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好為難,“三小姐,你們已經當眾被淘汰了……就算沒有薄二少扔花,這件事情也是真的很難辦。”
“我知道你為難,你放心,我不讓你難做,我不登臺。”薄子恩一針見血。
“我只要我團隊里的其余四個人,不,是三個。我和方程可以不登臺,另外三個人有登臺表演的機會就行,畢竟他們真的挺優秀的。”
她昨晚問了,方程說與她共進退。
也對,他是方家二少爺,將來要繼承方家產業的。
方家怎么會放任他登臺演出,讓全黎城市知道方家未來繼承人是一個拉二胡的呢?
“原來如此。”周先生恍然大悟,突然之間爽快極了,“三小姐放心,這好辦,完全沒有問題。”
只要她不登臺就行,薄二少那邊就好交代。
至于其他三個小人物……隨便安排一下意思意思就行。
“謝謝您!”薄子恩欣喜。
周先生隨即眉頭皺起想到了什么,弱弱提醒一句,“三小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二少昨晚就讓他們三個人入圍了。”
昨晚?
薄子恩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表情萌萌噠,“是……嗎?”
“是啊!”
……
薄家。
在薄子恩經過一番東張西望,確定客廳沒人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腳踏進薄客廳大門。
“小姐回來啦!”
眼尖的仆人阿芽一如既往作為第一個發現者,興沖沖跑過來。
“噓——”薄子恩連忙動作加表情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
阿芽秒懂,“哦哦哦,噓。”
頓時變得小心翼翼,放輕手腳來到薄子恩身邊,壓低聲音問:“小姐,怎么啦?”
薄子恩捂住嘴巴湊到阿芽耳邊,“家里現在有誰在?”
“少爺和老爺都在公司,太太出去了,家里沒有人在。”
薄子恩頓時松了口氣,拍拍胸脯長長吐口氣,直起腰板恢復聲音音量,“早說啊,那我就不用鬼鬼祟祟的了。”
“小姐神秘兮兮,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薄子恩擺擺手不愿意多說,“你去門口幫我看著,二哥一旦回來,你就立馬發信息通知我。”
“哦,明白。”
……
薄牧川臥室。
薄子恩四仰八叉躺在薄牧川床上,仰望天花板好惆悵。
“怎么辦啊,我話都扔出去了,說好了一個月不想見到他的,結果他轉頭就把事情辦好了。那我是不是應該要感謝下他?”
“不對。事情本來就是他造的孽,他打了一巴掌后給個紅棗,我就不生氣了?我有那么好哄嗎?”
薄子恩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不行,這件事情就是他的錯,不能就這么算了,我不能率先服軟。”
說完站起身往外走,路過柜子時眼睛一掃不經意看了眼,上面擺放著一個小本子。
近幾個月住院好幾次,薄子恩覺得小本子有點眼熟。停下來仔細一看,真的是病例。
他病了?
處于好奇心和對某男的關心,薄子恩迅速拿過病例打開一看。
下一秒瞳孔驟縮,“天吶,不育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