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越緊,痛感越明顯,容恩越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作為回應,更加用力地抱住薄牧川。
“我知道爸爸這樣謀劃的確很過分,但是并沒有實施成功,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她莫名其妙的解釋了另一件事情,讓薄牧川越發的好奇,“我們之間只是空缺了兩年,是我們這么多年相處的九分之一。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情?”
他曾經以為兩年時間改變的只有性格的成熟和感情的加深,沒想到兩個人自檢滲透進了許多他從未想過的因素。
如今正在一點點的顯現出來。
猝不及防。
攪亂了他規劃好了的生活。
“沒有其他事情了,真的沒有了。”容恩自動忽略監聽的事情,“我和良歌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他照顧了我兩年,我從來沒有過一瞬間的心動。”
近水樓臺先得月,是建議在條件同等的情況下,放下他們三人之間不合適。
她先遇見了他,先對他心動,那么,就已經注定了最終結局的走向。
薄牧川撤掉手上全部的力氣,頭頂柔和的燈光撒下來,朦朧不了腦海里的幾張照片,“恩恩,你知道我在你相冊里看到了什么嗎?”
他終于再次喊了她一聲恩恩。
“我知道。”容恩感受到他熟悉的體溫,言語對話之間情緒已經放松不少,嗓音嬌媚了許多。
“你看到了我、墨墨和良歌一起拍的照片,但是那些都是作為墨墨的成長記錄拍的。墨墨的父親姓甚名誰,筱筱不肯告訴我。既然答應了做監護人,我就要給墨墨一個完整的家庭,哪怕是假的,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也是好的。”
薄牧川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是這里鬧了誤會。
他們倆說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
那么是理解的錯誤,還是恩恩刪掉了照片,用這件事情來頂替了那幾張照片的事情?
恐怕很慢得到正確回答。
這件事情終于解釋清楚了,容恩心里頭的一塊大石頭成功落地,“我將事情都告訴你了,我和良歌之間清清白白,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以后別見良歌了。”
“好。”
……
容家老宅。
容恩坐阿衡的車來到容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容家宅子亮有路燈,還有薄牧川安排好的保鏢。
“小姐,外面太冷了容易著涼,我們趕緊進去吧。”出門迎接的阿芽給剛下車的容恩套上外套,她昨天就被容恩調過來照顧楚先生。
容恩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往里面走,說話帶來的熱氣和冷空氣相撞變成白色的霧氣,“楚先生吃過了嗎?”
“早吃過了。”
阿芽和阿衡緊隨其后。
……
客廳。
燈光大亮。
容恩脫下外套遞給阿芽,哈哈手暖一暖,彎腰換上柔軟舒適的居家鞋,“忙了一天了,你們倆早點睡吧,我去看看楚先生。”
上了二樓,容恩來到緊靠自己臥室的客房,剛要敲門發現門沒有關上,有橘黃色的燈光透出來。
睡著了?
吵醒他可就不好了。
可是楚先生最近身體不好,不親眼看見他,容恩不放心,于是輕輕推門進去。
小心翼翼地關上門,一道帶有黎城市方言語氣的話在身后緩緩響起。
“小恩,明天就是你十歲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禮物?”
容恩雙腳如灌鉛般停下邁不動步伐,“楚先生……你在說什么?”
這便是她喜歡和楚先生相處的主要原因。
言語之間總會給她一種大哥還在身邊的感覺,每每聽到,眼前總是浮現出大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