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垂下眼皮,靜靜看著薄子恩白皙纖細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幫他扣上水晶衣扣。
她指腹時不時觸碰到他,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覺到那份軟綿的溫熱,就像她一樣可愛乖巧。
她額頭上的疤痕已經(jīng)消退,不知道是不是化了妝的緣故,已經(jīng)看不出痕跡。
想起薄子恩一個人在國外經(jīng)歷了什么,薄牧川將她摟進懷里抱住,下巴擱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讓恩恩受委屈了。”
一個沒出過幾次國的女孩子,一個人從國外逃回來,太不容易……
大豬蹄子總算知道心疼她了,薄子恩喉嚨哽咽,“你知道就好。”
嘟囔帶哭腔的一句話聽得薄牧川好心疼,將人抱的更緊,“恩恩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對,非常生氣。”薄子恩氣呼呼的推開薄牧川,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哄不好的那種。”
“我知道錯了。”長這么大,薄牧川第一次如此虔誠的道歉。
事關生死,薄子恩這一次的火氣可不是一兩句軟化就能撲滅的,“未來半個月里我都沒有打算原諒你的意思,現(xiàn)在很不喜歡你,恨不得……恨不得將你吃了。”
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她這一趟回來有多不容易,在聽到他訂婚的消息時有多失望……
薄牧川心痛,俞舒寧的目的達到了,他明明在書房里聽到了恩恩和父親的對話,明明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能跟恩恩說……
只能眼看著她誤會他。
而不能做什么辯解。
能做的只有道歉和哄她開心,一把拽開襯衫衣領露出寬闊結實的肩膀,“那恩恩咬吧。”
他一副篤定她不敢咬的延伸,看得薄子恩很不舒服,“別唬我,你以為我真的下不了口嗎?”
“只要恩恩開心,咬幾口都行。”
想起最近發(fā)生的糟糕事情,薄子恩心情亂糟糟的,一手摁住他肩膀。當初是他忙著和俞舒寧訂婚,是他不救她的,是他不要她的……
猛地一口咬下去!
薄牧川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一口下去差點硌到薄子恩的牙,肌肉真的不好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又試了幾下還是咬不動。
也許軟化一下會比較好?腦袋短路的薄子恩腦海里跳出這么一個奇葩想法。
然后薄牧川就感覺小人兒抱住他脖子,小舌頭在他肩膀那處咬不動的地方,跟吃棒棒糖一樣認真的舔了幾下……
極具感官刺激的神奇感覺讓薄牧川呼吸猛地一頓,一種奇妙的感覺彌漫至四肢五骸。
抿唇,心跳驟然加速。
小人兒軟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攜帶好聞的奶香氣息,是她最愛的身體乳味道。
想起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薄牧川心里頭一次如此欣喜,聲音沙啞幾分,“恩恩?”
不一會兒薄子恩累得氣喘吁吁靠在薄牧川肩膀上,覺得好氣哦,“你太壞了,騙人,根本咬不動……”
“是你不忍心咬,以后給你補上。”薄牧川笑一笑,努力讓自己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點。
薄子恩感覺裙子下面有東西硌到自己,動一動硌得更厲害,“真是的,硌到我了,你能不能把你皮帶往上面提一提?”
硌到她?皮帶?
薄牧川耳根通紅,以防被薄子恩發(fā)現(xiàn)什么,立馬將她整個人從他腿上抱開放到一邊。
餐桌布很長遮住他某處不可描述的反應,努力平復心情,冷靜,冷靜,心如止水……
“你耳朵好紅,怎么了?”薄子恩手托下巴眨眨眼睛,悠閑地拿起一塊哈密瓜吃。
薄牧川不自然的摸下鼻子,“沒事,吃點飯后水果,再歇會兒我送你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