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揚,更不能被傭人知道,薄母撤下了所有傭人,大廳里就他們三個人。
俞父杵在一邊沒有說話,薄父不在,他也不好跟薄母叫板,于是就成了女人間的戰爭。
俞母也是火爆脾氣極其護短,“你少往我女兒身上潑臟水,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們心里清楚。薄牧川自己爽了不想負責?沒門!”
“以我對舒寧的喜歡,要不是她真劈腿,你覺得我會發這么大火?”薄母還是有幾分在講理的意思。
俞母吵紅了眼聽不進去,“舒寧失聯七八天,我完全可以報警,到時候看我們兩家誰鬧得更難看!”
“一對二,兩位人多欺人少,是欺負我們薄家沒有人嗎?”
身穿單薄風衣的薄牧陽從外面回來就看見客廳里在一對二,語氣帶警告和譏誚。
眼看自己兒子回來薄母靈機一動,“牧陽,正好你在國內,你幫俞舒寧做一下羊水穿刺親子鑒定,你做的我放心!
這樣一來,既能確定孩子到底是不是牧川的,同時都是自家人,牧川不育的事情也不會別泄露出去……
兩全其美的辦法,薄牧陽知道母親的心思,“好啊。”
正好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二哥的孩子,雖然二哥說不是他的,但以防萬一被俞舒寧算計,還是用科學數據來看更踏實。
俞父俞母對視一眼,“薄牧陽是你兒子,兄弟情深,誰知道他會不會偏袒他哥哥薄牧川?”
“你們不會是不敢吧?”薄母坐下來,悠閑地喝喝茶。
“激將法沒用!”
父母袒護自己的女兒很正常,薄牧陽可是通情達理的人,也不為難,“如果二位對俞小姐的私生活夠自信,不擔心丑事被第三方人知道,我不介意讓其他人來操作,我正好落得清閑!
俞父俞母瞬間啞然。
對于這個他們真的沒有多大自信,自家女兒的私生活從來不告訴他們。
……
醫院。
俞舒寧被推進專門房間進行取樣,所有人自己休息室靜候薄牧陽的鑒定結果。
諾大的VIP休息室一年到頭開不了幾次,因為這是為所有方薄家特地開辟出來的貴賓室。
此刻兩家的人基本都在這里,薄家為薄家夫婦和薄牧川薄牧陽,俞家為俞舒寧父母,俞舒寧的弟弟出國了。
薄牧川是硬生生被薄母從會議上叫回來的,隨即又被薄母命令要求帶俞舒寧來資源。
弄得他哭笑不得,“媽,何必如此?”
孩子確定不是他的。
薄母趁俞父俞母不注意,捂住嘴巴小聲說:“俞家來鬧,我不甘心。鑒定就鑒定,要真不是你孩子,我們也好和他們俞家接解除婚約!
她再喜歡俞舒寧,也不會容忍俞舒寧給她兒子戴綠帽子。
……
半個多小時后。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薄子恩氣喘吁吁跑進來,“爸爸媽媽,二哥!”
她從跆拳道館回到家發現一個人沒有,從阿芽嘴里得知部分信息,才跑來醫院。
薄牧川起身過去扶住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帶人到一旁坐下,擰開一瓶水遞給她。
“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跑來干什么?”薄母面露不悅。
當初俞舒寧回國后第一次露面,子恩就說俞舒寧在二樓偷人。沒有人相信,現在,她信了。
可是晚了。薄家已經冒綠光了
薄子恩咕嚕咕嚕喝水饑了渴,正要開口說話,身穿大白褂的薄牧陽從鑒定室推門出來。
摘下口罩,面色凝重,“從DNA數據對比來看,孩子……是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