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摁住薄牧川的大手不給在網(wǎng)上跑,臉頰因為耳垂傳來的微妙觸感而泛起紅暈。
“和良歌達成的條件,就是兩年里不準許和我接觸的那一條,是真的嗎?“
剛到B國那段時間她被大哥的話沖擊到,面對薄牧川打過來的電話和信息,她一概沒有理會。
最后害怕自己不堅定,直接將手機卡扔抽水馬桶里了,從那一刻起兩個人才徹底斷了聯(lián)系。
都是因為她,根本不是因為什么良歌提的不準接觸她的條件。
薄牧川避開容恩帶傷的右手,反握住容恩完好無損的左手,松開容恩嫩嫩的耳垂。
磁性聲音撩人,“當然是假的。”
容恩心里愧疚到聲音削弱幾分,“你當時是不是在怪我不接你的電話,不回復(fù)你的信息?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絕情的人?”
“嗯。”薄牧川沒有否認。
在容恩垂眸更加自責的瞬間,畫風突變,“但我知道恩恩一定有隱情,只是時機未到,不肯告訴我。”
他完全信任她。
從始至終。
他親手養(yǎng)大的丫頭是什么性格,會不會背叛他,會不會不要他了,他心里清楚得很。
但是當時那段聯(lián)系不到她的時間真的非常痛苦,等到最后等到一句她的分手電話,但是心都要碎了。
直到當晚她喝醉了打過來一通電話,借著醉意將所有事情通通說了出來,他心里才釋然。
一切都是有隱情的。
容恩轉(zhuǎn)過身與薄牧川四目相對,“如果我說,給我治病的醫(yī)療團隊是司爾的R組織,你信嗎?”
“恩恩說了,我便信。”
“我說什么你都信嗎?”
薄牧川大概猜到容恩的深層意思在說什么,她是害怕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會責怪她吧?
雙手捧住容恩小臉,低下頭在白皙小臉上輕啄幾下,“自己老婆的話當然要信。”
容恩在他吻下來時閉上眼睛笑起來,感動得想要哭,睜開眼睛看到頭頂燈光自上而下灑在薄牧川頭上。
從她這個低位角度看過去,他逆著光,俊朗帥氣的五官妖冶,身上披上了一層燈光渡成的神圣外衣。
“薄牧川,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在騙你呢?你會把我怎么樣?”
薄牧川騰出一只手揉揉容恩柔順的長發(fā),“真是個傻丫頭,要騙最好是騙一輩子,別讓我發(fā)現(xiàn)就行。”
他知道她所有的顧慮,知道她在B國發(fā)生的事情,知道她受人蠱惑,知道她的情非得已,那便說不上欺騙。
逗得容恩咯咯笑,左手抓住薄牧川胸前的衣扣輕輕拽一下,“你好油膩啊,說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心里甜蜜蜜的。
她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不讓他發(fā)現(xiàn)她在騙他。
等等!
提到欺騙兩個字,怎么腦海里感覺有什么重要事情忘了做呢?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她的記性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
“怎么了?”薄牧川發(fā)覺她的不對勁,關(guān)切地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手掌心又疼了?藥膏我?guī)Щ貋砹恕!?
容恩眉宇間彌漫上一層吹不散的茫然,抬手敲敲小腦袋,“我感覺我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