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方程立馬自然而然地放下手,“你清楚就行,以后離蕭云帆遠一點。”
“知道啦,我又不傻。”容恩很快將一碟美味糕點吃完,“我發現你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跟良歌有得一拼,真是臭氣相投。”
這句話方程很受聽。
心滿意足離開。
“歪,別走,你去哪兒?”容恩放下手里東西,“方程,你回來,等會兒再走。”
他這一走她就沒了證人,一會兒就不好跟薄牧川證明她沒有亂跑了。
正要抬腳追上去,細腰被人從身后摟住,熟悉的男性氣息將人包圍。
意識到是誰后容恩松了口氣,順勢靠在薄牧川懷里抬頭看他,“你和蕭軍長談得怎么樣?”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非要要躲到書房里,還談了這么長時間?
細膩白皙的奶油還沾在容恩嘴角上,在粉唇上面顯得格外明顯,薄牧川理解了方程剛才欲做又止的小動作。
低頭湊到容恩唇邊,輕舔掉那一丁點調皮的奶油,“我去問了蕭軍長一些關于大哥的事情。”
這么多人看著他還動手動腳的,容恩臉紅羞澀地低下頭,“那結果呢?蕭軍長說了什么嗎?”
“恩恩很想知道?”
“大哥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薄牧川刮下她鼻梁,輕笑著在臉頰上落下一吻,“回去后告訴你。”
容恩嘟嘴表示不滿,也不顧得周圍人的目光,抱住薄牧川有力的胳膊搖啊搖,使出殺手锏——
撒嬌。
“不要嘛,二哥,你最好了,我想知道,你現在就說好不好?”
有事就喊二哥。
沒事就喊薄牧川和喂。
嚴重區別對待。
薄牧川決定改一改容恩的這個習慣,“回去后告訴你。”
“嗯~不要,現在就告訴我吧~”
“不行。”
求了幾次都沒有用,軟磨硬泡都沒有得手,沒有得償所愿的容恩不開心,“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女人的殺手锏問題。
“我沒……”
“你個大豬蹄子!”容恩不給解釋的機會,氣呼呼推開薄牧川。
沒想到胳膊一動,肩膀摩擦過衣服柔軟的布料,被蕭云帆咬出來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嘶……”
薄牧川一下子沒了逗弄的意思,扶住容恩關切地問:“怎么了?”
容恩小心臟擰起來,冷靜冷靜,不能讓薄牧川發現不對勁……
窩在薄牧川懷里,紅著臉,聲音小小的,委屈巴巴的嬌嗔: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薄牧川松了口氣,他剛才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兩年前的那場大病。
揉揉容恩頭發,“你嚇死我了。”
“哼!”容恩打開他手,“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壽宴接近尾聲,現在就可以。”
容恩雙眼里迸發出喜悅,重新抱住薄牧川手臂,態度來個大轉彎。
“嘻嘻,好晚了,我好累的,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薄牧川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摟住她往門口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