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不背這個鍋,“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么霸道的話?”
遭到容恩嫌棄眼,“你哪句話不霸道?”
這話是真的,某男就是一個妥妥的霸道總裁,偶爾溫柔一下都是在她面前。
“我當時應該是說了讓他們盡全力醫治,誰知道他們救了一個害了一個!
薄牧川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和蕭家新勢力扯上關系。
怪不得蕭氏近半年來有針對薄氏的意思,原來是因為這個,真是……
無厘頭。
“歪?”容恩食指戳戳薄牧川胸膛,“我說了這么多,你有沒有一點兒同情蕭云帆?”
“同情?”薄牧川表情認真,“一碼歸一碼,值得同情的是他母親,而不是他。”
一戳一戳帶著魔力,薄牧川握住容恩點火的小手,“因為一句虛無縹緲的話就記恨上薄氏這么多年,他哪里是恨,分明是在為自己當年的無能為力找個借口,以及為現如今的狼子野心找個掩飾。”
而且蕭云帆沒有付清手術費,醫院答應給他們做手術已經是仁慈。
面對心臟源突發意外的情況下,當然是先保住情況最危急的病人,況且醫院后面也在為他母親重新找新的心臟。
院方并沒有對不起誰。
生命面前一律平等。
容恩被他的邏輯弄得有點懵,撓撓頭,“那你現在要怎么處理?”
“恩恩想著怎么處理?”
“看在他悲慘遭遇的份上,就小懲大誡一下,比如說損失幾百億的十分之一,十幾億就夠了。”
“恩恩確定?蕭云帆那一咬差點要了你的命,還對比動手動腳的!
“確定啊。”容恩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樣,她母親的死亡和薄氏有關系。這次我們大事化小就當是對他的補償了,自此誰也不欠誰。”
求個心理安慰。
讓自己良心過得去。
如果這樣就能抹掉蕭云帆心里的那股恨意就好了,薄牧川啞然失笑,揉揉容恩小臉。
“恩恩,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心到底有多難捉摸!
蕭云帆能在短時間被得到蕭軍長的信任,看得出來很會玩弄人的心理。
這樣的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曾經最無力的事情告訴他對手的女人?
他不要面子的嗎?
關于他母親這件事情,里面添油加醋的成分也不知道有多少,多半是為了拿開引起恩恩的同情心。
也就恩恩單純,容易上當,能別人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
“你不同意?”容恩抱住薄牧川胳膊搖啊搖,“就當是日行一善嘍。而且蕭軍長昨晚剛告訴了你關于大哥的事情,你轉身就對蕭氏大放血,不是恩將仇報嗎?”
這明明也是在為他考慮好不好?
話是這么說,薄牧川真心看不慣容恩袒護其他男人的樣子,“在我面前替其他男人說話,恩恩當我是死人?”
容恩撇撇嘴不樂意,“我這么乖,把所有事情都如實告訴你了。以后蕭云帆要是再針對你我,你怎么處理我都不管。就這一次輕罰好不好?”
姓蕭的不會輕易罷休,肯定會對薄氏再出手,到時候新賬老賬一起算也不是不行。
“好,看在恩恩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