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薄牧川手沒有落下來,雙手從臉上拿下來,水靈靈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薄牧川。
“不準打我,車里有干凈衣服,你回去換一下就是了,不給打……”
看來是哭迷糊了。
他幾時打過她?
薄牧川手落在容恩額前將幾率碎發別到她而后,“看來不能抱,只能背了。”
“?”容恩懵。
下一秒就看見一米八幾的薄牧川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下肩膀,“上來吧,我的女王大人,背你回去吃燒烤。”
容恩終于露出笑容,甜蜜蜜的爬到薄牧川背上,抱住他脖子,“走吧!
走了沒多久,容恩感覺有東西磨得她小腿不舒服,低頭一看是薄牧川把紅綢和祈福簽塞在了風衣口袋里。
伸長胳膊拿到紅綢,雙手合十夾住紅綢,閉上眼睛許了一個愿。
很快睜開眼睛,右手高舉起紅綢,甜甜一笑。
“你一定保佑我許的愿實現哦!”
一陣涼風吹過,手一松,紅綢從手里飄走。
薄牧川轉過身看過去,一條紅綢在空氣中好幾個婉轉,最后被風帶上了那棵老樹的一個枝丫上。
掛在上面和風兒一起跳舞,和他們招手說再見。
……
一路走過來兩個人沒說什么話,容恩乖乖趴在薄牧川后背上。
隨時薄牧川的步伐一蕩一蕩,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醒來發現已經回到了野炊地點附近,正在穿過一個隧道。
容恩側臉靠在薄牧川后背上,五指插進他濃密烏黑的頭發里,“我重嗎?”
怎么說她也有九十多斤呢。
一路走來應該挺累的。
薄牧川把背上人往上提了提,回答得極其認真,“全世界都背在身上,恩恩說重不重?”
從隧道出來眼前豁然開朗。
容恩小小的世界里一下子春暖花開,抽出手來捏捏薄牧川耳垂,“嘴真甜!”
“恩恩不喜歡?”薄牧川回頭。
容恩好喜歡他跟她說情話,嘴上怎么可能承認,才不要讓他太得意。
松開捏他耳垂的手,趴在她肩膀上,視線故意從薄牧川臉上離開看向別處,“油膩膩的,我才不……”
“恩恩喜歡就好。”薄牧川替她回答,飛快在她額頭偷親一口回過頭。
容恩咬唇瞪眼,抓住他頭發使勁揉,“大壞蛋,你怎么這么壞!”
打打鬧鬧又走了幾分鐘。
容恩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側耳一聽感覺怪怪的,戳戳薄牧川脖子,“歪,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薄牧川語調平緩,“把耳朵捂住!
“意思是你聽出來時什么聲音了?”容恩好奇心被勾出來,“告訴我你聽到了什么?”
真是個好奇心重的丫頭,薄牧川拍一下容恩小腿,“乖,小孩子家家不要亂聽亂看。”
“不說拉倒。”容恩睜大眼睛四處張望,小聲嘀咕,“我視力超級好就不信看不到……”
看了一會沒發現什么。
聲音倒是越來越大,細細一聽是類似于女人的哼聲,歡愉中夾雜著痛苦。
容恩捂住嘴巴,“不會吧……”
竟然是有人在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