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塊芒果塊遞到嘴邊,口干舌燥的容恩毫不猶豫吃下去。
薄牧川可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自己的小嬌妻,捏捏容恩小臉。
磁性嗓音響起——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在恩恩十八歲成人禮上,米曄跑來薄家鬧事,胸有成竹地說恩恩是容家人,還帶來了和容先生的律師雇傭合約證明身份。那么這個米曄到底是什么人呢?”
“既然他有合約,應該就是我爸爸的律師。”
薄牧川沒有質疑這一點,提到米曄是為了引出下面要說的內容。
“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恩恩,我查到你的好友米諾就是米曄的女兒,恩恩說巧不巧?”
慘了!
這他都查到了!
容恩纖細的手干巴巴抬起,懊惱地擋住精致五官,“是么,真巧啊……”
米諾和米曄分居兩國,沒有多少聯系,但以薄牧川的廣大人脈交際圈想查到不是難事。
這一點毋庸置疑。
薄牧川下巴從容恩脖頸間抬起來,純色受熱幫容恩捏一捏肩膀,“而且米諾和良歌兩年前就是好友,接觸頻繁。”
手勁控制得剛剛好,準確無誤按摩到酸疼的穴位,痛并快樂著。
容恩深深吐口氣,舒舒服服閉上眼睛,“所以呢?”
她緊繃的神經得到放松,薄牧川有節奏地繼續按摩。
磁性又質感的嗓音讓人沉醉。
“將以上的各種關系聯系到一起,恩恩想一想,米諾和米曄會不會都是夜氓幫的成員,當年米曄是受了良歌的命令才來薄家鬧事的?”
“當然——”處于享受中的容恩一個精神抖擻,再次及時剎住嘴。
其實就是這樣的。
容恩在兩年里有問過良歌,良歌說了他當時拍米曄去薄家,就是為了揭開她的身份,沒想到薄家準備得太過充分,他們沒有成功。
“當然什么?”薄牧川很好奇他家的小丫頭什么時候改掉了直言不諱的毛病,總是在關鍵詞卡住。
容恩頓了兩秒組織一下語言。
“當然不是像你說的那樣。良歌當時又不知道我是容家人,容恩的身份是我在認了老幫主做義父后才說出來的。那時候良歌又怎么會讓米曄過來鬧事?”
“良歌是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米曄知道,保不住告訴了良歌。”
“胡說,都是你胡亂猜測的!”容恩急得從薄牧川腿上跳下來,差點摔倒。
隨即反應過來不對勁。
薄牧川今晚怪怪的,尤其是剛才的一大段對話,言語之間陷阱滿滿,像極了要從她嘴里套信息。
忍不住反思一下,難道自己哪里暴露了,讓薄牧川產生了懷疑?
應該沒有吧。
不管了,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再繼續下去說不定真的會說漏嘴,這個敏感話還是盡快跳轉過去的好。
容恩理理柔順的長發,一臉嫌棄地賞給薄牧川一個白眼,“整天陰謀論,我不要跟你說話,我要去睡覺了!”
不做停留轉身就走。
“恩恩,我打算告訴你一個秘密。”薄牧川站起身這樣說。
容恩不停繼續走向闖入,“我不想聽!”
“關于容家的秘密。”
成功讓容恩停下步伐轉過身,“什么秘密?”
薄牧川沒有直說,“這個秘密可能會讓你的心情變得不是很愉快。”
“這么嚴重?”
“嗯。”
容恩撫摸平攤小腹,“明晚就是跨年夜,我才不要不開心呢,等到到我想聽的時候再告訴我把。”
良歌只給了她一個星期的時間,她要好好利用,初步計劃是將時間分成兩段。
這兩天好好陪寶寶,和薄牧川一起過一個難忘的跨年夜,她們之間已經缺失了兩個跨年夜。
剩下的一大段時間她要去查容家和薄家的事情,雖然太如此短的時間內查不出什么,但試試總是有希望的。
“這樣也好。”薄牧川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