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抽取薄子恩的血液,是想檢測里面有沒有長生因子存在。
沒想到長生因子沒有發現,倒是意外發現她身體內潛在了十幾年的危險。
如今也是時候爆發出來了。
司爾一臉氣定神閑的模樣,良歌預感薄子恩有救了,“你有解決方法?”
R組織可是全球最頂尖的醫療組織,沒有什么疑難雜癥是治不了的,只要你出得起價錢,負得起代價。
“當然,不然怎么說是雪中送炭呢。”司爾薄唇一張一合優雅慵懶。
“說出你的條件。”
良歌知道規矩,凡事都有利益,世界上沒有免費午餐,何況是司爾親自前來。
司爾思索幾秒,“兩點要求:第一,雷霈我要帶走。第二,我要以薄牧巖的身份見薄子恩幾面。”
他要的是項鏈里缺失的長生因子,東西在哪兒只有薄子恩知道,他必須見到她。
良歌沒有立即答應,雷霈是薄牧川和雷子昂點名要的人,薄子恩是義父要的人……
“我需要和義父商量一下。”
雷霈是他和薄牧川以及雷子昂合作抓捕的,雷霈的去留,他有必要問一下他們倆的意見,否則太不仗義。
另外關于薄子恩的事情,他暫時不打算告訴薄牧川,但是得問一下義父的看法。
只是司爾沒打算給他時間猶豫,將路堵死,“來這里之前我見過令尊,他對此次合作期待值很高。”
意思就是已經和容棲陽談好了。
良歌忍不住自嘲,怪不得雷霈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B國,原來是義父接的人。
既然義父都決定和司爾合作,已經談過了,那他和司爾談這么久算什么?
走個過場嗎?
“既然義父已經同意,我自然沒有意見,但我有個疑問。”
司爾點下頭,“請講。”
“薄子恩被誣陷販運毒品關進監獄,是我義父的意思,還是你出的主意?”
薄子恩是義父的親生女兒,父女十幾年沒有見面,他不相信義父會如此狠心。
司爾唇角微揚,指腹輕觸面具,左手中指上的墨玉扳指神秘又精致,語調平緩沒有波瀾。
“我只負責治病,怎么在不被薄牧川發現的情況下將薄子恩扣下來,是你們的事。沒想到令尊眼界獨特,竟然選了監獄當做薄子恩的養病地方。”
可以說很諷刺。
聽話里意思是,容棲陽已經想好了讓薄子恩待在插翅難逃的監獄養病,直到康復才能出來。
雖然是為了治病,可良歌心里著實不舒服,臉色冷冷。
一來是心疼薄子恩,二來是因為這一切事情義父都沒有事先告訴他……
是義父不相信他嗎?
還是沒來得及告知他?
司爾自顧自優雅喝酒,良歌手機響了接通,通話結束后面色凝重。
“五分鐘內薄子恩心跳驟停了四次,你現在跟我去醫院,立即命人對她開展醫治!”
……
手術室的紅燈亮著。
薄子恩被劫一小時后,良歌接到了薄牧川打過來的問責電話。
他撇開司爾來到休息室里面接通電話,沒有說毒品一事,只告訴薄牧川——
“她在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