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寒涼。
薄家,臥室。
容恩抱著果盤懶洋洋地窩在薄牧川懷里,小手拿起一顆水晶提子送到薄牧川嘴邊。
“所以說,因為昨晚上的事情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不可能壓下去,不能不徹查蕭家。而查出來之后發現蕭家的確存在貪污受.賄現象,又是在最近的嚴打貪污時段。就算蕭家的人脈再多,這一次想要包庇都沒有用,也沒人敢包庇。蕭家是真的要完了。”
昨晚上的事情就是個導火索,讓蕭家覆滅的索命繩,一旦燃起來輕易熄滅不了。
薄牧川吃下遞到嘴邊的水晶提子,“他若真清白沒有貪污,這次不過是個小事。”
誰讓他控制不住自己呢。
怪不得別人。
“話是這么說沒錯。”容恩吃下最后一個圣女果,“要是被發現是方程和蕭鏹派人去舉報的,蕭老爺會把蕭鏹打死吧,到時候蕭方兩家的關系也會變得敵對。”
“不是他們倆。”薄牧川糾正。
容恩驚訝,“不是嗎?昨晚上的事情很明顯是蕭鏹和方程里應外合……”
薄牧川從頭至尾沒有懷疑是他們倆舉報的,“蕭鏹就算再怎么狠蕭云帆,也不會不知輕重的拿整個蕭家的未來去做陪葬,尤其是他一個即將要做父親的人更不會胡鬧。方程心性成熟更是知道其中的利弊,不會亂來。”
方程和蕭鏹和蕭家的利益捆綁在起來,心里再狠蕭云帆和俞舒寧,小懲大誡可以,傷及根本的事情不會做。
容恩后知后覺的確是這樣,“是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可是不是他們倆,那會是誰舉報的?”
想不出其他人。
薄牧川從身后圈住容恩,指腹輕擦去她嘴角的水漬,“蕭家在黎城市人脈盤根交錯,但這么多年過來敵人也不少,不缺暗中眼紅蕭家的人,誰知道會是誰舉報的呢。”
人心難測,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蕭老爺怕是恨死俞舒寧和蕭云帆了。”容恩捂住嘴巴懶洋洋打個哈欠,蕭家的事情她不是很在意。
懷孕后特別嗜睡,她今天早上九點多起的,中午還午睡了一個小時,結果現在才晚上九點,她又犯困了。
這才三個月啊,要再過七個月才能把肚子里的豆芽菜生下來,這樣下去感覺整個人每天無所事事,她會變成智障的。
“我過幾天要接下一個公益廣告了,拍攝周期有點長,差不多有三四天這樣子,我已經和朵兒文靜她們聯系好了時間。”
就怕薄牧川不同意,所以特地來了一個先斬后奏。
如意小算盤打得不錯,薄牧川捏捏容恩粉嫩小臉,“出去透透氣是好的,正好我這些天也累了,我跟你一起過去。”
“不要!”來自容恩額濃濃嫌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還要家長跟著。”
“不是家長,是家屬,我們現在是夫妻。”
容恩撇撇嘴,“那也不要。你是RE的最高領導人,你要是去了拍攝現場,肯定會影響拍攝的,我不準你去。”
他去了全場都會不自在。
之前良辰的教訓歷歷在目,萬一這次的拍攝有何男演員有什么戲份,被薄牧川看見那就慘了。
“恩恩……”
“總之就是不行!”容恩直接從薄牧川懷里出來站起身,“你就老老實實上班了,要是真累了可以出國度度假,比如說去C國找澤西聊聊天。”
只要不去拍攝現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