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婚禮,前腳新娘一家涉嫌人命和毒品被帶走,后腳新郎又因為公司偷稅漏稅要被帶走調(diào)查,蕭家這一次可真夠倒霉的。
“這其中怕是有誤會。”蕭云帆拽住俞舒寧停下來,沉重冷靜沒有亂。
他的公司絕對沒有問題。
最近幾個月他和蕭鏘斗得厲害,工作方面做得極其嚴(yán)格,不可能會在公司上賬目出現(xiàn)紕漏。
除非有人成心誣陷他。
警察出示完證明后收起來,“有人舉報你的公司存在偷稅漏稅情況,并且提供了充分的證據(jù),事實如何有待查實,請你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diào)查。”
俞舒寧被突如其來的事情弄懵,尚影她有股份可不能出示,氣喘吁吁地?fù)u頭,“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難道這也是雷霈做的?
因為她跟蕭云帆結(jié)婚了,雷霈氣急,不僅舉報了她撞人的事情,還舉報了蕭云帆公司的事情?
俞舒寧轉(zhuǎn)頭看向人群里冷笑的雷霈,目光如刀恨不得將雷霈凌遲。
“媽媽!”念梟上前一把抱住俞舒寧,雙手緊緊抓住婚紗不松開,“媽媽,我好想你啊,你別不要我!”
俞舒寧一把將人推倒在地,面目露出幾分猙獰和兇狠,“你還要我在說幾遍?我不是你媽媽,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把他給我?guī)С鋈ィ ?
沒有蕭軍長和蕭云帆的命令,周圍的保鏢不敢輕舉妄動。
氣氛很是僵硬。
念梟坐在地上,一臉委屈地仰頭望著俞舒寧,粉妝玉琢的俊俏小臉上滑下兩行眼淚,“媽媽,我做錯什么了,你為什么不認(rèn)我?”
“你胡說什么!”俞舒寧打死不承認(rèn),“我不認(rèn)識你,不認(rèn)識!警察同志,我們趕緊走!”
念梟連忙爬起身拉住俞舒寧的手,倉皇的小臉上是淚水和難過,“難道真的像爸爸說的,媽媽不要我們了,要跟其他男人結(jié)婚了,所以才這么多年不和我聯(lián)系?”
俞舒寧身體僵住死死瞪向個子已經(jīng)到她腰部的男孩,這話念梟說不出來,絕對是雷霈交的!
念梟搖搖俞舒寧的手,“媽媽,別不要我,我想你,每天都想,嗚嗚嗚嗚——”
畫面?zhèn)校務(wù)呗錅I。
未婚生子,在媒體面前還不承認(rèn),現(xiàn)在還對孩子動手,是個目擊者都會覺得俞舒寧太過分。
美好的人設(shè)算是崩塌了。
蕭云帆鐵青著臉咬牙切齒,感覺自己頭上已經(jīng)是一片青青草原,還是一望無盡的那種。
本來以為是他和良辰搞在一起對不起俞舒寧,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還狠,不動聲色的連兒子都七八歲了!
女人果然就是賤!
薄牧川手持紅酒紳士優(yōu)雅地輕飲一口,醇香的紅酒順著喉嚨滑進(jìn),不錯,這場不期而遇的里應(yīng)外合真是精彩。
蕭軍長手捂胸口臉色差勁被氣得不輕,在管家的攙扶下厚著老臉出來打破僵局。
“諸位,臨時有變,今晚的婚禮取消。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各位海涵。”
此話一出所有賓客唏噓著離席拉開蕭家,很快諾大的客廳里只剩下零星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