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緊緊挽住方程胳膊,“不行,我得跟著你,不然薄牧川不放心,就不給我一個人玩的。”
還會把她扣在他身邊,陪他一起去和那幫老男人談生意。
談生意就算了,她還要面帶微笑表現出乖乖女的樣子,還聽不懂他們之間的聊天內容。
太太太無聊了。
才不要。
周圍人因為他們的親密舉動而投來好奇的目光,方程不忌憚,但是很煩這種體驗,就好像他們倆是馬戲團里的猴子。
沒有停下步伐,依舊往前走,瞥一眼抱住自己胳膊的人,“你愛掛著就掛著。”
薄二少不在她身邊,他還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畢竟智商擱在那兒呢。
容恩如愿以償掛在方程胳膊上,一顆八卦心收不回來了。
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過來人,很有必要教導一下某男,就好像當年他給她講題目一樣。
風水輪流轉,嘿嘿。
搖一搖方程胳膊,“我來傳授下經驗哈,說吧,你和良歌現在是什么狀態?”
遭到方程濃濃的嫌棄,“閉嘴。”
她一個被薄二少寵到大的,基本是沒有追求人的經驗,竟然在他面前自稱有經驗。
真是……不要臉。
容恩抱住他胳膊搖啊搖,“你說嘛,不要羞澀,我們是什么關系,都是自己人,我保證誰都不告訴。”
兩個人多年同學,這么多年一直保持聯系,她是什么性子他清楚得很。
要是不告訴她,她會想盡辦法從他嘴里摳出來想要的答案。
“他不回我微信。”方程言簡意賅。
而以容恩對方程的了解,要是問他問了良歌什么問題,他肯定不會回答。
那就直接支招吧。
容恩挺直腰板干咳兩聲,“前面有跟你說了,良歌每天很忙的,真的很忙,我有時候一天里都見不到他。”
“你要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可以投其所好啊,把聊天內容往爺爺或者我身上靠,我敢保證他一定會回復你。”
“還有啊,你要叼著他的胃口。不要一口氣把黎城市這邊的情況都告訴他,等他主動發問,這樣他才會感激你。”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丫頭,良歌回頭看她,“你想過沒有,他喜歡你。”
“不可能的!”容恩想都不想直接擺擺手,“我把他當哥哥,他把我當妹妹,我們倆可純潔了。”
方程冷笑里帶著點苦澀,“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楞。”
“說什么呢你,少來陰謀論。”容恩撇撇嘴。
嫌棄地松開他,“我好心好意幫你支招,你盡然懷疑我,我告訴你絕對不是你們中間的第三種。”
轉頭看見薄牧川還在遠處,那神情似乎怕被他看見。
容恩努努嘴,“為什么呢?因為我只喜歡薄牧川!”
薄家是謀害容家的兇手沒有錯,但是她就是喜歡薄牧川。
方程輕飲一口紅酒,配上白色禮服畫面宛如童話里的完美王子,“是嗎?”
話里似在慶幸,又像苦澀。
“是!”容恩抬起下巴直視他,“在我眼里世界上只有兩種男人,薄牧川和其他人。”
“二少應該很開心吧。”方程唇角微揚透著一絲邪魅。
“噓——”容恩食指放在嘴前壓低聲音,“我們倆偷偷的說說就行,千萬不要告訴他,別讓他太嘚瑟。”
“恩恩說的對。”
第三道聲音來自身后,嗓音磁性,從音色和語調來看語十分……
嘚瑟。
容恩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方程,你個叛徒!”
竟然不告訴她薄牧川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