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
薄子恩吃得差不多了,小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幸福,喝湯時猛然間想起來什么,仔細想又記不起來是什么事情。
“我剛才是不是說了什么?”
“你說你很喜歡這家菜,讓我以后多帶你來。”薄牧川面不紅耳不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真的?”薄子恩半信半疑,都怪吃得太認真,都怪一時嘴軟,都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
薄牧川得逞一笑,“恩恩吃飽了?”
“嗯……”薄子恩輕輕點下頭。
“聽說你今天跟人鬧矛盾了,對方是婳安市的鐘家人,你有沒有傷到自己?”
“小矛盾,沒事,我已經解決了。”
聊到這里似乎沒有了話題,大眼瞪小眼幾個回合之后,薄子恩小腦袋里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
一手端著小巧的湯碗,一手拿湯匙,紅紅的小嘴嘴咬住湯匙,“你把馬甲脫了。”
薄牧川一愣,“我不熱。”
薄子恩堅持,“脫了。”
她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說,為了不惹她生氣,薄牧川照做乖乖脫下馬甲放在一邊。
上身還剩一件筆直的水藍色襯衫,顏色淺淡,柔和了他分明棱角帶來的疏離感。
薄子恩放下湯碗,拿起紙巾優雅的擦擦嘴,起身來到薄牧川身邊,“你,你把眼睛給閉上。”
“好。”
薄牧川今晚秉承的原則就是對薄子恩有求必應,輕輕閉上睫毛超長超翹的眼睛。燈光下,能清楚看到他眼皮上深深的褶皺。
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睫毛動都不動,可以確定沒有在偷看。
薄子恩干咳兩聲,彎下腰湊近薄牧川,在下頜處左看看右看看,稍稍失望的搖搖頭。
沒有?
然后小手熟練的解開薄牧川的領帶……還虧之前練過,不然都解不開。
閉上眼睛,五感缺失一感,剩下的四感變得格外敏銳。薄子恩所有的小動作,甚至是一個呼吸,薄牧川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心里小緊張,“恩恩要做什么?”
“不準說話。”
“好。”
有求必應嘛。
領帶解開后,薄子恩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東西,“應該是藏得太深。”
于是乎將小手伸向薄牧川的襯衫領口,開始解領口的水晶衣扣。
“不行!”薄牧川下意識握住薄子恩的手,心里小小悸動,耳根微紅。
如果眼睛是睜開的,就會發現他其實是慌張的。
認真地說:“太過了,恩恩。”
他貌似心虛的拒絕看在薄子恩眼里分明就是心虛,不由分說強制性去解開一顆水晶扣,“不準拒絕,我就要解!”
薄牧川擔心傷到她,就沒有反抗,其實心里還真挺好奇她要找什么。
第一顆扣子解開,什么都沒有。
第二顆扣子解開,什么都沒有。
薄子恩是半蹲下來湊在薄牧川胸膛旁邊,雖然襯衫里面還有一件背心,她的氣息打在胸膛上,他耳根還是越來越紅。
直到第三顆解開還是什么都沒有,薄子恩盯著薄牧川擁有薄薄一層肌肉的胸膛,心態有點崩,“竟然什么都沒有?”
薄牧川一頭霧水,“恩恩到底在找什么?”
“草莓啊!”薄子恩好氣哦。