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小臉嬌艷欲滴,腿軟經不起逗,要不是被薄牧川抱著她就直接掉地上了。
整個人掛在薄牧川身上,嬌嗔一句,“你把手拿出來啊,專心看煙花好不好。”
“我手冷。”
“你皮厚!”
人不要臉則至賤無敵,容恩知道反抗和言語上的要求對此刻任性獸性參半的薄牧川沒有用,索性不掙扎了。
而薄牧川見狀手上更加過分。
遠遠看過去只以為是年輕的戀人在擁抱親昵,會很大方地送上祝福,誰能知道容恩在薄牧川的風衣里已經潰不成軍。
數不清的煙花在夜空里綻放,五顏六色絢爛美麗讓人歡呼。
兩人抬頭向著同一個方向觀望,煙花映在彼此的眼里,逐漸奇跡般的幻化成彼此的模樣。
容恩滾燙的臉貼在薄牧川劇烈跳動的胸口上,望著一個個煙花從上升到綻放再到隕落。
忽而濕潤了眼眶,小聲呼喚了一句,“薄牧川。”
“在。”薄牧川抽出手將黑色風衣裹好容恩住露出半張紅撲撲的小臉,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懷里人,“是不是冷了?”
剛才太過放肆導致兩個人出了汗,現在冷風一吹極其容易感冒。
容恩輕輕搖搖頭,身上暖和和的,還抱著自己最喜歡的男人,整個人被滿滿的安全感包圍,閉上眼睛蹭蹭薄牧川胸膛。
“我想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老生常談的一個問題。
薄牧川想了想,眼前浮現出很多過往的美好回憶片段,千言萬語卡在喉嚨間不知道要怎么說出來才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感情。
最后說出口的只有一句:
“在你十四歲時我產生了悸動,在你十六歲時我產生了占有欲,在你二十歲時我人生第一次想要結婚生子。”
在俞舒寧當年一走了之之后,是稚嫩青澀的她在他身邊圍繞。
逗他開心,和他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看書,一起做所有能做的事情。
他慢慢忘記了青梅竹馬的俞舒寧,親眼看著她一點點長大,長成他喜歡的模樣,潛移默化之間走進他心里。
等到他發現時已經晚了,他的整顆心已經被她侵占。他自私將她歸為他的所有物,霸道地不允許她接觸其他異性,把她寵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地步。
他喜歡她的時間比她喜歡他的時間長,真好。
容恩對于這個答案很滿意,沒有多說什么,埋首在薄牧川懷里靜靜看煙花。
這一場煙花落下帷幕。
沒有煙花點綴的夜空暗淡無光了好多,薄牧川柔柔一笑,“下一波煙花在半時后,恩恩確定要站在這兒干等?”
“不然呢,你想干嗎?”氣氛多好啊多煽情,她想在這里多待會兒。
薄牧川邪惡一笑湊到容恩耳邊咬住耳垂,輕飄飄吐出一個字,“你。”
嗯?
容恩秒懂,一記粉拳錘在薄牧川心口上,“討厭!一點都不正經,你好壞!”
“我還能更壞,恩恩要不要見識一下?”
“你不要鬧,醫生說了前三個月不可以的,你就憋著吧。當然你忍不住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也可以,不要給我看到就行。”
“那多沒有質量。”薄牧川可是追求品質生活的人,打橫抱起懷里人沿路返回。
“醫生說可以用其他方式來解決,至于是什么方式,我覺得身體力行會詮釋得更加清楚。”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