疑。
他昨晚的確沒醉。
就是太想念她了,才會沒經得住向晚的撩撥和誘惑,把向晚當成了她,昨晚上他全程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這件事情上他沒理。
說不清。
用過的紙巾粘上血被扔在一旁,容恩不想再多說什么,“我這輩子都是薄牧川的人,和你絕對沒有可能,開門。”
宛如一把利劍插進良歌心里,鮮血淋漓,轉身打開門。
冷風呼呼吹進來,有東西被吹倒在地,紙巾團飄來飄去。
容恩被吹得睜不開眼睛,又怕良歌反悔不給她走,瞇著眼直直沖出去。
眼前人一晃而過,這一走可能就是一輩子分道揚鑣,不再有交點。
“恩恩你不能走!”良歌終究是反悔了,伸手拽住容恩胳膊。
于此同時后面一輛車追上來,前車門同樣打開,一個急剎車停下,方程立即伸手拉住容恩手。
前后兩股力量旗鼓相當,容恩被卡在中間進退不得,冷風鉆進婚紗冰冷刺骨。
方程冒險下車抱住虛弱的容恩,另一只手去掰良歌的手,兩個人已經被良歌的人包圍。
良歌死死拽住容恩不松手,另一只手抓住方程的手,臉上多了一份猙獰,“你非要與我為敵?”
“她是我妹妹,我不可能讓你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帶走她!狈匠谈觳惨驗橛昧Χ囍。
他的立場偏向容恩。
她是容家人沒錯,更是爺爺的孫女,他的妹妹,薄家的兒媳婦。
今天事情一鬧,讓他對棲陽叔叔的認識有所改觀,他現在不放心放容恩回去。
最關鍵的是她不想走。
他們倆用力,最疼的是容恩,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良歌見狀松開容恩抽出手,痞痞地甩幾下手,目光凌厲射向方程,“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
“你可以試試!狈匠虒⑷荻髯o在身后,短短半小時她臉上就多了一處傷。
夜氓幫——絕對不能讓她回!
“好啊,我們試試。”良歌慢條斯理地接過身旁保鏢手里的槍抵在方程頭上。
容恩瞪大眼睛。
“動刀動槍的多不好,被人看見,還以為夜氓幫少主潛入B國蓄意搶人呢。”駕駛座上的魚琛下車繞路來到一旁。
他送走可兒和糖糖婚后,就開車守在禮堂在面,以防發生什么大事情。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之后良歌帶容恩離開,他隨后就和方程追了上來。
魚琛笑瞇瞇晃晃手里的手機,頁面上儼然是一條報警短信,收件人是警方。
“剛編輯的信息,輕輕一按,大家誰都別想走,也不知道這里的網速好不好!
良歌身份本就特殊,如今在A國公然持槍搶人,一旦報警,人根本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