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無奈看天花板。
他敢確定總裁此刻是清醒著的,也是愛三小姐的,是不會和其他女人亂搞什么的。
可是現(xiàn)在鬧出這一出事情,還被三小姐以這種形式撞見,不管總裁有什么身不由己或者言不由衷,都已經(jīng)成了三小姐眼中的事實。
三小姐誤會了,總裁就失去了解釋的價值,矛盾已經(jīng)升級到不能解開的地步了。
“這一次是真的糟糕了!”
……
臥室。
明亮燦爛的燈光撒下來,容恩走后沒多久,薄牧川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俞舒寧,嫌棄如細菌。
“滾!”
俞舒寧軟踏踏地跌倒在被子上,抹胸禮服下滑露出里面的文胸。
妖媚一笑,慢悠悠地拉好拉鏈,“我免費演了出戲幫你檢驗下容恩的感情,你不感謝就算了,怎么還這么粗魯呢。”
她是來酒吧找樂子的,十分鐘前,她上樓時看到的了哭著跑出去的容恩。
直覺有事情發(fā)生。
果不其然在五樓走廊里看到了云哲扶著喝醉的薄牧川,薄牧川不喜歡酗酒的,一看就知道兩個人吵架了。
趁云哲去找容恩她溜進了臥室。
那時薄牧川正在洗澡,她就鉆進了被子里。
薄牧川洗完澡后穿著浴袍在床上剛躺下后,她直接翻身騎到了薄牧川身上。
他在第一時間去推她趕她走,她只對他輕輕說了一句話,可以幫他試探一下容恩的真心……
她是懷著賭的心態(tài),賭容恩和薄牧川之間出現(xiàn)了裂縫,能讓她插進去的裂縫。
結(jié)果她賭對了。
薄牧川沒有趕走她。
再然后就出現(xiàn)了容恩看到的一幕。
她的演技真是越發(fā)爐火純青了,沒有露出一點兒破綻,期間有幾次薄牧川差點沒忍住把她推下去……
薄牧川系上浴袍腰帶。
起身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大手扶額,頭腦暈沉,中長的頭發(fā)還在滴水。
黑眸幽深雜糅著復(fù)雜和矛盾,腦海里全是剛才容恩離開時的傷心模樣,
“牧川,你看到了吧,容恩一點都不在乎你。”俞舒寧慢條斯理地整理裝束。
撩撥下大波浪長發(fā),裙擺撩起來露出白皙大長腿,在床邊姿勢嫵媚的坐著穿鞋。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她明明看到了你我糾纏在一起,卻沒有質(zhì)問我們一句,也沒有進來趕走我,還體貼地默默無聞地給你我騰出地方,真是夠大度啊。”
哪個女朋友能有這氣度?
薄牧川黑眸冷冷瞥一眼俞舒寧,“從哪來的滾哪去,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一個字,明天被大放血的就是俞氏!”
俞家是俞舒寧現(xiàn)在的唯一在乎的東西,識相地不再多說,穿好鞋往外走。
在門口時轉(zhuǎn)過身。
“牧川,容恩就是一個被你寵到不能自理的孩子。她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付出,更不懂得什么是愛。”
“她能在B國在良歌身邊呆兩年,也能回來呆在你身邊。”
“不是因為她喜歡誰,而是她最喜歡自己,習(xí)慣了你和良歌帶給她的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要不是有修養(yǎng)壓住他,薄牧川真的會想上去打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