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薄牧川想要的那三個字的直接回答,這個回答也是相當的好,薄牧川懸掛在心頭的一塊巨石平安落地,
從戒指盒里取出一只粉鉆戒指,執起容恩纖細修長的手慢慢戴上,鉆戒反射的燈光點亮容恩眼里的星辰大海。
其實她并不喜歡鉆石,因為一點都不珍貴,世界上有很多,關于鉆石的說法都是商家胡編亂造出來的。
她喜歡的是這個儀式。
“起來吧!比荻鞣銎鸨∧链,看著他跪在自己面前總感覺特別別扭,容易讓她想起來上次接收家法時的血腥情形。
薄牧川優雅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給人十足的安全感,居高臨下看著容恩。
薄唇嘴角上揚裂開綿綿妖冶笑意,“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這話應該我來說好不好?容恩差點說出這句話,隨即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傲嬌的好時機啊。
身高不夠踮起腳來湊,小手拍拍薄牧川寬闊的肩膀,一副大姐大的模樣,“以后我罩你!”
學的有模有樣。
薄牧川抓住落在肩膀上的綿軟小手,緊緊抱住眼前人,十分配合的說:“好,以后跟恩恩混。”
容恩心里那個開心,額頭在薄牧川胸膛上蹭啊蹭,最后小臉貼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能感受到男人劇烈的心跳聲。
心里暗自竊喜,原來他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冷靜,心跳都成打鼓了,假正經的臭男人。
這里頭的事情告一段落,調.情調夠了,容恩想要開口問問事情的不懂之處,“你……唔!”
剩下的話被薄牧川吞進了肚子里。
玫瑰的淡淡香氣混雜著一種不知名的甜味,一圈圈蕩漾在空氣中,一點點暈開,氣氛陡然間飆升。
五分鐘之后。
兩個人依舊相擁在一起,美輪美奐的場景里做什么事情都顯得圣神而美好,何況是兩個相愛的俊男靚女。
直到被容恩一嗓子打破了所有漣漪,“薄牧川你干什么?求婚就求婚,不準脫衣服!”
這么美好的地方不準做那種事情,不只是因為這件怎么樣,而是她還沒有浪漫夠呢,而且肚子里的這個小的也經不起薄牧川亂來啊。
薄牧川低下頭埋首在容恩香甜的脖頸之間,氣喘吁吁,耳根微紅,“抱歉,一時沒有忍住!
氣氛太好,一時間產生了某種沖動,不過還能壓抑得住,畢竟未來還要壓抑七個月呢,不先練著怎么行。
容恩同樣被撩得氣喘吁吁,有氣無力地靠在薄牧川懷里,紅腫的唇瓣微微張開魚兒似的不停喘氣。
開啟秋后算賬模式,“你剛才在外面故意氣我是不是?明明準備的這么好,卻還在那里裝傻充楞。“
薄牧川覺得自己很冤枉,“恩恩,你需要知道,你的小心思我都知道,你老公沒有那么不解風情。”
老公?
容恩注意到薄牧川的這個用詞,心里甜蜜蜜的,“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制造對比讓我產生落差,從而顯得里面的布置更加有情調?”
他應該沒有這么幼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