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怪你了?”薄母沒好氣地在容恩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說話陰陽怪氣。
“自從你回國,牧川也不去上班了,整天圍著你轉(zhuǎn),就沒有安生過!”
“哦。”容恩干巴巴回應(yīng)一聲,今天沒有心情,只想靜靜發(fā)呆不想和薄母吵什么。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jīng)]有?”
“聽到了。”
興致缺缺的回答讓薄母自討沒趣,沒好氣地瞥一眼容恩,又起身回去繼續(xù)學(xué)習(xí)刺繡。
樓上還沒有什么動靜傳過來,應(yīng)該是傷口還沒有處理好,容恩懶洋洋窩在沙發(fā)里刷微博,刷著刷著一個電話打過來。
指腹一滑接通,“怎么了?”
……
薄家車庫。
一名薄家專職司機(jī)站在車旁很是為難,“三小姐,少爺是不會同意你一個人出去的。”
就在五分鐘之前,三小姐喊他過來,說要請他現(xiàn)在開車送她去方家。
容恩面色紅潤有光澤,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精致冬裙勾勒出曼妙的好身材,一條米白色輕柔披風(fēng),搭配一雙淺色長靴好看得跟。
雙手揣在暖手寶里面,靈巧精致中夾帶幾分慵懶,“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你嗎。”
方程打電話過來說爺爺想她了,想和她聊聊天,讓她有空的話去一趟方家。
本來容恩想找阿衡送她去的的,結(jié)果阿衡估計(jì)是去替薄牧川調(diào)查什么事情了,不在家,只好隨便拉一個人了。
三十幾歲的司機(jī)低下頭更加為難,“天這么冷,三小姐又懷有身孕,出去實(shí)在不好,要不等先生縫合好傷口再做決定?”
少爺有命令,一年內(nèi)薄家都要以三小姐的身體健康和安全為重點(diǎn)。
在沒有少爺允許的條件下放三小姐出門,肯定是不行的,到時候他會被少爺重重責(zé)罰的。
“讓他一個傷患和我一起去?你忍心?”容恩撇撇嘴,“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不要墨跡,趕緊送我過去。”
“小姐……”
“你不送我,我就自己開車去!”說著從包包里掏出駕照,“新手上路哦。”
“千萬不可以啊三小姐,太危險了!”司機(jī)被為難得都要哭出來了,“三小姐,少爺有命令,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三十歲的大男人一副求饒的模樣,看得容恩心軟收起駕照。
“好的吧,等明天和薄牧川一起去。”
那就只能和爺爺通電話了。
容恩略帶失望地轉(zhuǎn)身,“要是米諾這一次來約我出去玩記好了,之前一直約我,我一直沒空,現(xiàn)在我有空她又沒影子了。”
米諾?
提起米諾,容恩就想起被米諾騙去醫(yī)院看良歌那件事情,心里對米諾的印象大大降低。
那天她就不該出去,那樣就不會遇見米諾,不會……
等等。
說的好像不是一件事情。
后面一件是她去買驗(yàn)孕紙,在藥店里遇見了米諾,然后被米諾拉去附近的咖啡館坐了一會兒,米諾還奉爸爸的命令給了她監(jiān)……
監(jiān).聽器?
容恩瞳孔皺縮疆在原地,猛然間想起來昨晚上想起來的事情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